感受到下边滑顺的手指仿佛草丛中游动的水蛇一样让人急切,对xìng_ài懵懂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顺从地任由我抚弄。那柔柔的、温顺的表情让我一阵心动,更加温柔的爱惜她,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撩拨,把她的身体挑逗的蠕动更加剧烈,脸上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美丽娇艳的面庞上,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发出舒服的呻吟,呼出的香气,竟分辨不出是酒香还是体香…半个rǔ_fáng在被子中裸露着显得鲜嫩欲滴,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
我从来没有想到,看到她的表情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她除了有些紧张和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外,却似乎有包含着许多渴望的等待,眉梢间露出羞涩的兴奋和许雅芳构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能不将一对母女同床联欢进行比较,那种超越lún_lǐ的禁忌刺激让我有些完全失控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已经被崩紧。
之前我绝对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在酒劲儿的刺激下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些yù_wàng渐渐的开始泛滥。十八世纪西方一位医学家有句话说的好:每个男人都是yù_wàng和征服的产物,平时蛰伏的时候根本不会显露,但是一旦条件达到他就会觉醒。
这句话或者可以解释眼前的一切,在酒精的刺激下,面对眼前的景象,我这种征服和yù_wàng完全觉醒了,将一切lún_lǐ抛之脑后。
而心颖此刻正处于青春的萌动期,在我的刺激下,只觉得极端的难受,隔着内裤如虫行蚁爬般的搔痒,体内空虚难耐,确切的说她刚才并没有睡着,母亲的谈话听到了大半,而刚才母亲和我之间的风云也眯着眼睛看了全部。
少女情怀总是春,她一直认为和陈春雨的相遇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所以在日记中记载下了点点滴滴,虽然写的很朦胧,但是却让人一看就懂。不过在日记中名字也变成了“”就是王大哥的缩写。因此她对母亲让她叫陈叔非常不满,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她更不知道的是她的日记被自己的母亲偷偷翻阅过,从许雅芳给自己女儿起名心颖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事实上她家也算是诗书传家,后来因为那场浩劫不得不躲进山里边,但是许雅芳却也被自己母亲暗中教诲读书识字。
许雅芳虽然最初不明白代表的什么意思,但是看得多了从事情也可以分析出来一二,她刚开始还有些担忧,可是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后,她并没有反对,而且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异样的想法。这也许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可是对于一个从小接受了旧式私塾教育的她,再加上这些年目睹山村那些叔嫂偷情,翁媳扒灰来说她已经隐隐同意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趁着酒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心颖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嫉妒和恼恨自己的母亲,没有想到她竟然抢在了自己的前面,但是毕竟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知道自己母亲这些年过得很苦,而听到了母亲让自己陪伴我的想法也只是微微一愣,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一个初懂情事的女孩子来说,自己的情郎才是最重要的。
“陈叔…我…我难受…”
内心充满期待的想着,她本能的张开小嘴,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呻吟道:“陈叔…”
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欢叫,浑身无力的任我摆弄着-我则继续用舌头在她的耳垂、眉角、颈项上连续不断的浅吻细舔,最后慢慢的朝下过渡,在她浅红色突起的上轻轻一吸,心颖顿时浑身一震,“嗯…哼…”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嘴里咬着贝齿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娇哼…我吻得性起,火热的舌头连续到心颖雪白细嫩的乳鸽上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大腿根部抵压着轻抚,感受着她扭动娇躯带动大腿根部那一阵阵的酥麻快感…
舌尖在心颖的花蕾上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乳鸽也因为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上边泛着绯红和湿润,如同新剥皮的鸡蛋一般,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我贪婪吸着勃起的粉红色花蕾,舌尖不停的挑弄撩拨,只把她弄得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越叫越响:“唔…陈叔…别…再舔…嗯…”
我其实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但是为了给这个女孩特有的记忆才如此轻柔,炙热早已经顶着她的小腹。心颖在yù_wàng当中还不忘伸出小手来拨弄抵挡她身体的东西,但是当她触碰到火热的时候立刻反应过来,触电般的缩回去。
我在被子中捉住她逃窜的玉手,重新拉了过去,两个人交替抚摸着来获取更多的欢愉。她自然什么也不懂,只是死死的抓住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低声凑到她的耳边说到:“你手动一下…”
她才红着脸依言微微动着小手,还偷偷的瞄着我的表情,看我是否满意,我自然满意。不大一会儿感觉她的速度慢了下来,明显没有了力气也不再勉强,扭头看了看许雅芳正在熟睡,就悄悄的坐起身子,半侧压上心颖。
被窝被我顶起了一个大缝隙,冷风直往里边灌,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冷风了,我也是模模糊糊的打量到心颖完整的躯体,刚要伸手握一下被角,突然看到手上的殷红…
我一下子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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