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我刚打了几把就看出来了,原来这几个都是熟人,我凑到里边算是个凯子,看他们明显放水的样子让我顿时来了火气。
其实打牌主要还是寻个乐子,我上大学早就打成精了,这种事情遇到过很多,我承认修炼了使降心法后自己的脑子比较灵活,一副牌从起到手中那一刻起,我就有九成把握知道自己是输还是赢。所以我弃牌非常果断,对方一旦出牌我也很少有思索的时间,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牌扔出去,很简单,他们打出的牌也很少有在我预料之外的。
对于打牌,可以说我有百分之百的自信,事实上,我对自己一向很自信,你也可以简单的理解为狂妄,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在打牌我的眼光也很少出错过。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有信心,否则一切都是免谈。
在学校打牌一般来说我不让自己输钱,但是也不会赢得太多,偶尔放几把水,毕竟大家天南海北出来求学都不容易,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多生活费,如果真输急的话,他不跟你红眼才怪呢。而且赢了钱我一般都会买几个西瓜或者饮料什么的,大家一起吃过喝过之后了结。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都喜欢和我打牌。我在大学里的人缘不错,首先我没有那种学生刚刚到大学时候的傻样子,而且很快融入其中。说实话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汝州的,同样是高中毕业,但是他却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人家抽烟的时候他总是用书当着鼻子口中絮絮叨叨,惹的大家都很反感。都出来上大学,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人是靠混得,就连最初教我的几个大二大三的师哥也佩服的,我一向这么认为,做什么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其实打牌最能够看穿一个人,观牌风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
“一对10没有人要吧?”
我把抽的只剩下一个烟屁股的红金龙吐在地上,然后用脚踩了踩笑望着场上的三个人。
“接着一个k你们都不吃吧,呵呵,再不要我就要走了……对4。”
我说着把牌扔在报纸上。
“靠,我看我们这一圈子的脑瓜都比不上你,牌都让你摸透了,我三个q愣是饿死在手中,早知道打出去了。”
来自赵村的大黄牙带着几丝怒气把牌扔了下去。
“呵呵,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还有两张单张肯定跑不了的,给钱给钱!”
我重新点上烟,开始迅速的洗起牌来。
脑子好吗?哼哼,我的心中好笑,如果师傅知道我把脑子用在打牌上,不知道他是应该哭还是笑。
“小刘,今天就是月底了,发了工资要不要大哥我带着你去县城边爽一下?”
大黄牙带着一丝兴奋的色彩调侃坐在下边的小刘。
“去,别教坏小孩子,人家陈助理和小刘才十九岁。”
那个三十多岁的老治保主任在旁边训斥道。
“你看陈助理他们的样子像不像个小孩子,打起牌来连你这个赌王都不如……”
大黄牙说个不停。
在一连赢了五把之后他们也看出来我打牌的厉害来,再也不敢把我当成凯子看待,这个时候又来了三个人,我看人越来越多,也渐渐的放了几把水,最后瞅了一个机会退下牌桌,然后用赢来的几十块买了一些夜宵和一箱啤酒拿到办公室中,众人喝了起来。
烟酒不分家,渐渐的我们的话也说开了,他们也迅速对我产生了好感,我也开始有意识的把话题朝鹿镇的传说中引,在我讲了一个关于尼斯湖水怪的故事后,又把话题引到前不久国家发掘的古墓来,里边一个数千年的木乃伊挖出来好像刚刚埋了不久一样。
“哪有什么稀奇的……”
大黄牙也打开了话匣子,“十几年前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们村的老赖皮在将军鞍那里不知道怎么挖了一个坟,里边埋了一个小娘们儿,那叫一个长得俏,身上还香喷喷的。老赖皮告诉我们他还照着那个娘们的奶子摸了几把,最后把她身上的东西都把了一个精光,连衣服都没有放过,可是谁知道刚过了几天老赖皮就一命呜呼了,这事儿邪乎的很。听说挖出来的东西都被人收走了……”
我听的心中一动,现在只要是关于将军鞍的事情我都要认真琢磨,就装作随意的问道:“那一定卖了不少钱吧?”
“可不是,当时给了一千多块,那可是十几年前呀,搁到现在最少也值一万块,我们村有个家伙眼气,也在将军鞍去挖墓,结果连墓都没有找到,却被一块大石头砸了个脑浆迸裂,当场丧命。”
“那个地方邪乎,最好还是不要去,”
有人又接了一句。
“你们在干什么呢,让你们查夜,你们竟然躲在这里喝酒。”
几个人正边喝酒边闲侃呢,突然赵志雯出现在门口,她已经换上了警服,宽大的警服虽然遮挡住了凸凹的身体,但是这身飒爽英姿的样子更能够勾起我的欲火,想到下午那场香艳的景观,我忍不住的把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赵志雯恰好朝我这里看来,顿时脸上一红,显然她明白我的意思。
“这不是晚上天冷,我们就喝点酒暖暖身子,没有多喝,就一个人一瓶”那个老治保主任赶忙开口解释道,他知道赵志雯的脾气。
“哼,你们这一组前半夜巡逻,后半夜巡逻的都通知到了吗?”
她冷哼了一句,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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