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侧躺着看我:“早,秋冬。我正打算吻你你就醒了,你说这是不是心电感应?”
“少来,这些烂七八糟的情节留着写小说去!”伸直胳膊抻抻筋,爬起床来去洗澡。呜,深秋的早上还真是冷啊。我哆嗦着拧开水龙头,耐心的等待水变得温暖。
于穆鬼鬼祟祟的溜进来,身子和我贴在一起,修长的手臂圈住我的腰:“秋冬,一起洗好不好?”
我在他的怀抱中转过身子和他面对面,双手攀上他的后背,一点一点的下滑。于穆激动的喘气,我的手还在下滑,手指仔细的数着他的肋骨,直到腰部,然后……使劲一掐!
“啊!谋杀亲夫啦!”于穆吃痛的大叫,跳开一步远。
“哼,你才是呢!大冷天的那么冰凉的身子就往老子身上靠,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体质,还学人家洗鸳鸯浴!”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小心的试了试水温,合适!于是高高兴兴的站到花洒底下合拢浴厢的门,开始洗头发。
于穆这家伙竟然不知悔改,愣是打开门钻进来再一次搂住我,我双手揉着头发誊不出功夫理他,只说一句:“别闹了于穆,浴厢里太小了,等我洗完你再洗行不行?”
“不……”于穆固执的搂着我,下巴磨蹭着我的脖子,还没有刮掉的胡子茬弄得我很痒,“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所以……你来让我热起来……”
话音才落,他的手就开始不规矩的在我身上游走,所有的敏感地带都不放过。我颤抖起来,也顾不上洗头发了,慌忙的捕捉他的手:“于……”
狡猾的于穆竟然俯下头来亲吻我的嘴唇,这下可好,连抗议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两人身上都水淋淋的,动作变得流畅的不可思议……
终于精疲力竭的从浴厢里出来的时候,于穆舔我的耳朵一下:“开瓶好酒庆祝一下?”
我一下子很心虚,难道今天是什么纪念日么?还是什么节日?怎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真是要命!壮着胆子小声问:“庆祝什么?”
“庆祝你第一次站着做啊!”
我靠!这你都能看出来?!用力给他一肘子作为回答。这个于穆,越来越不正经了!
不速之客!不速之客!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天是周末,于穆去出版社交稿,我无聊的在家里看电视。正看着就听见门铃响了,去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男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脸冻得通红。他抬头看我半天也不说话,我头一个反应就是找错门了。
“我找于穆。他是住在这里吧?”
“是的,请问你是……?”作为主人我想我有资格这么问。
可那孩子显然有自己的一套道德标准:“你不让我进去吗?”语气很是狂妄不屑。
行啊你,臭小子,我就让你进来,真要有什么花招的话量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这样想着,我稍稍侧身,让了一条路出来,小孩一点都不认生的径自走进客厅。
我估摸着这就是一个二了吧叽的文学青年,看了于穆几部小说就拼命打探于穆的地址然后找真人谈理想来了,瞧他那副狂劲儿,好像全世界除了他和他的于穆老师就没人懂得文学没人懂得人生了!今儿我夏秋冬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有了主意,我锁好门也跟着走进去,坐在他对面,还故意翘了二郎腿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他:“是不是于穆写的小说你都看过啊?”
“差不多吧。”小孩点点头,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您也来点儿?”
“不用了,谢……”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明明是在我的家里!尴尬了一下,我继续问他,“觉得于穆写的怎么样?”
“挺不错的,要不然也轮不到他拿那么大的奖。”小孩显然不是会品茶的主儿,几口喝完了一杯又去倒,“他的文章文笔好到在其次,主要是有情有理。”
“嗯,不错。”你看吧,我就知道得开始说道理谈理想了!装模作样的咳嗽一下,“这个写文章嘛,谁都会,不就是讲故事嘛!怎么写都可以,写不出有深度的那是随笔,写不出脉络清晰的就叫散文,写的言语不通都可以算作意识流,照样有知音……当然我这是说别的作家,于穆的文章就很有深度,我想这与他个人的阅历和人生观很有联系……”
对面的小孩已经停止喝茶,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了:“真看不出您这么有研究哪!”
“不敢当,略知一二。”我假装跟他客气。
“那您是不是对于穆的个人经历也很有研究了?”小孩一口一个老师叫的还真亲。
“呵呵,略知一二。”突然发现这么文绉绉的拽一下显得人高深。
“您具体谈谈?”这孩子还真是个标准的追星族——虽然追的是个写文章的——对偶像的个人状况充满好奇。
“于穆,他……”我本来想介绍这个作家虽然出身于封建君主立宪国家中的皇室但是充满了对劳苦大众的友爱之情……突然想到于穆是蛇这件事情纯属个人隐私,再说跟不相干的人说这个肯定会被当成疯子的,于是我说,“于穆的童年生活是优越的,但是他的家庭并不像一般家庭那么温暖……”
“哦……”小孩频频点头。
“家庭的缺憾可是文艺工作者最难得的一笔财富!于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始了对人生对存在的思索,这些思索全都转化成了他的文字世界,比如说……”我本来想来个例证,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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