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个话本子看啊。”
要真有信上说的那么简单,西鹤公主还个称呼还会有吗,西鹤公主还会躲了几十年连京都不敢回,还会怕太后跟老鼠怕猫一样?
还有太后是很讨厌这个西鹤公主的,讨厌却还留着她,还让她安稳的嫁人生子,这明显不符合太后的性格嘛!
张瑶明白过来宋嬷嬷的意思,把书信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除了觉得这故事里西鹤公主纯属自己作死,而且哪哪都有太后的手笔外,也看不出旁的了。
“嬷嬷,太后到底有几个意思,您还是给我说说吧,她总去张府也不是个事啊!”张瑶是打心眼里不愿意见她,所以最近也没让父亲、母亲入宫,倒不是怕她,而是觉得她这个人怎么看怎么有点邪性。
“什么人又惹瑶瑶心烦了?”郝徵回到房中就看到她一脸无奈的对着几张书信,接过来瞥了两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母后是想告诉你三点:一,后宫之中你最大,就算是朕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二,这个西鹤公主蠢的可以,你完全不用把她放在心上;三,张府是皇后的娘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闯得,要懂得借势。”
张瑶点点头,貌似有这么点意思,只是如果她继续不理会西鹤公主,也让张家把她拒之门外,她闹起来可怎么好?
郝徵看出她的担忧,轻轻摸摸她的头:“瑶瑶放心,她不敢,实在无路可走,她只能去安定寺求母后!”
张瑶这才恍然明白,这才是太后的最终目的吧!
“可是这也不对啊,要是这么简单,母后何必废那么多笔墨给我写信呢?”张瑶对太后是有些了解的,要是不想让她管,直接捎个口信就行,不会把西鹤公主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挖出来的。
“不错,总算看出来了,那瑶瑶觉得母后的画外音是什么?”郝徵牵了她回房,伺候的人也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她这话问的,让张瑶有些为难,这就是她不喜欢跟宫里人接触的原因,有什么话就直说呗,非得搞的这么弯弯绕绕的,净白白浪费脑细胞了。
“还有什么,不就是德妃呗。可是她又没明着招我,现在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才不想去招惹她呢。”皇上都提示到这个份上了,张瑶要是还不明白,就真白费了太后娘娘的苦心了。
太后想让张瑶拿回后宫的主事之权,原本张瑶是极为排斥的,后来想想这本就属于她的东西,拿回来也是理所应当,况且她一旦主理后宫,德妃在要干什么事可就束手束脚了。
前几日太后又让人把安桃送了回来,安桃挨了罚也吃一切长一智知道如何对待新主子,这几日她开始协助宋嬷嬷打理苏樱宫,太后的意思安桃是个放心的,将来她主理后宫,培养几个心腹就好不用事事都自己办。
“你呀,就是太懒,没关系,等你玩够了咱们人手找齐了再接过这个摊子。”郝徵也不愿她那么快接手,毕竟一旦真正接手她就得面对后宫哪些女人,就她这性子还不得天天泡醋坛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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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就说吧,我的棋艺还是进步的。”张瑶胜了一局之后很是开心的对一旁的父亲炫耀。
张祁看了一眼妻子,又回头看看张瑶对面一脸坏笑的小儿子:赢了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瑶瑶,你进太子府时爹爹给你留的棋谱、曲谱你都没有看吧?还有爹爹留给你的药你并没有按时服用对不对?”张瑶这次是求皇上让她微服回家的,所以张祁才敢这么问,之前要么有皇上在,要么有宫里的人他一直没敢问,要不是今天安绘、安书两个和妻子说话的时候无意说漏了嘴,他还真不知道女儿这六年是这么过的。
☆、找婆家
张瑶身子是弱, 还没有弱到冬半年必须躺着的地步,张祁回京见到她的第一面就知道她没有好好听话, 幸而普至大师把药带到了, 不然她真的就早早的去了, 想想这个他就觉得生气:“这就算了,后来到了宫里太医院开的药, 你也没有按时服用?让你早晚走走锻炼身子,你也没走是吧?”
张瑶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父亲这是找自己算账来了。这是自己家娘亲看表情就知道跟爹爹是一头的, 她连能寻求的庇护都没有, 只好跪在地上认错。
张祁实在生气一时也没让她起身, 这孩子身子不好,从小他们夫妻就操碎了心,他们怎么样都无所谓,他身为医者就生气的就是病患不听医嘱,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儿。
“爹爹,我在太子府的时候很乖得, 虽然棋谱没看, 曲谱也没练过几回, 但是父亲开的方子我是真的吃了,从没有一次遗漏。
后来迁宫的时候爹爹没有来接我, 我又得不到你们的消息,张府的人都不理我,我那时候又伤心又害怕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才会自暴自弃的一段时间,但是得到爹爹的消息之后我真的改了,药也按太医的嘱咐吃了,只是因为耽误了一段时间,所以身子愈发的不好了。”
张瑶说着眼泪就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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