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四瓣yīn_chún,舌头在肉瓣上来回扫动……
“啊啊啊啊……”她被吸得太爽了,忍不住媚叫出声。
蝴蝶穴不仅取悦男子,女子本身也是特别经受不住男人kǒu_jiāo,她穴口开始自行开开合合,里头的yín_shuǐ和浓精如小溪般往外奔腾,沿着男人下颚滴落在地板上。
男人的牙齿咬住一瓣yīn_chún,狠戾地折磨,叫她胀得更厉害。
如今的yīn_chún已经肥得暴凸出来,她这样根本无法并拢腿,连亵裤都穿不了,可怜至极。
“这下面的花真好看。”男子吐出美肉,复用舌头柔情地舔了起来。
“疼,呜呜……”她低头看到自己的yīn_bù高高肿起,yīn_chún已经充血成了深红色,男人哪怕用舌头轻轻一触,她都钻心地疼。
无影宗里有许多歪门邪术的东西。只见男人从腰际掏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的药膏是专门阴害别人,叫人伤口无法愈合用的。如今他挖出里面的药膏,均匀地涂在她yīn_chún上,哈哈大笑道:“以后你这大小yīn_chún再也缩不回去,永远都不能复原了。反正你以后也不必穿亵裤,就这么露出来给爷玩吧哈哈哈!”
“啊啊啊,痛,不要……”她被药膏刺激的冷汗直流,男人却是心狠极了,将满满一罐的药膏全部涂在她yīn_chún上,那处美肉已经被男人搓成了紫红色,一想到她这辈子都要趴着腿,这肉瓣永远肥嘟嘟地膨胀外翻,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要玩坏了(h)
“哭什么?”男人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一边捏着她的媚肉玩儿,一边问道。
“我与你有何仇,为何将我弄成这样?”她哽咽道。
男人将她的一侧大yīn_chún捏着往上提,只见一块滴水的厚肉高高掀起,将整个肉穴露出宽宽的口子,引人垂涎。他说道:“你自己瞧瞧你这对开的逼肉像不像张翅的蝴蝶?你可知男人见到你这穴,没有不疯狂的。”说罢,他低下头近乎膜拜地伸出舌头来回勾动“蝴蝶翅膀”,将她的美肉翻来覆去地舔。
“痛,别舔了,好痛!”她又是痛又是爽,快感积水成渊,从ròu_dòng中喷出来一股直洒在男人脸上。
“真是个骚娃娃。”男子连绵不断地亲吻花穴,她的小屁股扭来扭去,却逃不开他的禁锢。
肏后穴的人看着眼红极了,从后穴里退出来,一把推开舔穴的男子,喝道:“给我也尝尝!”说罢捧起她的大腿,低头亲了下去。
方才的男子吹得正爽,yīn_chún都被他吹鼓得好似小喇叭,到嘴的美肉却飞了,正是难耐,所幸绕到她身后,捧着她小屁股,舌头探进她的小pì_yǎn,尝尝菊径的味道。
舌尖探入菊花的感觉就跟钻入一条小蛇似的,她害怕地翻了身,连滚带爬要逃走,两条腿却是被身后两个男人分别抓住,两条舌头又缠上来同时攻入双穴……
“啊啊,不要,啊啊,要尿出来了呜呜……”好不容易,走开了三个男人,出去刺探情报和准备伙食了,她以为只用应付这两个人可以轻松些,结果这两人的舌头太厉害了,将她舔的一阵一阵痉挛,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梁冰清“呀呀呀——”大声尖叫,情至高潮,双穴同时喷出大量水花,将两个男子喷得满头满脸,连鬓角都滴水了。
她闭上眼就倒地昏了过去,也是饿到极限体力不支。
身后两人围绕着她,轻轻拍打她的小脸,见她还是没反应。
一人可惜道:“身子也太弱了,这还没玩尽兴。”
“没事,以后可以慢慢日,哈哈哈!”
他们却是想的太好了,方才梁冰清那声高昂的尖叫声引来了搜索的府卫,高斐带人冲了进来,还未待高府顶尖府卫出手,高斐亲自挥剑相向,三十招内取下二人性命。
他解下披风包裹住梁冰清,带她上了马车。
四匹白马驱动的豪华马车内,她平躺在软床上,高斐接过婢子的湿巾将她从头到尾擦了一遍,脸色难看极了,尤其是擦到那处红肿泥泞的花心,里头腥臭的jīng_yè溢出来时,他简直想将刚才两人五马分尸了!
对着她的身子,他破天荒地第一次品出一种叫心疼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太陌生太突然,他竟有几分无所适从,也奇怪为何会这般心疼这身份低贱的女子。明明只见过数面,也只好好地肏了一回,就将她看得这么重了。
马车行进了半程,梁冰清终于幽幽转醒。她发觉自己赤裸地裹在羊毛毯子内,下意识双腿并拢侧躺……
“啊!”腿心将那娇花儿夹得好疼,她赶紧分开腿,免得又夹到自己yīn_chún。而高斐自然看得见羊毛毯子下,她的双腿先是并拢又分开。
高斐脸黑下来,恶狠狠道:“你不是想跟着太子吗?怎么样,跟太子睡了后入东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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