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说的又快又急,好像生怕严寒山会反悔了收留的决定。
严寒山冲老嬷嬷摆了摆手,神色黯然,“芳娘和我成亲六年,对我娘极为孝顺,现在她走了,浅浅是她唯一的血亲了,我自当亲闺女般照顾。你们安心留下,切莫再说这些话了。”说着伸手摸了摸浅儿精致的小脸,微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姨父养得起你。”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个枕头,神色焦急的对严寒山说,“寒山你赶紧去请郎中,我小孙儿发烧了,你摸摸你摸摸,好烫。”说着把枕头递了过去。
严寒山接过枕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身对浅儿说:“浅浅,这是你阿婆,自你姨母过世后就精神恍惚了。不过你莫怕,你阿婆人很好的,以前也极喜欢你姨母。”
浅儿走到老妇人身前请了个福礼,“给阿婆请安。”
严老太太呆呆的看着浅儿半响,突然一把抓紧浅儿的小手,泪流满面,“芳娘啊,你总算是回来啦,娘每天都找你,可急死娘了。”
看着浅儿不知所措的样子,严寒山急忙上前解围,“娘,这不是芳娘,这是浅浅,芳娘的外甥女,和芳娘有几分像。”
“浅浅?外甥女?那芳娘呢?她去哪里了?”严老太太一片茫然。
见母亲安静了下来,严寒山把她送回了房,回来后抱歉的冲主仆二人苦笑了笑。
严寒山看了看开始偏西的日头,神色有了几分苦恼尴尬,“家里也就三间房,能住人的也就两间,被子也没有多余的,我明天一早就去集市上添购,今晚你们就睡我这床,我去我娘那屋打发一晚。”
浅儿和老嬷嬷自然也无异议。
晚饭过后浅儿二人早早睡下了,多日赶路,二人都累极,几乎是一贴着枕头就要睡着了。只是刚迷糊着就被敲门声惊醒。
“芳娘,芳娘,你开开门,你和寒山吵架了?你怎幺把他赶出房了。”严老太太不管儿子的劝慰阻拦,一把甩开儿子的手,任性的继续敲门。
等嬷嬷打开门后,一把拉过浅儿的小手,放进儿子的手心里,“芳娘乖,不要生气,让寒山回屋里睡,娘还要抱孙子的呢。”然后敏捷的拉出老嬷嬷,关上房门,又从身上摸出把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锁,把浅儿和严寒山锁在屋子里了。
3.同床
看着已紧闭的房门严寒山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倒也不觉得窘迫,浅儿才十来岁,自己都二十有七了,这年龄做浅儿的爹都足够了。
身边的浅儿困的不行,张着小嘴儿秀气的打着呵欠,模样可爱又乖巧。
严寒山心中一动,心想着芳娘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自己也无心再娶,不如哪天去问问族长把浅儿记到自己和芳娘名下,正式收为女儿。心里打定了主意,行事更觉坦荡,俯身抱起浅儿轻声道:“浅浅困了吧,姨父抱你上床睡觉。”
把小浅儿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自己也顺势坐到床边看着小丫头。
“姨父你怎幺不躺下睡觉?”小娃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先睡吧,姨父守着你,回头姨父睡你床前地上就好。”严寒山抚了抚小娃儿乌黑柔软的头发,神情温柔。
“地上多凉啊,姨父为什幺不和浅儿一起睡,以前爹爹还在的时候有时也和浅儿一起睡的…”小丫头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没有任何的防范戒心。毕竟年幼,虽说乳儿已经开始发育,老嬷嬷也对她说过族叔包藏坏心想把她卖进窑子里供男人玩弄,可是究竟怎幺个玩弄法她却一无所知,老嬷嬷也不忍对小小年纪的她说细节。
“…好,姨父陪你睡。”男人摸了摸娃娃的睡颜无声地说道。
严寒山脱下外衫掀开被子躺在了小娃儿身旁,睡梦里的小娃儿嘟着小嘴,小身子无意识的扭动,直到男人轻轻的抚摸她的背,才安静了下来。
浅儿看着漂亮文静,睡觉却不安分,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翻转身子,弄的男人也睡不踏实。
五更鸡鸣时严寒山也醒了,借着晨曦看见身边的小丫头不知什幺时候改成俯趴的姿势,小脸侧压在枕头上她似乎在做恶梦,柳眉紧锁,在轻轻喊痛,“…疼,嬷嬷,浅儿疼,乳儿好疼。”
严寒山没有听真切,却也大概猜出这睡姿让丫头不舒服,于是轻轻的把小娃儿翻过了身来。
浅儿只着一挂肚兜、一件寝衣,一夜下来肚兜的带子已散,宽大的寝衣根本遮不住隆起的奶子。
严寒山看着娃儿粉红的肚兜歪在腋下,两只雪白腻滑的奶子把薄如蝉翼的寝衣高高撑起。
严寒山狼狈的转开视线,拉起被子盖住了小娃儿的嫩乳,微松了口气,刚想起身,却发觉小娃儿抓住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乳上,嘴里哝哝道:“疼嘛,嬷嬷揉揉,好疼。”
嫩嫩的奶子盈满手心,严寒山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想抽回手却怕惊醒娃娃,顺着娃儿的意思给她揉幺又觉得自己过于无耻,只好僵着手虚虚的压在娃儿的乳上。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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