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缨顿时有了一种不翔的预感:“娘娘,臣妾是贵妃,与皇后同车而行,于礼不合”
“本宫做过的哪件事情是于礼相合的?”
“”她竟无言以对。
水濯缨磨磨蹭蹭地靠近马车,还没来得及拉开车帘,便被绮里晔伸手一把拖了进去。
皇后专用的銮车,里面自是宽敞,四个人乘坐都绰绰有余。但水濯缨一进到里面,却只感觉空间狭窄得恐怖,因为那只千年妖魔立刻就倾身压到了她的上方,一身强大得可怕的威压,像森森妖氛一样充满整个车厢内部,迫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绮里晔虽然已经换了平时所穿的华丽繁复的宽大宫装,但身上还隐约带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伸手捏着水濯缨的下颌,在她脸上缓缓抚摸过去,带笑的靡艳声音如妖如魅。
“想念本宫了没有?”
水濯缨抽了一下嘴角:“臣妾脑子没病,精神正常,认为应该把大好时光用来想一些健康有益的东西。”
绮里晔笑得更加美艳,也更加令人毛骨悚然:“那你应该还记得,上次瘟疫爆发之前你刚刚胆大包天地打过本宫的本宫当时说过,之后再跟你算账?”
水濯缨眼角一跳。这些天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早就把之前打他屁股的事忘到脑后去了,没想到这男人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第一件事说的就是这个,敢情他很可能一路上时时刻刻都惦记着。
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毫无君子风度不对,君子二字本来就跟这死变态命里八字相冲。还不对,应该说是势如水火不共戴天。
就凭他记仇记了这么久,她这次估计是摊上大事儿了。不过,她好歹也刚刚帮他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他应该还不至于把她千刀万剐剥皮拆骨吧?
绮里晔凤眸低垂,望着水濯缨闪烁流动的目光,知道她现在肯定在打着怎么脱身的主意。
他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她提起来点了穴道,正面朝下横放在自己的膝头上,撕开她的裙子,把她的亵裤也给扒了下来。
水濯缨只听到布料撕裂的嗤啦一声响,随即就感觉身后一凉,屁屁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顿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你!”
绮里晔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她堵了回去:“外面随行的有好几百人,你要是喜欢被人听到的话,尽管叫,本宫一点都不介意。”
水濯缨简直要吐血,但不得不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能不能至少先回宫再”
话没说完,绮里晔扬起一只手掌,重重地拍在了她露出来的屁屁上。
“啪!”
这一下打得着实不轻,声音也十分清脆响亮,响过之后,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水濯缨:“”
随着屁屁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抹红霞从她的耳后浮了起来,往脸颊上飞快地晕染开去,转眼间整张面容都变成了羞耻的绯红色。
这个死变态
他们现在正在皇宫大门口!还有好几百人围在马车外面!绮里晔的那些下属和军士都是习武之人,刚刚那一记那么响,她敢肯定所有人都能听得到!
马车外面的众人直勾勾硬邦邦面不改色凝视前方:“”
他们刚刚集体突发性耳聋,什么也没听到!
然而他们的突发性耳聋刚刚痊愈,銮车里面又传来了一连串更加清脆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
众人:“”
他们干脆戳坏自己的耳朵,永久性耳聋算了。
銮车里面,水濯缨横卧在绮里晔的膝头上,圆润雪白的屁屁上布满了一道道红红的手掌印,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头都不敢抬,只恨不得化成一堆分子原子级别的微粒,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男人简直恶劣得就算她上次在凤仪宫打了他,当时周围除了她以外一个人都没有,结果他竟然把她拉到这皇宫大门口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的屁股!
好吧他们在马车里,其实也不算当着人的面,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发生了某些**上的不可描述事情!
越是看不到,想象空间就越大。这啪啪啪啪的声音以绮里晔荒淫变态的名声,她已经可以猜想马车外面那些人的脑补会污到什么程度。
她以后在皇宫里还怎么见人?
绮里晔终于打得过瘾了,拉上水濯缨的亵裤,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她这时几乎连脖子根都烧红了,羞耻窘迫到极点,死死咬着嘴唇,眼睛都不敢看他。
因为气血不足,她的脸色大多数时候都是偏苍白的,但现在却绯红如桃瓣,艳丽如云霞,看过去比任何时候都要惹人怜爱,诱人采撷。
绮里晔最爱看的就是她这副样子。平日里的她永远是那一副平静从容的模样,敛眉浅笑,波澜不惊,柔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内里却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无底沉渊,一颗心上生了十七八个窍,心计城府重重叠叠不知几千几百层,丝毫不像是一个只值豆蔻年华的少女。
她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子。然而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喜欢撕碎剥开她那套严严实实的披挂和面具,看她羞涩脸红,看她窘迫无措,看她快要崩溃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看她从未有任何人见过的柔软脆嫩的一面,展露在他一人眼前。
“沈贵妃,你的身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绮里晔垂眸带笑望着她,那笑容邪肆恶意,却又说不出的美艳妖娆,“虽然这两瓣蜜桃尚未成熟,但光滑圆润,富有弹性,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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