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宣瀚要在明面上对他不利,其实没有那么容易。怕就怕暗地里的阴私手段,更加狠毒致命,防不胜防。
“我不会在夏泽久留。”绮里晔说,“南疆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岑山诡医的踪迹,我必须亲自去那边一趟。”
东越如今已经统一,夏泽的内政虽然关系到水濯缨,但他作为东越的统治者,原则上不宜插手,只要保证水濯缨的安全就行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头等大事就是水濯缨的身体。
据说岑山诡医从来不肯在人面前露出容貌,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性情更是古怪难测,阴晴不定,所以才得了个“诡”字的称号。白翼以前承蒙岑山诡医传授过一年的医术,也描述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说极其不好相处。
岑山诡医十来年不曾在江湖上露过踪迹,如果真在南疆的话,就是避世而居。一般人去请,恐怕根本请不出山,所以他才要亲自前往。
水濯缨没回答,往绮里晔的怀里窝了窝。
她的体温一向偏低,但他的体温却比一般人略高,所以她每次在他怀里,都感觉四面八方被暖热的温度紧紧包围,全身都是暖洋洋的熨帖感。
像是窝进了一座只属于她的人形巢屋,强大而又坚固,所有风霜雨雪都被挡在外面,不必担心会被任何危险伤害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这座人形巢屋本身。
“绮里晔”水濯缨咬牙切齿地一把抓住绮里晔伸进她裤子,正在她屁屁上无比下流地又摸又揉又捏的手,“你让我安安静静躺一会儿难道就不行么?”
绮里晔充耳不闻:“果然长了一岁就是不一样,手感又比以前丰盈饱满了不少,弄得本宫都有点啧”
他说到这里,音色越来越低哑暗沉,水濯缨隐隐听到后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狮子在面对爪下一只鲜美诱人的猎物,即将开始大快朵颐时的那种阴森森的残忍磨牙声。
随即人就一下子被翻过去,按在床榻上,身后的裤子还是一把被剥了下来,屁屁上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阵锐利的疼痛。
“嘶”
水濯缨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都猛然弹了起来,连滚带爬地缩到床铺一角,脸色爆红。
这死变态竟然咬她的屁屁!
而且咬得还当真不轻,这一口下去,屁屁上绝对得被咬出一圈深深的红印子来。
“口感也不错。”绮里晔像是在回味着刚刚咬的这一口,“丰美鲜嫩,甘甜多汁,果然比什么泸州进贡的玉露水蜜桃好多了。”
水濯缨:“”
哥哥真没说错,感觉她这辈子要毁在这个死变态手上了。
南疆那边“雀网”的人要过几天才会赶到夏泽境内给绮里晔带路,所以绮里晔打算在徽阳留上一段时间再动身去南疆,顺便带着水濯缨开开车(划掉)顺便陪陪水濯缨。
第二天,两人因为早晨在床上又纠缠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到了快要中午的时候才起身,准备出明郡王府,去徽阳城城郊的梅林中赏梅观雪。
这种文艺浪漫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妖后娘娘提议的,他巴不得一整天都腻在床上跟他的爱妃酱紫酱紫酿紫酿紫。水濯缨本来也没有这种附庸风雅的闲情逸致,但是她现在深深地觉得应该培养绮里晔的正常兴趣爱好,做点正常恋人应该一起做的正常事情,否则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玩死。
结果两人一出王府大门,迎面就撞上一个全身湿透水淋淋的少年等在门口那里。
少年像是刚刚从水里面爬出来不久,全身上下从头发到衣服都滴着水,然而在这数九寒冬里面竟然丝毫没有像是被冻着的样子。脸蛋仍然如花似玉,嘴唇仍然娇艳欲滴,一点不见发白发青发紫。**的长发像是黑色的海藻蜿蜒下来,沾着晶莹剔透快要结冰的水滴,就像是一支刚刚在湖中盛开的粉白荷花花苞,盈盈凭水直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显得更加摇曳生姿,娇美动人。
“女神,你真的没有走!”拓跋焱又惊又喜,“我去打听过了,说你住在明郡王府这里,幸好你真的在!”
绮里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隐隐有些扭曲:“本宫不是让你去玉泽湖里泡十二个时辰再出来?”
“我去泡了啊!”拓跋焱一脸热切,“十二个时辰,一个都没有差,我刚刚从玉泽湖里面出来的,然后就来找你了!”
绮里晔:“”
水濯缨在一旁默默望天。格罕大王子天赋异禀,体质异于常人,这十二个时辰泡冰水对别人来说能要命,对他来说就跟洗个冷水澡差不多,连个喷嚏都不带打的。
“女神,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拓跋焱殷勤地跟在绮里晔旁边,“你尽管吩咐,能做到的我都会做!”
绮里晔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一句话来:“去给本宫从城北的六仪塔塔顶上跳下去!”
六仪塔是夏泽最高的建筑物,塔有六层,虽然层高较低,但六层也足有二十来米高了。
拓跋焱又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好!我这就去跳!女神等着我啊!”
一刻钟之后,徽阳城的北面传来轰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巨大物件从高空砸落到了地上;再过大约一柱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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