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伞/彼此都没有更多的语言/这南方的城市/我和你相遇的地点/恍惚几年有太多的昨天/就送到这里吧/你依然甜甜地说话/松开手我将行李递给你/天冷要加件衣明天有空给我消息/以后的事谁都也没有提/青春是段有去无回的旅程/谢谢你陪我流连过这座城/站在月台看你背影消散在黄昏/刹那之间眼泪欲罢不能/青春是个久病成医的过程/光阴欺凌内心软弱的我们/总有一天我们用尽往日的情分/痛哭一场然后爱上别人……
早上起来,我帮着老大老二们收拾行李,把他们送往火车站,进站前,我们拥抱着说着离别的话。老二说:“没事,现在交通工具多发达,说见面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再说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们能不来?你们结婚我能不去?”
这又是一个我没想过的问题。
☆、不愿意承认的梦想被正视了
毕业之后,我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北京。在这里,除了吴倩和易洋,我再没有一个朋友。我不知道支撑我回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可是,我也没别的地方好去。在我所生活的那个五线城市,毫无背景的我可谓是步履维艰。最好的结果是在家里坐吃等死。对于梦想还未死透的身为知识分子的我来说,这无异于一种耻辱。
如果在几年后我步入而立仍无所成,我会接受命运的捉弄,回家结婚生子,对象是谁无所谓,漂亮与否不重要,只要混沌地过完一生就好了。所以,有最坏打算的我很享受未来几年在外漂着的日子,没人陪着没什么,居不定所食不果腹更没什么,起码,关于我的一切都由我自己做主。
还有,我想为我的梦想做点什么。我觉得它应该是存在的。我说过我没有梦想,最大的希望是能和石佼在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没有繁忙的工作,每天就我们两个人,浇花除草,逗猫溜狗,在每一个午后,泡一杯茶背对背坐在阳台上打盹......我一直不愿承认梦想一是因为它总是容易落空,二是因为我不想为它奋斗。而不可否认的是,所谓的希望,那不就是梦想吗?我一直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戏试图麻痹自己。
所以,我的梦想归根结底就两个字:安逸。
所以,在所有仍还属于□□时间里,我打算为梦想做最后的努力——我要赚很多的钱。
我已经失去了我的爱情,物质现在是我唯一能握在手里给予安慰的存在。
可是,有鉴于实习工作并未取得拿得出手的成绩,新添的却没什么价值的红皮证书也没能使我第一时间找到合适的工作。只好,一个人打发着时间。
最近,我常常流连于附近的公园。每天下午四点,我准时出现在公园的长廊,看三五成群的老头下象棋。一来二去也渐渐和他们混熟了,偶尔也和他们对弈几局。不过凭我那半吊子水平,走不出十五步就缴械投降了。结束后,老人们对战局一通分析,把我下的死棋往前退几步,继续与人一阵厮杀。一边跟我说:“小伙子,你太年轻,只懂规则被动防守可不行。象棋是门艺术,你要懂取舍,懂进攻,布局就像你的人生一样,总不能一味地被动挨打吧?”也有时候我出乎意料的多走了几步,便赢来老头们的一阵贺采,“行啊,小伙子,有进步啊!有时候,人啊就得这么挣扎着才觉得有意思。”
我很想告诉他们,我的人生和象棋没有半点关系。
一天下午,在公园的一隅,我碰到了一位棋友。他从不跟我下棋,也鲜有和别人对弈。大多时候在旁边默默地看。他说下棋贵在旗鼓相当,而我的年龄和棋艺怎么都不相当。此时,他正拿着扫把一样大的毛笔,提了一桶水,在公园的路上写字。
我凑上前去立足观看,老头聚精会神地写着,头上满是汗。写的净是些生僻字,凭我的文化水平,我没认出来。
老头看到是我,笑着跟我说:“是你啊,小伙子。来,写两个字我看看?我喝点水去。”
“老先生,今天不去看棋啊?”我一边接过毛笔一边问他。
他点了点头,拿着茶杯走到我面前,指了指毛笔,意思是让我写字。说:“总看棋也没啥意思,偶尔也换个玩法。”
笔有些沉,一只手险些握不紧。我对书法还是稍有研究的,大二的时候作为校书法社荣誉副社长的我还给大一的新生们带过课。虽然很久没练习,总归还是有些基础的。所以就用简单的横竖写了个“書”字。
老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围着我转,惊讶地说:“行啊,小伙子。老祖宗留下的传统你是一点没落下啊?虽然写的不怎么好看,但起锋藏锋的动作还是有的。”看得出老头很高兴,又跟我说:“要不,你跟我学书法?”
我笑着跟他说:“好啊,赶明我也去买个毛笔,跟您一起天天在这儿写字儿。”
老头转念一想:“咦,不好,不好。你一大小伙子哪能跟我快要入土的老头子瞎混,会耽搁你的。也不对,我基本上天天都见到你,难道,你不用上班吗?”
“我刚毕业,找不着工作,在家呆着也烦,就出来散散心。”我坐在老头小马扎旁边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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