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弯处,抱着她直直站了起来。
“啊。。。。时良你。。。”
时良问她:“可有镜子?”
也不待她回答,就去了净房,果然看到了一面人高的琉璃镜。他抱着阿苋走到了镜子前面,镜子里映出了两人的连接处,清晰可见。
阿苋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穴口,时良的巨物狰狞地撑开了粉色的甬道,她看得痒意上涌,浑身都发起抖来。
时良笑了一声:“我的好阿苋,果然是个尤物。”说完了就看着镜子,托着阿苋大干起来。他额上青筋冒出,一眼不错地盯着镜子里被自己的巨物肆意蹂躏的穴口。那里已经微微有些红肿,却是紧紧包裹着自己,晶莹的液体沾满了两人连接处。越看那巨物就越是贲张,打桩似把阿苋抬起抛下。
阿苋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她不敢看镜子,又忍不住不看,忍不住喃喃道:“时良哥哥,阿苋给你插得好舒服啊.......”
这句话微不可闻,时良却是听见了。他放下阿苋的双腿,向前贴在了镜子上,抓着腰部一阵戳刺,再一次射了进去。
阿苋从后背位,从来也没到过顶点,但也是被刺激地说不出话来。任时良抱了她去给两人清洗。
犹豫了很久,还是来了一发分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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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意犹已尽
阿苋实在累极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时良抱着她思潮起伏,也慢慢合上了眼睛。
早上醒来,迷迷糊糊中觉得身上不对,就见时良附身在舔有些红肿的穴口。
时良知道她昨天只是累了,并没有特别满足。
阿苋却捉了他的脸阻止了他。
她眼神温柔的看着时良,昨夜的迷茫懵懂已经收了起来,眼神里一如既往的是对时良才有的亲切,时良心里一酸,面对面与她躺在一起,眼眶慢慢发红。
“人和人之间的相遇,可能是讲究缘分的。有人倾盖如故,有人白首如新,有些人注定是过客,有些人注定带来伤害。”阿苋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神情温柔,语调柔和:“时良哥哥你,可能注定只能是我的时良哥哥。”
她笑了笑:“时良哥哥,虽然你还没正式定亲,可你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再对不起司马小姐了。天底下的女人都命苦,你可不能伤害她。”
时良身体一僵,凑过来想亲吻她。阿苋却起身穿衣,避开了他的亲吻。
她穿好了衣服,回身拉起了时良,难得的,脸上一直都挂着笑看着他穿好衣服,走近了替他把衣服上的褶皱抻开,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时良哥哥真是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也难怪那司马小姐一见就动了心。”
她说完,轻轻叹了口气:“时良,我可以同你再欢爱一次,十次,昼夜不分。可是,总是有最后一次的。”
“任何事情,都有个结束。你我之间......”她脸上的笑突然调皮起来:“裸呈相见的缘分,能意犹未尽地结束,也很好。”
时良深深望着她,伸出双臂紧紧抱着她。他一向话少,阿苋也不在意。
门外有人恭敬道:“教主,方护法在大厅求见。”
阿苋惊醒,时良松开她。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厅,方策见了,先向时良拱手行礼,又看着阿苋欲言又止。
阿苋直接说道:“时良哥哥不是外人,你直接说吧。”
方策就露出焦急神色来:“教主,袁让中毒了!”
阿苋大惊:“怎么回事?!”
方策回到:“李管家在今日清晨发现他昏迷不醒倒在绣庄的后院里,她已经去了回春堂,我来跟教主你报信。”
阿苋立刻动身,时良说:“我和你一起去。”
阿苋匆匆点了点头,两人随着方策去了如云绣庄。
一进客房,就见李茹站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身边,那老头精神矍铄,是回春堂的镇堂大夫贾人参。他的食中二指正搭在袁让的脉息处。几人都屏息不敢打扰,那大夫过了会儿又换了只手,又翻看了袁让的眼皮。最后站起来同阿苋说道:“他这是中了一种比较常见的毒,中者内息凝滞,昏迷不醒,只要七天内解了就没什么大碍。”
说完开了方子,又交待阿苋:“一天三服,三服就见效。等他醒了,就可以用内力清除余毒。再休养个几天就没事了。”
李茹接过方子匆匆派人去煎药。阿苋却送了那大夫出门,边走边问:“不知道贾老可知这毒的来历?”
贾老头斜了他一眼:“这种毒,药王谷每年也要卖一些出去的。”言下之意,毒虽然出自药王谷,却未必是药王谷的人下的。不过他补了一句:“这种毒不一定要吃下去,便是皮肤上沾了,只要分量足,也是能中毒的。”
阿苋也不再问,付了诊费后恭敬地送了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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