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不确定。他年少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两人一起行侠仗义,神仙伴侣。到了大些,想到他是独子,也隐约猜到了自己大概是要同哪个大派的千金联姻。他清楚自己肩上的责任,一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在江湖上的几个红颜知己,他也都开诚布公,她们也从来不对在他面前表露出对庄主夫人的位置有什么非分之想。
如果没有遇见阿苋,这原本是他已经计划好了的路。他觉得他并不是非阿苋不可的,他心里有要做的事情,要继承的家业,何况他还对阿苋修炼的内功一清二楚。可是每一次爹要为他定亲,他有总是能找到借口推三阻四。他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真正的想法,亲事却也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直到爹从去年开始,身体每况愈下。
天衡山庄的规矩,不成亲不能正式继承庄主之位。他虽然是独子,可时家却不是只有他爹这一支。那些叔伯堂兄弟们,眼见他一直不成亲,都有些蠢蠢欲动。
前阵子他接待了司马兄妹。他爹又一次提出了这件事。他没有再拒绝。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自己面对那个自己一直在逃避的影子。
所以他来找阿苋。
即使他已经做了决定,即使从此就真的只能做她的时良哥哥,他也想亲自来告诉阿苋这个消息。她不应该从任何其他人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如果必须要有个人开口,开这个口的人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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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苋一早就有了预感。想到司马纯天真美好的样子,她心里有些酸涩,又有些隐秘的轻松感。时良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他们虽然从来没有明说,可两人间那如有若无的一丝东西,从来也都是心照不宣的存在着。
五年多前她走火入魔,两人有了情事,她也对时良开诚布公地说了自己修炼的内功,从时良沉默的脸上,她已经预见到了他们的今天。
从身份上,时良是天衡山庄的少庄主,五大派一直遵循着只有一个妻子的传统,要他娶一个订过亲,早已不是完璧,还已经有了方策和袁让的阿苋,恐怕连亲卫都要瞧不起他。
何况阿苋自己,心里虽然对时良与别人不同,却从来没想过嫁给他做他一个人的妻子。
她心里这么想着,露出个笑来,语气有种刻意地轻快:“时良哥哥上次就同我说要订亲,现在总算是定下来了。司马姑娘我见过的,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时良哥哥,你很有福气。”
嘴里还要再说些什么调侃的话,脸上却有什么东西淌下来。她突然被自己惊住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掉过眼泪。她有些不敢相信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脸,垂了眼睛看自己的指尖上的水渍,目瞪口呆。
她又缓缓抬头看着时良,脸上那有些夸张的笑隐去,清丽秀致的脸庞上,露出了迷茫疑惑的神情,似乎在问:我这是哭了么?我为什么会哭?
时良看着她有些傻呆呆的表情,眼眶酸涩,心口像是突然被锤了一下。他突然走过去,横抱了她就往内室走去。
阿苋一直呆呆愣愣的,等醒过神来,她已经被放在了床上,时良将她的衣服解开了一半,他自己也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到了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
她露出个释然的笑来,坐起身子就去吻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亲吻时良。她伸出舌头沿着时良的唇轻轻舔舐,温柔而珍惜。时良一动不动,呼吸却是渐渐加粗。
过了一会儿,时良就像是急不可耐,厚厚的舌头顶开了阿苋的唇齿,钻进她的嘴里吸吮津液,含了她的舌头就往自己嘴里吸去。
阿苋给他吸得舌根发痛,轻轻推他,时良松开了她的唇舌,却转而去吸吻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已一路向下,抓了她一侧臀瓣抓住了就不放手。
他嘴里喃喃道:“我想要你!”
说完三五下就将两人最后的一点衣物都tuō_guāng,双腿间巨物怒张,早已经激硬发疼。他蛮横地掰开了阿苋的膝盖,就这么直直插入了进去。
阿苋吃痛,呻吟出身,她还没准备好,时良也不太好受,甬道里还有些不够润滑,干燥的感觉与平时的湿滑大不相同。
他不得不稍停下来,附身握住阿苋浑圆白腻的rǔ_fáng大力揉搓,又含了一侧rǔ_tóu不停吸吮。阿苋自己只适应了一小会儿,内里就已经开始分泌液体。时良轻轻动了几下,觉得那丝滑的触感又回来了,迫不及待的挺腰chōu_chā。
他双手按在阿苋的腰侧借力,弓着身子插入抽出,偶尔低头啃咬阿苋的rǔ_fáng。阿苋渐渐得了趣,细细地喘息声响了起来。
时良就这么耸动了有半刻钟,阿苋已经湿透,时良直起了身子,抓住了阿苋的脚踝将她两腿分开,对准了那mì_xué就大肆攻进。他抽出时全部而出,攻入时整根没入。每次攻入那一瞬间,那种一点点被包裹的感觉舒爽地他大叫起来。
新年快乐,今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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