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银时痛苦地叫喊,虚白的月光下,独留下他狼狈地奔跑。
蓦然,身后多了其他人的跑步声,他回头,夜兔暴力少女和吐槽眼镜冲他傻笑,银时先是一愣,转而微微一笑,他放慢脚步,右手挂进和服里,以其平常的懒懒步调前进,三人走到一棵美丽的樱花树下,一个浅色行灯袴的长发女子正负手欣赏落英缤纷,她转过身,嘴角含笑,银时微笑地握住她的手,万事屋一家子就这样簇拥着享受美景。
榻榻米上银时睁开眼,看到自己抓着零的手,零见他醒来呆呆看向她又接着盯着交握的双手,说:“你睡着的时候举着手在空中乱抓,做噩梦了吗?”
“没有,做了一个美梦。”银时握着她的手坐起来。因为交握的时间太长,掌心有透着薄汗,银时摩挲着她的手心,又捏捏,纤白粗糙而温暖,道:“这不像女孩子的手啊,糙得不像话。”
“握剑握多了,难免起茧子。”零的语气漫不经心,对武士来说,这很正常。她抽出手,往衣服上抹了掌心的汗,然后翻页,她正在看一本《日本外史》,此夜她没有休息,从将军的妹妹澄夜借来一本书看,澄夜公主还给她找了一套干净的和服更换。
昨宵六转舞藏失血过多昏迷了,大家都在等他醒过来,在此期间公主澄夜安排客房让万事屋几人和月咏休息。天明了,神乐新八月咏醒了去看六转舞藏,零在等银时醒来。
零的手抽了出来,心底涌起一种失落感,银时看着专注看书的零一会儿,说:“零,谢谢你来救我。”
零微笑道:“不客气。”
“能回到我身边吗?我需要你,新八和神乐也希望你再回到万事屋。”银时认真地说。
零放下书,面向银时,温柔地说:“银时,你是我重要的家人和朋友,虽然不能永远陪在你身边,但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你会谅解的吧。”
“呆在鬼兵队是你想做的事吗?跟着高杉推倒幕府,破坏世界?”
“银时,你恨高杉吗?恨他改变了,把你们的情义抛于脑后,像一头疯牛一样盲目冲撞。”
银时冷一下,马上吊儿郎当地说:“我为什么恨那个矮子,他又不是阿银的朋友……”
“银时”零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银时收口,她恳切包容的目光让他假装不下去,他低头又抬起头,说:“我从来不恨他,我只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他与我们渐行渐远了,我却什么也做不到…”银时眼中的悲伤无尽流露,他从来没有放弃高杉,他一直都在试图拯救高杉,一直默默地背负痛苦,零注视这这个坚强得让人心疼的孩子,说:“我可以抱你吗?”
零轻轻地抱上银时,“松阳老师能有你这弟子真是太好了,我真替他高兴。”
银时安静地在零的怀中,过了一会,出声,“说得你认识我们老师一样。”
“小太郎跟我讲述了你们的老师,我的剑术老师也跟我提起过他,他一定是位温柔善良的好老师吧,才教出你这么好的弟子,辛苦了,我会和你一起承担的。”零轻抚银时的卷毛脑袋,感受着女子的温度,银时正要抬手拥抱她,外头又几双皮鞋踩在木板上的声音,零放开银时,巡警组的队员打开了拉门,佐佐木异三郎走了进来,用平板的调子说:“打扰了,警察来了。天皇传来敕令,巡警组再次担任江户城守卫,严禁可疑人员出入,我们来送君出城了。”
银时立刻起身:“你说什么混账!”
佐佐木:“坂田先生,即便了解你的举动,也请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银时:“那个老头呢!他能出城吗!”
佐佐木:“他是皇城内的人,非特殊情况不能外出,而且以他的身体状况,也赴不了约吧。”
银时激动地揪住佐佐木的衣领,巡警组队员拔出了刀,银时大骂:“我们千辛万苦战斗到此,你却告诉我们一切都白费了,这算什么!!!”
零上前分开了银时,“你冷静点,要是被捉进大牢里就什么也做不了了。”零转向佐佐木说,“佐佐木先生,一定还有解决的办法的吧?”
佐佐木看着他们不说话。
银时压不住怒火又要爆发,零对他说:“你先去看看神乐他们,别让他们跟警察起了冲突。六转养育了公主和茂茂将军,他们也是同我们一样的心情,帮我把从公主殿下借的历史书还回去吧。”
听着她的话,银时冷静下来,“你不去吗?”
零:“我有话对佐佐木先生说。”
银时露出不放心的样子,零又说:“别忘了我是穿巡警组的制服进入到城内的。”
银时瞪了一眼佐佐木,拿起书走了,佐佐木示意警员们跟上去。
所有人离开,零开口说:“谢谢佐佐木先生帮我救人,也请多担待我任性的行为,擅自脱离队伍给你造成麻烦,我欠你一个人情。”
“人情这种东西可是很难归还的,定定公作为天人可爱的傀儡,你任意妄为的举动或许会酿成大错。”
“失去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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