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巨大的山林,想起那样娇小玲珑的一个人在这树林里得有多害怕啊。
“将军!”驰马飞来的封诸看着将军死神样的脸色就知道长凤公主只怕是不见了,快步走到将军身边“将军,这怕是公主看着周围风景太过秀丽欣赏之际而忘记时间了。将军,我们帮你一起找。”
李既白未发一言,冷峻的走到了山口轻身上步消失在葱葱郁郁的林间,“走吧,你从西北上,你从东南,我从东北方向开始搜,避开山顶,别打扰了李老将军他们休息。”封诸给赵飞他们下了决断后飞身上山了。
搜山工作无疑是巨大的,可就是如此,李既白也不想闲人过来搜这座山。往返这座山以至于都能够画下地图了,可是还是没有在这深林中看见她。
“假如我没有出来,是不是我就知道她今日要过来,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懊恼的想着这一切的如果,反手一拳砸向手边足有两人粗的树干。参天大树应声而倒,树木断口处的狰狞在诉说着它所承受的疼痛。
断树之疼远比不上可能的失妻之疼,可是还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搜这座山。
———
坐在窗前的虞姝试了试这些门,全都锁上了打不开,这个窗户也是被反锁了,就算逃出这个房间凭着一己之力也绝对逃不到家。
心里头渐渐漫起了是润润的雾气,仿佛想到了年幼时刚得知父母全都去世只剩自己一个人的那种无助感。也不知道青丫会不会急坏了,那个丫头好像从小身边就只有这个公主了。
还有...
那个男人会着急吗,会不会以为她掉在山里了?肯定没去找她,那可是他一家人安息的地方啊,还有林伯在,他怎么可能让闲杂人去山上呢,他是不是就这样放着她不管了呢?肯定是的,毕竟他那样嫌弃她。
心里头的雾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漫上眼睛了?
虞姝站起来逼着自己将那股雾气打散,“虽然那个男人阴阳怪气的,可是眼中没有杀气,最主要的是还是个gay,人身安全暂时还能保证,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见,”虞姝沉思了下,“见青丫顺带见见那个男人。”
再知道自己没有人身性命之忧后,内心一块石头落下来了,有些想休息了往床边走去。
虞姝躺在楠木床上一直盯着床顶上的雕花,“啧,这男人还真是,就连雕花都一模一样?”心头忍不住的恶寒,一直盯着栩栩如生的雕花困意顿起,虞姝就这样在敌人的地盘睡着了...
趴在房顶一直监视虞姝的弘飞看着那女子竟然躺着睡着了,打心里头觉得这女人莫不是个精怪呢?哪个女子能如此淡定被人掳走,还被人挑衅后还能睡的这么好啊。
月亮很快升起挂上墨蓝色的天空时,天空闪烁着斑斑点点的星星,
白桔山庄的暗卫弘远打探好消息后便回来书房见时谈。
“庄主,李既白从下午校场出来后至今一直在寒风山上,同找的只有几个副将,但是因为没找到人,李既白要动将军府府军来搜山了。”
“什么?他要搜那山?”时谈不可置信的瞪大修长的凤眼,喃喃自语“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嘛?那山就连封诸那些好友都不让上的,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去打扰他们吗?”
时谈捏皱了手边正在画的那副画像,画上的李既白瞬间变得扭曲无比。时谈咬着牙深呼吸,最终咬牙切齿的说“把那个女人给我迷晕,丢在寒风山可以让人发现的地方。在府军上山前让人找到她。”
“是!”
弘远走进房间发现那女人躺在床上睡的正熟,原本想交代的话就像一个糯米团子卡在喉咙一样,要吞吞不下,要吐吐不出来。无奈的随意撒了把mí_yào抗在身上往寒风山飞去。
等到赶到寒风山的时候,发现原本暗色的天空被火把照耀的红亮无比,弘远看到一辆将军府的马车,直接把虞姝丢在马车底下。走远后,发现并没有人注意这边,马车旁只有一个丫鬟样的女孩子,无奈的朝那个丫鬟掷了枚小石头,看着她吃痛的弯下腰后便轻功飞走了。
“公主!”青丫弯下腰看见马车底下俨然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惊叫起来。
正给下属吩咐方位的李既白听到声音,赶紧朝马车方向飞来,来后就看见青丫泪流满面的脸庞和马车底下的一只脚。
“将军,公主...嗝....公主..嗝..在这马车下!”哭的泣不成声的青丫抽抽噎噎的说着。
李既白握住马车底下那只脚一用力,那抹一周未见的脸庞登时出现在他眼前,心脏就像被扭曲了一样疼痛,看着粉团面孔安详的闭着眼,李既白心乱了以为虞姝中毒了。
“把马牵过来,叫钱太医到府里去!”有些慌乱的抱起那一团往马前赶去。单手抱着她用脚一蹬马鞍便上马了。
一只手紧紧的抱住那个闭着眼睛的小人儿,一只手握住僵绳飞奔似得冲向将军府。
被留在原地的若干人看着风驰电掣、面色无比焦急的将军,都震惊在原地,有人大着胆子问“封将军,咱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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