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变成他胡老二叛邹磐改投王延兴了?不管事情成于不成,都要被邹磐往死里收拾,连忙分辨:“不是这个意思!衙内!某等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某非你们是看某年少,戏耍某?某倒是要问问你们都头,是如何御下的!”王延兴重重地一哼,丢下胡老头转身就要离开。
这要让王延兴走了,下次再想贴上去,岂不是更难了?胡老二赶紧向前,扑通一声就趴地上,双手抱住王延兴还没提起的脚,鼻涕眼泪一把全出来了,大声嚎道:“衙内……您就行行好,让胡老二护卫您左右吧……”
这人要是不要脸来,还真是难对付!如果他想强来的话,吕奇一只手就能将他对付了,可他这样趴地上哀求,却不好用脚去踹。王延兴只好停下,叹了口气:“你再这样,某就算不去问都头要人,都头也要将你赶出来了!”
胡老二赶紧止住怪嚎,却不松手:“您答应啦?”
“答应……”答应就怪了,王延兴当然不乐意有个无趣的尾巴跟着:“某跟你说!胡老二,你只知道要护卫某,却可知道,该如何护卫?”
“这倒是不知……”胡老二一愣,他自然是知道如何做这护卫之事,却不知道王延兴是什么意思:“请衙内明示!”
王延兴信口胡诌:“护卫,护卫,一为护,二为卫。两者是不同的!行军打仗,两军相接的时候,攻击手段,以为弓弩箭矢,再为贴身肉搏。护卫也是一样,护者,是防远处的弓弩;卫着,才是贴身侍卫。你们是牙兵,自然是弓马娴熟,你们就承担这护字的职责,去离我一箭远的地方呆着,防着在这个范围内有没有人朝我射箭!”
哪有这样的歪理?可胡老二却不能所王延兴的错了。连忙又说:“啊……胡老二想当卫……”
“哦?胡老二,你是觉得你的武功胜过吕道长了是吧!要不要跟吕道长过两招,展示一下你能当卫的能力啊?”王延兴笑眯眯地问道。
跟吕奇过招?打死胡老二也不敢啊!要不是怕了吕奇,何苦要趴地上做小人?可谁知道,这护卫还分两等,如果是要近身,就得跟吕奇过招……看到吕奇也往这边看过来,胡老二脑袋里就浮现起张四麻子那止不住地流哈喇子的歪嘴,身上直哆嗦,赶紧松了王延兴的脚,飞快爬起身来:“胡老二不敢劳动吕道长贵手……胡老二这就去护……这就去护……”
把胡老二和他带着的那些牙兵赶走,又停水看了两次,第一舂的石头也捣得差不多了。
先把杂石取出来,用篓子装了倒在水坝坝体上,然后把下面的铁矿沙收集好,刚下去的百来斤的矿石舂下来的铁矿沙才三十来斤,也不用筐装了,用袋子装好。而无用的杂石,则被倾倒在水坝的坝体上,继续加强坝体的强度。
紧接着,重新将矿石填到坑里,打开水门,重新开始舂。
又是一轮下来,按照王延兴的要求,孟咸也把每个步骤的时间长短线画出来了:一次所需的矿石原料,从堆料场搬到填料坑,需要搬运五趟,耗时两刻;填料和舂石头,需要一个时辰;把碎石和矿石沙子清理出来需要一刻;再将碎石堆到水坝上和将矿石用袋子装好,需要两刻。也就是说,如把军户当机器的话,一个人就能照看好这台石舂。然后再加上砍藤条和把矿石从矿场运到滑道的工作量,再加一个人就能干得了。
王延兴把罗大牛叫过来,将这时间图和安排跟他说了说,然后再要他安排作业,这小子竟然当真就只安排两个人。
还真是个称职的工头!王延兴一愣。他没有直接否定罗大牛的安排,只是反问:“如果有人生病了,怎么办;还有,这样安排的话,可要整天地干活,没有休息……”
听到王延兴这样反问,罗大牛却很愕然:“生病了也得干活啊!要干活就是干活,还管歇?!”
也是哦!在大天朝都还有那么多的血汗工厂,更何况是这个时候呢?
将一众事务安排妥当,又守了一会,见一切都还顺利,王延兴便打算走了,却听到胡老二他们又在远处闹出一阵响动。
闻声看去,却见那三个牙兵竟然截了四个山民,横刀都抽了出来,胡老二扎呼呼在嚷嚷:“打猎!打猎有贼眉鼠眼地往人身上瞄的吗!某看你就是铜锣寨的贼人!怎么,想袭扰某家衙内!”
被一众牙兵围住,那些山民竟然也不怕,为首的是一个长得相当壮士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声分辩道:“你某要血口喷人!某等就住在上面的龙寿村,你们置在溪水中的事务惊了某等的猎物,某等才过来看看!”
“被某发现了便说是惊了猎物,没被发现,你手中的箭,怕是要射出去伤人了吧!统统拿下!”胡老二才不管你是不是当真是山民,他刚受了气,正想找个人撒气呢!
陈彤和胡茂听命,便提了横刀向前,哪想到那几个山民也不是吃素的,不用吩咐,便背靠到一起,将手里的猎叉木棒舞起来,将准备靠近的牙兵逼退。而且,动作极有章法,陈彤他们竟然一时不好下手。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山民该有的水平啊。
王延兴他们也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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