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皇上……”嘉妃走过去,缓缓跪下。
“朕上回警告你的话,看来你一个字都没记住。”皇帝温柔的将嘉妃扶起来,嘉妃却害怕得一抖。
“你是宫里的老人,后宫的嫔妃们都看着你们,跟着你们的步伐学样,朕也不可能动你,杀了你,只会让别人寒心,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朕的嘉妃。”皇帝道。
嘉妃闻言松了一口气:“皇上的话,臣妾都懂得……”
“不,你不懂。”皇帝笑了笑:“当年你怀有身孕,明知见红却故意去激怒俞贵妃,把落胎的罪名安在她身上。朕明白,当年她刚入宫就罚你跪了两个时辰,不是在雪地里跪这么久,你也不会得了宫寒这个毛病。”
“这么多年,臣妾已经不计较了。”嘉妃盈泪。
“可你不该去动朕的儿子,朕苦心竭虑,你却要给朕毁了。”
“皇上?”嘉妃愕然。
“你就好好的当嘉妃,朕不会动你,但朕会让你尝到什么是绝望,直到死。”
皇帝站起来,房门被打开,李公公与许多人垂首站在外面。
李公公为皇帝披上披风,皇帝回头看衣裳单薄的嘉妃,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当年你若不糊涂,朕和你应该会有一个儿子。太医说过,要是好好养着,那孩子不会掉,已经四个多月了,掉出来的是个成型的男婴。嘉妃,你半夜做梦时,有没有在梦中懊悔过?”
皇帝的袍角消失在门外,禁卫随着他一同离去,门外只剩空荡荡的黑夜。
嘉妃只觉得喉中一热,有一股血腥味涌上来。
“娘娘,娘娘!”一名宫女跑进来,见到嘉妃的样子惊了惊,随即抱了件外袍给嘉妃披上:“娘娘,莲月姐姐找着了,在门外。”
嘉妃回过神来,扶着宫女的手站起来,踉踉跄跄跑出宫门。
宫门已有宫女内侍们打着灯笼,见到嘉妃来了,众人连忙将她拦住:“娘娘别看了,太吓人了。”
“怎,怎么死的?”嘉妃哆嗦着,指着地上那个麻袋。
“好像是被用刑了,全身都烂了。”
几个小宫女受不住了,蹲下去干呕。
嘉妃尖叫:“埋了,拉去埋了,快关宫门!”
嘉妃又跑了回去,形状疯癫。
其余人面面相觑。
第二日一大早,王华就将林家的事禀报给闫清。
“南京知州霍家前些日子送来聘礼,有十只闷死的野鸡,一头猪,其余物品十箱,不过听说霍家原本答应的四万彩礼,实际送来的只有白银五千铜钱两千贯。林姑娘不知怎么的又病了,听说不容乐观。”
“霍家想反悔?”
柳琴络与湘湘正伺候着闫清穿衣,闫清抬手的动作一顿。
“定亲的时候林大人还没走,如今林大人不在了,也没多少人怕林家了。”王华道。
“再不济也是太后和皇后的母家,霍家这是欺负谁?”闫清突然来了火气。
“抬手。”柳琴络轻轻拍了一下闫清的胳膊,闫清便又抬起手来,让柳琴络为他整理外袍。
“支撑林家的还得是林大人,再加上景文太子突然病逝,林家的势力大不如前。霍家应该是看清了这点,才会如此放肆了。”王华道。
闫清思忖道:“所以林家是想让我帮忙?可这亲事,我能帮得了什么?”
“要王爷去帮林姑娘,还能帮什么?”柳琴络淡淡一笑。
“不行,都定了亲了。”闫清摇头。
柳琴络看他一眼,端着托盘转身出去了。
“王爷这话的意思,莫非是那林姑娘没有定亲的话,王爷就能帮了?”湘湘开口道。
“这,也不是。”闫清答得含糊不清。
王华和湘湘都不说话了,让闫清很是尴尬。
“你去查查霍家,查出点把柄最好。”闫清指着王华。
“王爷的意思是?”
闫清叹气,伸手比划:“比如贪墨,买卖官职,这些都没有的话,就找点冤案出来,这些总有的。”
王华抬头:“王爷这是要动霍家?”
“动也动不了,吓一吓总行的。”闫清道。
人家在南京好好的,要为了个亲事大费周章的去把人一锅端了,人得多想不通啊。
而且闫清要是这么做了,估计皇帝得第一个抽他。
“快去,越快越好。”闫清挥挥手。
王华领命出去了,湘湘端着铜盆跟着出去,走到门口又转回头来,笑道:“王爷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还未等闫清回过神,湘湘就轻快的走了。
闫清眨眨眼。
过了好一会,才忿忿道:“胡说八道,我明明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王华不愧是王府的管家,办事从未让闫清失望过,甚至每次都是惊喜。
闫清让他去查霍家的贪墨,他干脆直接把霍家的账本拿来了,当闫清看见书案上那本厚厚的账本时,简直无法形容此刻震惊的心情。
把账本交给王账房看了看,确定里头支出有问题后,闫清便拿着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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