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的事,会是什么呢?
宋却想到了偷情。这不是唯一的可能,但不妨碍宋却多问上两句。陈夫人全副心神都在陈海身上,对陈老爷的事情并不上心,若是普通女子,陈老爷要纳进来并无阻力,也不至于偷偷摸摸。
他向陈夫人问道:“夫人可有姊妹或是其他亲眷?”
陈夫人道:“自然是有的,只可惜我嫁来此地后已经多年未见。”
宋却听罢,点点头道:“无意冒犯,但宋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问前日晚上亥时至丑时之间夫人在何处,做何事,有何人证明?”
陈夫人也不恼,一一作答后见宋却问的差不多了,便从陈泓手中接过陈海,道:“泓儿,你带宋大人他们到别处查案吧。”
陈泓道:“是,母亲。”
给陈夫人行了一礼方才退出。
陈泓路上道:“宋大人,父亲还有几房妾室,接下来便是要见她们。”
宋却听他意思是要一起见,道:“能否一位位见?”
陈泓想了想,道:“我让人去安排。”
陈泓带他们第一个见的,是跟了陈老爷最久的妾室,也是陈泓的亲娘。
这不是陈泓或者谁告诉他们的,也不是他们从年龄推断出来的,实在是陈泓和这位白姨娘长得太像的缘故。
白姨娘虽然不再青春,但五官秀美,实非陈夫人可比。陈老爷三房妾室,也是个爱美之人,想来当年盛宠过白姨娘,这才有了陈泓。
开门见到陈泓,白姨娘有些欣喜,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摸他的脸,唤道:“泓儿。”
陈泓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露出身后的宋却等人,道:“姨娘,这是宋大人,他们是来询问案情的。”
白姨娘脸上的笑一僵,很快反应过来,将人请了进去。
宋却问道:“姨娘前日晚上亥时至丑时之间在何处,做何事,有何人证明?”
白姨娘道:“那个时间我已就寝,我的丫鬟环儿就睡在我床边的小塌,不知道算不算证明?”
宋却道:“环儿在何处?”
白姨娘道:“这丫头就喜欢成天出去乱跑,我一时也不知道她在哪,应当就快回来了。”
宋却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问道:“关于陈老爷之死,可有听过什么说法?”
白姨娘的泪说掉就掉,几乎是宋却刚问出来,她就被触动了伤心事,拿着帕子抹着眼泪。
宋却有些尴尬,还不及说些宽慰的话,白姨娘便勉强露出个笑来,眼眶还是红的,道:“我还没见着一面,老爷便被你们带走了……听那些下人说,老爷是被毒蛇咬了,是吗?”
宋却道:“我们目前没发现别的致命伤,陈老爷很有可能是死于蛇毒。”
白姨娘道:“我苦命的老爷,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事呢。”
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拿帕子去擦眼角的泪。
宋却道:“我也觉得奇怪,先前询问府中下人,府中从未有人见过蛇,更不用说毒蛇了。本县本来便不是多山多蛇之地,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蛇出没,陈老爷这赤条条的模样也古怪,说是巧合太过牵强。”
白姨娘惊呼道:“大人的意思是有人害老爷?能在院子里放蛇的,莫不是府里的人?到底谁和老爷有此深仇大恨?”
宋却看了她一眼,道:“尚未可知。对了,敢问姨娘是否有姐妹?”
白姨娘一愣,道:“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
宋却一笑。
白姨娘道:“我有一个妹妹,不过她已嫁人,如今已少有来往。”
宋却问道:“可嫁在本县。”
白姨娘点头。
宋却又问了些杂七杂八的问题,才出去,迈过门槛的时候,一个小丫头端着东西冒冒失失地跑了过来,一抬头才发现前边出现了那么多人,惊呼一声,想要停下,盘子里的茶壶却往小丙面前飞来。
小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住,一时竟忘了朵,眼见着滚烫的壶要砸上他的脸了,他也只知道抬起手来遮住眼睛。
宋却衣袖一摆,将壶卷起,往自己面前一收,右手伸出提起壶把,稳稳当当地放回小丫头的盘子上。宋却扫了一眼小丫头端着的食盘,上面除了那壶滚烫的热茶以外,还有一盘糕点。
宋却看向小丫头,问道:“你是环儿吗?”
环儿怔愣愣地看向他,眼圈还红着,刚刚那一出真的吓坏她了,险些以为那壶要砸上客人的脸。
宋却见她惊魂未定,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无奈,只能随陈泓再去盘问下一位姨娘。
路上小丙讶异道:“大人好俊的身手。”
陈差役洋洋得意道:“这算什么,你那是没见过,之前有一次查案的时候,还有人想暗算大人,结果大人刀都不用,拿把扇子就把人打的五体投地。”
陈泓听了有些惊讶地看向宋却,他看起来文质彬彬,实在不像个会动武的,宋却摸了摸额头,有些无奈。
陈老爷的二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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