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耳边是男人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轰——
花兮从未见过能将这么无赖的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混账男人,将荤话说的这么信手拈来的指不定外面有多少女人,她如果因为一是一直不坚定把人给啃了,绝壁有得艾滋病的风险啊。
“这位先生,请你放开,转身、右转、出去!”
男人大掌包裹住她的腰,挺了挺健硕的胸膛,让她感受到自己喷薄的肌肉,“我出去,谁满足你,嗯?”
葱白的手盖住他的脸,她咬牙切齿道,“闭上你的嘴巴,我用得着你满足?你吖一个见了女人马,老娘如果今天顺了你意,保不准明天就要进医院去查有没有患病,我警告你不要打老娘的主意,否则我一定阉了你丫的。”
一口一句老娘说的男人一阵脸黑。
深邃幽冷的眸子冰寒的睨着她,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炽热的呼吸在她的嘴角漾开,“我不在的这三年,用这张纯情的脸勾引了几个男?”
花兮迷茫的看着他,压根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男人见此低低一笑,三分嘲笑,七分冷漠,打横抱将人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徒生撕开她本就已经裂开的裙子,大掌一扬,裙子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地上。
恶狠狠的啃咬着她的红唇。
三年,三年不曾享受过这滋味,男人疯魔一般的将所有感官都沉浸其中,花兮被他高超的吻技和饿虎扑食般的姿态骇住。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引起一阵阵的战栗,她惊异的发现男人竟然对她的身体出奇的了解。
她不着半缕,他却只是解开了皮带。
她浑身不着一物,他衣冠整齐。
唇瓣抿成一条菲薄的弧度,幽深的眸子一片寒冰密布。
“想要吗?宝贝……”
花兮本能的想要点头,但是却看看停住,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说出有可能被侮辱的言语。
窗外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豪华的套房内传来男人浓重的喘息和女人软软的求饶声——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嗬……”男人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
……
翌日醒来的瞬间花兮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重新拆卸过一遍似的,慢悠悠的从床上直起身子,按压了一下胀痛的太阳穴,她昨天这是被灌了多少酒,怎么这么疼?
扬起的手臂嗖嗖的冷风钻了进来,花兮惊讶的掀开被子一看,顿时傻在了当场——
谁能告诉她,她身上这如同狗啃一样的青青紫紫是哪来的?!
胸口那被像是擦伤一样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脑海中浮光掠影一般的闪现着昨天的画面,显示被李总那个猪头下药……然而在电梯里遇见一个长得很可口的男人……
所以她身上的这些,这些……所以她遇见了一个斯文败类?
遇见了一个衣冠楚楚的sè_láng?
花兮一拍脑门,“呜呼哀哉,长了那么一张惨绝人寰的帅脸竟然是个qín_shòu!”你妈给你这么一张脸是让你犯罪的吗?!
“没脸见人了?”低低醇醇的嗓音从门口响起。
花兮先是一怔继而脸色大变。
发怔是因为她没有想到sè_láng吃完之后竟然没走,脸色大变是因为……这年头sè_láng都这么沉得住气了吗?
二话不说抄起身后的枕头就朝着声音的来源扔去,同时还不忘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紧紧地,一边包裹着自己一边怒骂,“你丫的不要脸的qín_shòu,你竟然还敢回来!!”
秦南爵不费吹灰之力的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修长的身形斜靠在门上,熨帖的西装合体的穿在身上,长腿矜贵的交叠,优雅衬衫微微解开两个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
“qín_shòu?”玩味的咀嚼这两个字,菲薄的唇绽出薄凉的笑,“昨天是谁一副见着男人走不动的淫?荡模样在我身上自我安慰?”
花兮一怔,轻咬着薄唇,脑海中隐隐约约似乎好像大概浮现出在电梯里自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虽然有点理亏,但是熟人却不能输阵势,“那……你看看不出我是被人下药了吗?!你这是趁火打劫。”
秦南爵嘴角溢出浅笑,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送上门的肥肉,有不吃的道理?”
肥肉?
她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作家被这无耻的败类比喻为——肥肉?
婶子可忍,叔都不能忍。
“你才肥肉,你全家都是肥肉!”
秦南爵行云流水的掏出香烟,优雅的点燃,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薄唇吸了一口,缓缓吐出青烟,烟雾缭绕中,目光匪中带着痞,“花兮,三年不见你的演技倒是更上了一层了。”
三年?
花兮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的位置,不明白这个时间点为什么会引起内心自己的伤感惆怅,脸色便了便,下意识的问道:“你……我们以前认识?”
她眼中的迷茫引来他的轻笑,花兮看得出这笑带着嘲弄的意味。
她抿唇,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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