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高强度训练,他现在对剥虾这项技能已经炉火纯青,要是什么时候举办个世界剥虾大赛,傅总顺利夺冠的机会非常大。
一转眼,一小盘颜色红白的虾肉推过来:“这次剥的特别干净,多吃点。”
童晓鼻子微酸,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最近他的泪腺神经频繁失灵:“你别管我了,你自己吃。”
窗外渐渐飘起了雪花,今年雪下的比去年早,这才刚12月初。天空阴沉下来,童晓吃饱了,站在阳台看着外面飘落的点点雪花,突然想,去年的今天我在干什么呢?
一孕傻三年,最近脑子不好使,想不起来。大概是在学校和舍友侃牛逼或者在外面打工吧。
那个时候的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他会像个女人一样怀孕,而且怀的还是他们学校校草的孩子。
他那时候隐约听说数学系有个品学兼优的才子,但是从来没见过。只是听同伴的女学生说傅校草怎么怎么好看,怎么怎么高冷,怎么怎么牛批,总之就是各种的夸。
他那时候还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物,都被夸成天上的神仙了,牛逼哄哄的。
再后来,童晓在pub遇见传闻中的傅大校草,稀里糊涂的上了床,然后中了头号大奖。童晓摸着肚子暗戳戳的想,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
他想到一半,思路就被身旁通话中的傅司白打断,听傅司白的语气,对方应该是他的家人。
阮梦在电话里抱怨,而且怨气十足:“这都快生了,你也不让我们见个人,每天金屋藏娇似的藏着掖着。怎么,我们能把人吃了呀?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对自己妈都这么防着……你爷爷现在每天对着你爸撒气,说你不把媳妇带回家是随了他的倔性子。”
傅司白扶额:“我当然是您亲生的,这点您应该比我清楚,童晓不想见人,而且他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我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傅司白看了看童晓,那人正坐在沙发上吃橘子,他便悄悄溜进书房继续说:“等孩子出生那天,我一定通知你们,现在你们就在家等着消息吧,没几个月了。”
阮梦:“那到时候是剖还是顺……呃我糊涂了,肯定是剖。那把该准备的东西都提前准备好,哎,你这眼前有个全面人儿你不用,非要自己亲力亲为,也不知道你随谁!”
傅司白笑:“我爷爷不说我随我爸。好了,您也别担心,童晓最近各方面指标都挺健康的,我每天守着他,等月份一到,我就把他送进医院,到时候您就当奶奶了。”
阮梦听着听着眼泪就出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好端端的小男孩,现在遭这么大罪,咱家也没给人办个婚礼,亲家那边我们也没去走动,什么礼数都没尽到……这孩子就偷偷摸摸的生了,你爸和你妈我,都惭愧的很…”
傅司白:“不是偷偷摸摸,是光明正大的生。等童晓做完月子,您刚才说的,我全都补给他,我绝不让他受半分委屈。”
阮梦欣慰:“你能这么想就好,世上薄情寡义的人很多,多到数不过来,其他人我管不着,但你我是有权利管的。你要记住,你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责任二字需时时刻刻铭记。从今以后,你的生命里除了父母以外,又多了两个非常重要的、需要呵护一生的亲人。”
挂断电话后,窗外的雪花已经铺成薄薄一层,覆盖住近处的杉树和远处的小径。
那些被雪覆盖的小路,一直蜿蜒到很远很远,与远方白茫茫的天空连在一起,似乎还要蔓延到更远的地方。
可巧了,那边阮梦的电话刚结束,童晓的手机又铃铃铃的响。童晓一看来电显示,赶紧用水清了清嗓子,紧张兮兮的接通。
是他爷爷。
离过年还有两个月,童靖桥想问问童晓的公司大概几号放假。他听说有些大城市的企业过年都不放假,那可不行啊,过年就是要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才好呀。
童晓心里算计了一下,过年那阵,他可能没生或者坐月子呢,肯定没办法回去。
他心里着急,他知道爷爷很很看重这些传统节日,如果真是公司不放假就好了,他扣工资也要回家,但是这是怀孕,现在走两步都费劲。
而且他要是挺个大肚子回家,他爷爷不吓死也得气死。
童晓心里纠结的不行,心中发狠要不现在坦白算了!但是他试探了半天,结结巴巴了半天,还是没敢…
童晓:“爷爷…呃…我们公司可能真的不放假…但是您放心,我要是有机会一定和请领导请假,能早回家就早回家!”
童靖桥语气失望:“我猜就是,你王婆婆家的闺女今年就不回家过年,我这听说了,才给你打电话。哎,不放假就不放假吧,你在外面给人打工也不容易,最近天冷了,你们员工宿舍有暖气吗?我听说有的公司不给装,你记得买的小太阳,别冻着。还有钱吗,没有爷爷给你打过去点,我现在会微信转账了,一安教给我的。”
童晓声音嘶哑:“有钱,我钱够花呢,我的领导特器重我,我们宿舍也有暖气,舍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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