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形下,我知道问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
但我还是本能的问了一句,白开的手机怎么在你手上?
那人只是笑了一下,没答话。表情倒是很和蔼。
转身说了声请跟着,就朝着楼梯的方向去了。
眼下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便前头是火坑,我蹦蹦哒哒的也只能往里跳了。
出了地铁站,路边已经停好了一辆车。
这车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之前秦一恒从那个张凡手里借的,当时我特别留意过,所以不会看错。
我心里一紧,妈的不仅是白开,连秦一恒都交代了?
那人拉开车门,我挤进去。
发现里头已经坐了两个人了。一个是半大的老头子,就是那种胡子头发都已经花白了,但面相上看着还很有朝气的那种。
另一个竟然是个很清秀的小姑娘,现在这世代,我不知道这是那老头的孙女啊,还是老婆。总之他俩人谁都没跟我打招呼。
一行人只是雕像一般的盯着车窗外头,眼见着外头的景致一点一点的向后退。
一路上我脑子就没闲着,一直琢磨还有什么人可以来帮我。
最后越想越绝望,如果秦二跟白开都完蛋了,恐怕我唯一剩下的就是祈祷了。
这车里的那老头跟小姑娘似乎也是被要挟来的,但显得比我淡定。
看不出有什么心理活动。
车走走停停的开了很久,最后终于停在了那间咖啡馆门前。
咖啡馆没有营业,卷帘门是关着的。
一行人绕了一圈从后门才进了屋子。
我琢磨着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连我们临时的老巢都被人连窝端了。
这要是推开门看见一地的尸体,我真不知道我会有何反应。
结果推开门,我一眼就看见了白开正站在吧台后头喝啤酒。
再一看,屋里已经坐了很多人,秦一恒正跟广东佬面对面的商量着什么,见我进来俩人同时冲我点点头。
我这小心脏都赶上坐过山车了,这真是从地狱到天堂啊。合着他们几个是一时兴起了跑这儿开趴体了?
环视了一下,发现屋里的人我绝大部分都见过。
有之前就在咖啡馆里见过的那批年轻人,这时候都毕恭毕敬的在屋子的外围坐了一排。
还有罗大鼻跟那个一面之缘的张凡,俩人也不知道是之前就认识,还是实在自来熟,勾肩搭背的坐的还挺近。
这一下弄的我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跟谁打招呼好了。
倒是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那老头跟小姑娘,很自然的搬了椅子挨着秦一恒坐了下来。看表情他们几个都是互相认识的。
江先生,请吧。穿风衣的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只好往人堆里挪了几步,白开的声音立刻就传了过来,秦一恒,人齐了。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似乎都在等秦一恒发话。
秦一恒站起身顿了顿,冲大家道,抱歉,让各位这么赶。本来我们的计划是不会这么匆忙的,但现在事情出了点变故,这才不得不让各位今天就来这里碰面。
我来介绍一下。秦一恒给我递了根烟。江烁,你别紧张,在座的都是我行内的朋友,这次是来帮我们的。
我机械的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秦一恒就又道,大家应该都听白老板讲过了事情的大概,在座可能有不认识这位江先生的,现在可以好好的认识一下。这个局,就要靠各位帮忙了。
说完秦一恒把我摁坐在了椅子上,广东佬随后就站了起来道,在下讲过,霓虹灯里头有这位江先生的讯息,但就在昨晚,霓虹灯的讯息有了变化。这次我们不得不提前行动了。
在场的人表情都很平静,似乎是在他们意料之中的。
或许这整件事对于他们就是无关痛痒的,因为朋友相求过来帮忙,出力不出心。
我见那个小姑娘一直玩着自己的马尾辫,显得还有点幸灾乐祸。我心说,妈的这也是道上的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玄二代?
我竖起耳朵,想听广东佬继续说下去。
那广东佬随手拿了一块儿纸板,上头已经同马克笔写写画画了很多数字。
他把纸板展示了一遍,这些人群才开始嘀嘀咕咕了起来。
我离的很近,自然能看清纸板上写了什么。只是我无法参透其中的奥义,低声问秦一恒,到底霓虹灯怎么了?
秦一恒嘘了一声,你别担心,先听白老板说。
而后就见广东佬转过身来,扶着我的椅子背说,这江先生的命就拜托给各位,在下谢过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没等我反应呢,哗啦一下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就扒了我的衣服。
我捂住上头顾不了下头,喊了两声也没用,被扒的就剩一条内裤了。
人群立刻闪开一个缝,那小姑娘从人缝里挤了进来,冲我坏笑了一下,伸手就摸了上来。
我真是百感交集,说实话,这么俊俏的一个小姑娘,是男人就不会抗拒。
但这大庭广众之下,我怎么着也得端着点架子。试着躲闪了几下,又被旁边的广东佬和白开摁住了。
白开道,小缺,怕什么啊?又不是雏儿了。这不是便宜你了吗!
我喊了声妈的,就感觉自己的肚子一凉。
低头看见小姑娘已经把自己的手指头用刀划开了,大滴大滴的血落在了我的皮肤上。
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用另一只手沾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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