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可是她看见他却觉得理所当然并不意外,而那点感动也被他讨人嫌的表情冲走。她一甩头,不屑的样子:我讨厌猪脚!我要吃德国香肠。
唉,多么仗义,仗义到欠揍的小姑娘呵。
如今乔落回想过去会纳闷:贺迟究竟是怎么忍受的啊?
但是她可不想真的问他,否则他一定会特别得意洋洋的拽上天去,并且开始五千字打底的自我褒奖。乔落想到贺迟臭屁哼哼的样子忍不住笑。
贺迟低头看她,乔落穿着家居的运动连帽厚t恤,帽子上缀着一圈兔毛,围在她的脸颊周围,温暖可爱。他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的鼻子,再侧头去亲她的耳朵。
乔落咯咯笑着躲闪:“痒……”
笑容明媚,没有一丝阴霾。
贺迟喟叹,幸福感满涨到刺痒,一把狠狠抱紧她。乔落埋在他的颈项,依旧笑个不停,热乎乎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直接渗到他的心里。
她深情款款地说:“迟,你真好。”
趁着贺迟自我陶醉的时候,伸出小手在他的腋下精准地骚了几下,然后驾轻就熟地飞速跳出他的怀抱跑走。
贺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挠痒痒,他剧烈的“虎躯一震”,手臂无力,眼睁睁的看着乔落大笑着跑走。
“你这个死丫头,你这回死定了!”他咬牙切齿站起来就去追她。
情人在一起似乎多幼稚的事情都变得无比重要。这个游戏乔落玩了千遍也不厌倦,而贺迟则是永远陷入甜言蜜语的陷阱忘记防备。
“你回来!这回我一定要挠你10秒脚心!别想再撒娇蒙混!”贺迟一路怒气冲冲地杀进房间,然后立刻熄火软下来。
乔落正一派温柔的蹲在婴儿床边,跟宝宝反复玩抓手指的游戏。
宛然小版贺迟的宝宝乐得灿烂无比,“咔咔”地大笑着,直流口水。这个小不点从小心眼就多,特别明白他家谁是说的算的,他妈一逗他他就特别捧场,欢腾得不得了。
贺迟无奈,看着这一幕哪还有气生得出来,他委屈地走到母性光辉耀眼夺目的乔落旁边,捏她的脸蛋,无奈地说:“你说你,哪里有当妈的样子!”
乔落嘿嘿地傻笑,恢复良好的身材一扭,身轻如燕地投入贺迟怀里,娇声:“老公~~这还不都是你惯的!”
贺迟泄气,摸着她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拱的脑袋:“妈说一会来给你送补汤。”
乔落咧嘴:“不要吧……这出月子都大半年了……亲爱的,你跟妈说,想看孙子直接来就行,我们欢迎,就是别给我整这些汤汤水水的了,你看你看,我都起痘痘了!”
贺迟叹气:“还不都是你捧得,妈每次来你看你把她忽悠的都快找不着北了,你再这么捧她我估计她退休后真去开煲汤店了。”
乔落翻白眼:“红果果的嫉妒哇!你就嫉妒妈更喜欢我!”
贺迟与他妈,确切的说是继母,从来都不亲,并且因此祸及他父亲。他与家里的关系向来不好,结婚后,他赖在乔父身边的时间反而比回家多得多。
贤妻良母如乔落自然担起了这项革命的重任。
她想给他圆满的幸福。所以有事没事就拉着贺母逛个街啊喝个茶啊聊个八卦啊,其实很多,也是自己的私心。
子欲孝而亲不在,这一声“妈”喊下去,看她快活开心,自己心里有多多少少舒坦许多。
贺母是个非常贤妻良母的得体妻子,家里家外从不让贺父操一点心。贺夕曾说过,她妈妈对贺迟比对自己都好,乔落一直以为是偏激的言论,如今亲身经历了才明白,真恐怕大半是事实。
在这个传统女人的心中,丈夫就是天,丈夫喜欢的就是她该喜欢的。
乔落有时候会觉得她很可爱,这样单纯随和的性格,也难怪如今年近六十却依旧容光焕发、精力充沛。
当然,如果她的精力不用在给乔落煲汤上面更好。
话虽这么说,今日贺母来乔落依旧很捧场很享受的把汤钵喝了个底朝天,贺迟在一旁看着,给她一记蔑视的眼光。
乔落恨的牙痒痒。
她眨眨眼,就拿眼睛撇向贺迟:“看什么看?馋了吧?想不想尝尝?”
她很想分给贺迟喝啦,奈何都是女性滋补的汤……
贺迟握拳到嘴边,轻咳一下,祭出每次的借口:“这是妈精心给你熬制的,女人喝的,不适合我们老爷们。”
乔落把手搭到贺母的肩膀上,嗔:“妈~你看他酸溜溜的!根本就是馋了,不过妈你手艺那么好,也难怪贺子喜欢吃,对吧,迟?”
贺迟能说什么,诺诺地嗯了一声,含含糊糊地答:“唔,哦。”
“妈你看他那样!别别扭扭,想吃又不好意思!要不下回带他一个吧!您也太别辛苦,弄个咱们都能喝的,大家一起喝嘛!要不每次我在这享受着,他眼巴巴的在一边瞅着,也怪可怜的!妈~~你就可怜可怜他吧!”
贺母被这一捧一推,自然是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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