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蕾娜误会,她又补充道,“有母亲疼爱的孩子都是幸福的。因为我的母亲也是一位单亲妈妈,可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包馨儿的嗓音有些哽咽,泪水蓦地浮满了眼眶,亮晶晶地打着转,看上去凄苦极了。
蕾娜看着包馨儿娇小柔弱的背影,心里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滋味,再次唤了一声,“包馨儿你等等,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见包馨儿推门的手收了回来,却没回过头来,那肩膀微微轻颤着,蕾娜猜她一定是哭了,叹一口气后,马上说,“你要小心黛婕拉,昨天晚上她找过我,说愿意出钱帮我治好儿子的病,并且保证我儿子就读英国或美国最好的学校,保他这辈子衣食无忧,前提是我找机会将这个东西放进你的食物里。”
包馨儿身子一僵,像钉子似的钉在了原地,良久后才惊愕地回头,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只见蕾娜手指间捏着一个非常小的透明玻璃瓶,接着又听她说——
“我倒出一滴给我们家的小猫服用,结果不到一小时,它睡了过去,半天之后,它的身子凉透了,没有了呼吸……”
————
下班后,展鹰开车载着包馨儿回了龙景庄园,这一路上,前方有车打头阵,后方有车垫底,曾因这种前呼后拥的出行方式,包馨儿还嘲笑过齐阎可怜,如今也终于理解了有钱人那种惜命的感受了,此刻的她就非常害怕自己在不久后的某一时刻无声无息地死掉,因为那种不可预知的威胁明目张胆地伺机在暗处……
齐阎没有回来用晚餐,包馨儿与齐谭用过餐后,跟着齐谭去了书房,这次,她主动要求齐谭教她书写“生命”二字。
齐谭看着包馨儿像个小孩子似的一笔一划一字写着“生命”这两个字,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外祖父,我写得不好么?”包馨儿停下笔抬眸。
“你写得汉字只能用四个字表示——‘奇丑无比’。”齐谭丝毫没因包馨儿是个女孩子而言语委婉。
包馨儿没有气馁,瘪了瘪嘴道,“我写得英文字体很流畅,相信有一天,我也会将汉字写得气势如虹,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对,确实需要些时间。”齐谭沉声附和,却是另有其意。
他走向窗边,看着别墅外笼罩在月色之下的满山遍野的鸢尾花,眼底涌现的光晕暗沉复杂,偏过头,看着包馨儿专心一意的模样,老眸子渐渐眯起……
齐谭告诉包馨儿,生命是一种形式,是有生机的东西存在的一种现象,就如同活着的人,便是对生命最好的诠释。
齐谭还对包馨儿说,善于掌控他人生命的人,才能保证自己的生命绵续不止,才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并实现生命的价值。
对于这句话,包馨儿非常不苟同,为什么一定要掌控他人生命呢,珍惜自己的命,努力地活下去,向着自己的人生目标奋斗,无论成功与否,重要的是这个过程,而不是最终的结果。
包馨儿没有将自己的见解说与齐谭听,因为她觉得两人对某些事物的看法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夜深,卧室内浮动着一丝暧昧不明的气息。
包馨儿洗完澡,对着镜子擦干自己的身体,没有多性感,而是有些偏瘦,全身上下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与包易斯生活在一起六年,他都没舍得亵渎她的美。
如今只是一具上档次的皮囊,因为被旧金山权贵至极的男人相中了而已。
宽大的男士棉质衬衫,像一张神秘的网,裹住她身体的同时,也裹紧了她的心,那些情动的瞬间渗着糜烂的色彩像一张张照片似的,莫名的窜进她的脑海。
夜晚,对于包馨儿来说,是婉转承欢,快乐在缠绵悱恻间,像毒瘾般噬心入骨,潜移默化中,她明明是排斥的,却在教合时深深沉沦,舍不得戒掉!
她本以为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却渐渐发现,自己爱上的只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那种身心愉悦至极的感觉。
“啊——”
抬手感控,浴室的门自动划开,垂着头的她被赫然入眼的一双大脚丫惊得鬼叫了一声。
紫色衬衣包裹着女人芬芳鲜活的身子,一张精致的脸先是一阵惨白,视线自下而上移至齐阎的脸时,立刻淡定下来。
齐阎被包馨儿的反应逗得轻轻一笑,双手伸过去,摩挲着女人盈细的腰肢,拉向怀里,语气透着些许淡淡的伤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对我,还是这么陌生。”
一个多月而已,久吗?
包馨儿没有将心里的话出来,轻轻推开男人,“很累了吧,快去洗个澡。”
“我身上还有纸墨的味道?或者汗臭味?”齐阎蹙眉,嗅了嗅自己的手与腋下。
包馨儿见齐阎这般英气高傲的男人,像是怕身上染了极恶心的气味似的,嗅来嗅去,顿时哭笑不得,“没有,没有,我只是看你头发有些湿湿的,像是刚从健身房出来,所以才那样说的。”
齐阎一愣,又一把将女人纳入怀里,双臂似粗腾般紧紧拥住,“你在关心我?”
“算是。”包馨儿嗓音软软的,几乎每天,她都会被齐阎以不同的力道,不同方式抱着,所以早已习惯了齐阎这种用起力来,如勒般的紧箍。
齐阎大掌粗鲁地揉搓着,女人挺翘的屯被迫变幻着各种形态,“傻女人,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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