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宏伯闻言,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乖乖拿起手中的弓箭,弓弦拉满,几根箭弩飞跃,稳稳地s,he穿了那一座座冰雕。
良久,冰雕褪去,那群倨傲的玩家,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他们甚至没能说一句话,便以生命为代价,为自身的错误猜测而买单。
事实上,他们每个人的实力都不错,职业跨度也很大,可惜这群人上来就遭遇了杀伤性极强的范围性强控,技能压根就没有施展的机会,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周围偷偷看戏的玩家们默默收回视线,该打架的打架,该休息的休息,没有人多说什么,只不过大家心里,对于杜梦白所在的那片领地,心中又多了一丝忌惮。
没有人知道,冰舞技能的使用上限,更没有人,愿意去当踩雷兵。
……
华夏,一处高档住宅区。
“我靠!我竟然挂了?”游戏舱自动开启,一名红发青年猛地从舱内坐起,整个人暴躁地不行。
搞什么?他可是跟老姐打赌会撑到游戏最后,成为神使之一的!竟然会在第二战就败北?
他满心焦躁地在房间踱步,太阳x,ue的青筋暴起,双拳不断握紧又松开,手臂染上一层褐色,手指弯曲成了匪夷所思的弧度,渐渐地,由人手,变为鹰爪。
而他的红发,也变成了跳跃的火焰。
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双让他本能胆寒的暗金色眸子,他愈想愈气,右爪猛地向墙上抓去,伴随着碎石之声,鹰爪在墙上破出好大一个洞。
他抬起手,刚想再来一下以缓解心中郁气,却猛地悬停在半空中。
“砰!”门被踹开的声音。
他房间的门,直接被踢成了凹型,门锁直接裂成两半,要掉不掉地悬挂在那里,昭示着踹门之人的可怕腿劲,“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拆家!再搞出动静就滚出去住!”
来人是个极为漂亮的女生,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却有着能把天花板震翻的大嗓门,以及,能把门踹坏的可怕脚劲。
刚刚还暴躁到想要拆家的某人,此刻乖巧地好似孙子,“知道了,姐,我错了,姐,不会再犯了,姐。”
那女生翻了个白眼,懒得啰嗦,干脆地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红发青年默默地看了一眼墙上被自己搞出来的小洞,又看了一眼被他姐一脚报废的房门,心中有一瞬间的怀疑,他们两个,究竟谁才是拆家专业户?
不过,虽然心中不服,红发青年却不敢犟嘴,毕竟,他就是个弟弟。
他的情绪逐渐稳定,手臂上的褐色褪去,头顶上的火焰也逐渐散去,红发青年又恢复成了普通人的模样,他看向自己的游戏舱,陷入沉思。
在游戏中,他的实力不错,而他带领的那支小队,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质量上乘的队伍,毕竟,城池外有那么多名玩家,他们也能杀出一条血路。
可是,这样一支队伍,竟然刚进城内就挂了?这不科学吧?
他们是城池外玩家的噩梦,而城池内那支处处透着诡异的队伍,也成了他的噩梦。
那个漂亮地不像话的男生,技能的威力也强地离谱,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能把技能都控住的范围性强控,他有些想不通,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这场战斗,可以说还没打,就结束了。
更准确点说,是他们被秒杀了。
而让红发青年印象最为深刻的,不是失败本身,也不是秒杀了他们的青年,而是那双冰冷的暗金色眸子。
竟然有人,会有着那样的瞳色,而最关键的是,在游戏中,他与那名男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恐惧。
这种感觉很奇怪。
人们容易对强者产生恐惧心理,但是他明明,就还没跟那个人交手,那么,他的恐惧,究竟来源于何处?
红发青年闭上眼睛,细细回味感受。
半晌过去,他倏地睁开眼睛,眸中一片恍然。
这种恐惧,来源于血脉之中。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人,不,更准确地说,是他拥有着两种形态,一种是人,一种是兽,偶尔还可以变成半人半兽,就像是神说游戏中那样。
他会去玩神说,原因很简单。
神说宣传期,那些放出来的海报图中,有许多与他类似的半人半兽,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归属感,想要看看能不能在游戏中找到第二个同类。
之所以说是第二个,是因为老姐,便是他找到的第一个同类,更准确点说,是老姐找到的他。
之后他们便一起生活,直到现在。
红发青年琢磨了一会,寻思着老姐可能会知道些什么,便走到书房门前,探头问道:“姐,我有个事情想问——”
话还没说完,一本厚厚的字典便朝着他糊了过来,好在他反应快,躲开了。
下一刻,书房内传来了一声暴躁到极点的吼声,“滚!别烦我!”
其实,他姐平时脾气挺好的,真的。
红发青年摸了摸鼻子,讪讪地从书房退了出去。
他怎么给忘了,今天,天大的事情都是不能打扰老姐的。
因为,他的姐姐,是个漫画家。
而今天,是交稿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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