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贞靠在我怀里,说着些轻怜密爱的体己话。
她丈夫死了,家乡也待不下去,还有两个女儿要抚养,我现在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我很郑重地说:“魏姐,你愿意跟我吗?”
魏贞靠在我肩上,说:“我愿意,就怕你嫌弃……”
我笑道:“魏姐这么个大美人,我开心还来不及,哪会嫌弃。”
在她洁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我姐姐看的。”
魏贞“嗯”
了一声,露出幸福的笑容:“我也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我抱紧了她,说道:“魏姐,我玩你的身子,被我弄哭的时候,你恨我吗?”
魏贞摇了摇头,说:“姐不恨,姐就当弟弟顽皮。弟弟,你知道吗,姐心里爱着你,爱的要死,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男人。从前是怕,怕他打我,姐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遇到弟弟,姐才知道啥是爱。”
听到魏贞的真情表白,我竟有一丝感动,只听她说:“这段日子姐一直在想,想明白了。男人看到姐,都会像饿狼一样,想玩姐的身子,狠狠虐姐的身子,那不怪男人,要怪就怪姐的身子下流。老公以前打我,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姐长了怪物一样的肥奶子和骚屁股,看着让人生气。姐的这身贱肉,害死了老公,害死了小叔……”
魏贞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姐是有罪的。弟弟你虐姐,就是给姐消罪。”
我轻轻抚摸她纤细的柔腰,伸出舌头舔掉她雪白俏脸上的泪水,娇嫩的肌肤香馥馥的,令人迷醉。
我说道:“魏姐,咱们回去就办婚礼。”
魏贞浑身一颤,感动地哭了出来,我笑道:“魏姐怎么这么爱哭?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还像小女孩一样。”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魏贞破涕为笑,我又深情地看着她说:“姐,你跟了我,以后别回家乡了,好吗?忘掉往事,割断过去的一切联系,永远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儿子,好吗?”
魏姐美目含泪,语气坚决地说道:“姐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一辈子伺候你。姐这条贱命是弟弟你的。”
我心里满意极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这头大奶牛了。
饱暖思淫欲,一番卿卿我我,酒菜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我的jī_bā变得像铁棍一样硬。
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房间,像不像我们的婚房?”
魏贞知道我要干什么,余泪未干的俏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啐道:“就知道作践姐。”
低下头来,含羞解开衣带。
大红衣像果皮一样剥开,露出饱满鲜嫩的果肉。
我眼前一亮,魏贞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欺霜赛雪的香肩和藕臂。
肚兜上绣了两只戏水的鸳鸯,可惜魏贞的奶子实在太大,把鸳鸯图都撑得变形了,兜面上还有两团水迹,显然是哺乳期的大骚奶漏奶造成的。
魏贞见我眼睛发亮,含羞一笑,站起身来,解开裤带,脱下裤子。
魏贞的下身打扮更骚,居然只系了一条三角形的丝巾遮住私处。
我让魏贞转过身来,从背面看,魏贞一丝不挂,香背yù_tuǐ一览无余,粗大的麻花辫像箭头一样直指臀沟,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无比。
我拍拍自己的腿,魏贞掀起夸张的乳波臀浪,蹲在我的胯上,鸭蛋般的guī_tóu慢慢挤进狭窄的肉缝间,最终把整根ròu_bàng吞没。
我爱不释手地掏出两只热气腾腾的饱满乳峰,把奶水挤得到处都是,魏贞则两腿屈曲,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套弄着我的大jī_bā。
这回魏贞比火车上耐操多了,我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把她操到高潮,然后在她pì_yǎn里放了一炮。
我们疯狂地做爱,因为方圆几里都没人,魏贞可以毫无顾忌地làng_jiào,她就像一台坏掉的音响,勐捅会产生惊人的音效,百年大宅里回荡着女人yín_dàng的呻吟和高亢的惨嚎,炕上到处都洒满了乳汁和淫液。
和魏贞这种尤物做爱太消耗体力了。
很快我就饿了。
魏贞光着身子,恬不知耻地摇晃着乳波臀浪,到院子里拿来云香酒和各种山珍美味。
我撕了一片山猪火腿,香得不得了,肥油全渗进嚼头十足的瘦肉里,一咬满口喷香。
魏贞给我斟了一杯云香酒,喂我喝了。
我看着满手肉油,起了恶作剧之心,一把抹在魏贞的大奶子上。
魏贞惊呼一声,啐道:“讨厌!”
我一不做二不休,吃片肉抹片油,把魏贞的一身美肉抹了个遍。
我哈哈大笑:“魏姐你看,你明明是头奶牛,身上却抹满了猪油。”
在夕阳照射下,魏贞的ròu_tǐ油光闪亮,尤其是滚圆的乳瓜和臀球,因为高高翘起的关系,各自反射出两道弧形的耀眼光芒,洋溢着极度淫靡的肉感,看得我的ròu_bàng又翘了起来。
魏贞看见我的反应,忽然俏皮一笑,说:“弟弟你躺下来,我给你表演一个戏法。”
我听得大乐,躺在炕上,魏贞体贴地把三只大枕头塞在我的头下,使我能抬高身体,然后背对着我,把ròu_bàng塞进紧凑的熟穴,跨坐在我的胯上。
她回头对我妩媚一笑:“弟弟,看姐姐的骚屁股。”
说完又转过头,双手撑住我的腿,低下头,肉山般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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