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不见丝毫减慢,然而身下的马儿却是累了。
“哥哥,你怎么又软了啊……你是不是不喜欢念念了……”
已经射了五次了,虽然一日五次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这般两个时辰连续shè_jīng,也是疲累至极,好歹让他休息一下啊:“哥哥累了,让哥哥休息下。”
“都是念念在动,哥哥都只躺着,怎么会累……呜呜……哥哥你一定是不喜欢念念了……不肯给念念了……”
“瞎说!哥哥最喜欢念念!”
玉念抹了抹眼泪。终于从“马”上跨了下来。寒夜欢虽是不服气,可是也不由得松了口气,打算稍事歇息,再“惩罚”这个大口气的骑手。
然而玉念没有躺下,竟是趴在他腿心里,含着半软的肉柱,又舔嘬了起来:“哥哥不要生气。念念帮你吹吹,就硬了。呀,哥哥的棒棒脏了呢。”
看着那沾满了jīng_yè残渣的棒棒,玉念并没有整根吞入,而是伸出了粉舌,扫过肉壁,将那肉柱上的沾染jīng_yè一点点卷入口中,连着马眼儿里的残精都都嘬了出来。
不行,不能看,这样子太yín_dàng了。寒夜欢赶紧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诚实得出卖了他,那ròu_bàng子很快便硬挺了起来。
“哥哥还是喜欢念念的,念念好开心。”玉念抿了嘴微微一笑,脸上升一朵红晕,娇羞万分,跨了腿儿又骑上了马,策马挺动起来。
虽是暴雨,可晚膳不得不送,侍女提着食盒跨入了院子,正厅里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也不知这般暴雨去了哪里,她记得宁王有个书童,便放下了食盒,寻到了耳房,还未敲门,便听到了房间里激烈的呻吟声。
“念念,有人来了……停……停一下……”
“不要!”
“会……会被看到的……丢人啊……”霽з寒夜欢往日最是大胆,总喜欢找了有人的地方逗她,此刻却也是怯了。
“哥哥不怕……念念也不怕……”
“哥哥不行了……”寒夜欢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求饶。
“哥哥你可以的!念念都没到……你不能不行……”
这哪里是春药,分明是榨干男人的毒药啊。
寒夜欢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犹如被强暴之后心灰意冷的女子,ròu_bàng虽还硬着,却已经没了什么强烈的感觉,只那个小小的身影在身上不住起伏,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水。
宁王有断袖之癖的传闻,京城里偶有流传,不过侍女却是不信的,毕竟宁王和小郡主那般要好,显然对男色并没有兴趣。
然而这一刻小侍女却是信了,而且宁王是被压在下头的传闻也信了个十足十,虽然屋内昏暗,看不清楚脸面,不过从身形,她还是能看出,跨骑在上头的不是宁王,而是那个子小小的书童。
“什……什么人!”寒夜欢的声音也已经嘶哑。
“我什么都没看到。”侍女捂着眼睛,也不顾了撑伞跑出了院子。
天色已然彻底暗了下来,然而黑暗中肏弄的两人却还未停歇,鼓打三更,就在寒夜欢感觉已经被榨干,要支撑不住昏厥之时,玉念终于泄了出来,大波的yín_shuǐ便如泄洪一般,将寒夜欢的下身也浇了个湿透。
小身子软软的趴在他胸口不再动弹,寒夜欢翻了个身,将玉念抱在怀里,搂着他最珍爱的宝贝,终于一起昏睡过去。
九五淫心暗藏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寒夜欢翻了个身,只觉浑身酸痛,这是他第一次醒得这样晚,以前虽也纵欲,却是自己暗中克制,依着体力而行,并不会过度,而这一次,真的是过头了。
枕边的人还在熟睡,像个贪吃的孩子还把手指含在嘴里,抽出她嘴里的手指,擦去嘴角的口水,寒夜欢伸了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恢复了正常,没有昨日那般发烫。也是,一晚上那般折腾,大汗淋漓,想是那烧热也退去了。
想起昨夜的事情,寒夜欢忍不住捏住了她的鼻子,小声点的嘀咕起来:“骚念念,吃了春药了不起啊,等本王养精蓄锐,看我怎么罚你……”
玉念被他这般揉捏,挤了挤眉毛,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寒夜欢见她张嘴,松了手里的鼻子,又堵着小嘴狠狠亲了一口,这才穿了衣服翻身下床。
玉念被他又捏又亲,一脸懵然,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见着天色已经大亮,便也要翻身下床,可这身子一动,昨日那纵欲的后果终于一下子都报应到了头上:“啊,腰……腰好酸,好疼……怎么回事?”
寒夜欢已然穿戴整体,白了她一眼:“这得问你自己啊。”
“昨夜发生了什么?念念的头有些疼……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哥哥抱了念念,还说不管念念以前做过什么,都不会追究,还让念念以后就叫玉念,再后来……”玉念抿着小嘴想了许久,“后来的事情记不太清了,念念就记得做了个梦,梦里一直在骑马……那马儿还会说话,说他累了,不行了,让我放过他……然后……”
寒夜欢咳嗽两声:“咳咳,记不得就不要想了。哥哥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你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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