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丢人的可是你家王爷呢。”
玉奴身子得了空,便朝着大门冲了过去,一推开门,便撞在那前来通知的女子身上,丰软胸脯撞在那如今裹得严严实实的胸口,一下子便弹开,让玉奴摔了个一个屁股蹲。
楚中天也没理睬他,径直往外走去,那女子上前扶起了玉奴:“小心着点。”
这女子正是之前送茶的那名暖春阁美艳女子,看着玉奴的脸满的泪痕,便也知道楚中天在干什么,老侯爷知道他这癖好,所以给他挑的男侍,皆是粗俗难看的,眼前这位姑娘一般的侍从也不知他从哪里骗来的,可是细看那张梨花带雨娇美的容颜,女子却是愣了一下,“你是玉……玉什么来着……”
“玉念。”
“对对,玉念,那日酒宴,也没瞧清楚,果然是你。”女子脸上有惊有喜,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口气,“宁王真是长情,出来还带着你,想来是真的喜欢你,你的命真好,真羡慕你。”
“我们以前见过吗?”女子说的莫名,听得玉奴一愣一愣。
“傻妹妹,你是忘了本了吗,你可也是着安乐侯府出去的欲奴啊。”
“欲奴是做什么的?”玉奴自也知道,她口中玉奴定不是自己的名字,
“看看你这记性,欲奴就是在床上服侍主子和贵客啊……不过那时你还小……”女子正说着,忽然便是一道惊雷打下,震得两人身子都是不由得一缩。
眼看雨点就要落下,玉奴也顾不得多问,站起了身,冲回了自己的宅院。
九二欲乱情惑(微h)
九月打雷并不罕见,可是民间都说,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玉奴回到宅院的时候,雨已经下了起来,淅淅沥沥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暴雨,却也把她的头发淋个半湿。正房里的门还关着,便如她离去时一样,寒夜欢并没有回来。
回了自己的耳房,玉奴寻了帕子擦干了头发,刚换下那那微湿的外衣,小腹里便是涌出一股热流,身子忍不住一个激灵,xiǎo_xué里便是一片酥麻,由不得自己,蜜水便已是横流而下,沾湿了亵裤。
她知道,应是楚中天下的那春药发作了。
玉奴知道今日的事情,只因自己乱跑才会被楚中天看到哄骗了过去,她不知道寒夜欢知道了会作何感想,她不想惹他生气,更不想给他添麻烦。
那次太子妃中毒之后,寒夜欢和她说起春药,无意间也是说起过,若是寻常春药强忍过去便也无碍,可也用凉水浸泡,强压欲火。
如今的身子虽是难受,却也还能自控,她想她自己该是能处理好的。
隔壁的杂物间有浴桶,院子里也有水井,玉奴搬出了浴桶,也不顾了打伞,冒雨冲到院中,从井里打了几桶凉水,将那浴桶灌满。
淋了雨,身子更是粘腻的难受,她慌忙脱去了衣裤,那沾湿的亵裤已经紧贴在肉缝之上,显出了一片湿痕仿若尿湿了一般,下面那空虚的的小ròu_dòng,发着颤儿微微绞动着,仿佛要把那布料也吸进去一般。
冰凉的井水一触到脚背,惊得玉奴身子便是一颤,不过也却正合了她的心意,她狠了狠心,咬着牙跨入站到桶中,扶着浴桶,一屁股坐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升到头顶,仿若一股如电流从身体里窜过。
寒彻透骨之后是暂时的麻木。冷?玉奴已然感觉不到冷,因为她连自己的身子也已经感觉不到。
直过了许久,身上的感觉才慢慢回来,皮肤冻成了粉色,却也没有刚入水时那股寒意了,将身子慢慢下沉,整个浸入水中,只留一个头在外头,玉奴长叹了一口气,然而眼泪却是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寒彻的井水,让她的脑子清新了几分,她知道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
可是她不知道寒夜欢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知道如今的寒夜欢还愿不愿意再碰她。
她天真懵懂,却也不傻,寒夜欢这些日子对她的冷淡,她也历历在目。其实楚中天不说,看着寒夜欢和郡主整日里出双入对,她也察觉到了些什么。
她知道宁王那样一个亲王,自不可能只娶她一人,她不求名分,只求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做一个侍妾也好。
到了直到遇到暖春阁那女子,她才知道,原来寒夜欢对她的冷淡,并非全因为楚颜妍,而是因为她的身世,因为她曾经做过欲奴。
那女子并未细说,可是那床上伺候人是什么,玉奴还是懂的,更何况那日酒宴,她也亲眼所见,侯爷公子那样公然的摸着那女子的xiǎo_xué儿,毫无忌惮,想是私底下更是荒淫。
那自己是不是也做过相似的事情?
她虽不记得,却也遇到故人知道了些许过往,那寒夜欢定然是早已查到的。
玉奴,欲奴,这可笑的名字。不知道林家是遵了“玉”字辈无意取之,还是早已查到她曾经做过欲奴。
雷声阵阵,屋外的雨势渐渐大了起来,未关紧的窗户,飞溅了雨水进来,打的窗沿上一片湿痕,便如玉奴此刻的脸颊。
井水虽凉,可是习惯了之后,却也渐渐难掩身上的那股燥热,玉奴分开了双腿,让那凉水灌入xiǎo_xué,却也是止不住花穴里那蠢蠢欲动,胸脯儿涨的难受,她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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