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了两人悬殊的年龄差距,杨月玲心中不免有些悲切。「可我已经老了。
如果今后你遇上更好的,我不会怪你。」
张寒捧着女教师的俏脸正色道:「月玲,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你的心
永远不会改变!这辈子要不能娶你为妻,我宁可孤独终老!」
「我也爱你!张寒,我……」杨月玲喜极而泣,伏在张寒怀里呜咽道。心知
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岁的男孩。
激情过后袒露心迹,似乎两人之间最后一层壁障也给打破,彼此再无隔膜。
张寒爱怜地摩挲着女教师光洁肥厚的yīn_fù赞叹道:「月玲,你的皮肤真好!」
杨月玲秀眉微皱,有些难以启齿道:「以前常听人说,那里没……没毛会克
死丈夫。」
民间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说,张寒自是不信。而杨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
只因想起了亡夫。许多年前,女教师的丈夫为救妻子和女儿不幸死于一场车祸。
杨月玲的婆家不知从何处得知儿媳妇身具「白虎」之相,竟将儿子意外身亡归罪
于女教师。农村多迷信,这些年让杨月玲平白背负了「克夫」恶名。如今和张寒
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杨月玲的心思,张寒大致猜出了几分。忽然心中一动,食指在女教师yīn_fù上
画着圈,笑道:「这个好办,有个朋友曽和我提起过,只需在这里纹些图案,自
可消灾避祸。」
杨月玲羞得满脸通红,嗔道:「纹身?还要纹在那里,好丢人!我不要!」
张寒胡诌道:「我朋友信佛,学的是南传佛教。我想他既然这般说,或许有
他的道理。不过你要真不喜欢,咱们不纹也就是了,管他什么克夫不克夫,我命
硬着呢!」
尽管有些荒诞,但仔细一想,私处纹身和黑色yīn_máo倒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杨月玲虽不礼佛,却也不由得多信了几分。受封建旧俗困扰多年,如今又牵扯到
张寒,女教师不免踌躇起来。半晌才声如蚊呐般嗫嚅道:「那纹什么好呢?」
张寒装作思索片刻,坏笑道:「不如纹我的名字吧。」
「哪有这样的!你这人……真是坏死了!」自己一个做老师的,竟然要在私
处纹上学生的名字,光是想想就让人脸颊发烫。
「先就这么定了。来,咱们换个姿势继续。」张寒笑着拍了拍女教师的大肥
屁股。
「又来?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儿!」杨月玲横了张寒一记媚眼儿。
激烈的交媾使得女教师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润,张寒目光落到杨月玲一对挂满
汗珠的háo_rǔ上,立时有了意。「咱们换个既省力又有趣的玩法!」说着站了起
来,将半软的yīn_jīng递到女教师小嘴前。
杨月玲白了张寒一眼,轻启朱唇将guī_tóu含在嘴里笨拙地吮吸起来。作为经历
过婚姻的女人,杨月玲对kǒu_jiāo并不陌生,只是久旱未雨,难免有些生疏。口活是
门学问,易学难精,好在张寒另有打算。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yīn_jīng在杨月玲嘴里再度换发出蓬勃生机。张寒抽出ròu_bàng,示意杨月玲平躺在
床上,自己跪坐在女教师肚子上。guī_tóu在两座乳峰之上左右敲击,两颗长rǔ_tóu在
ròu_bàng鞭策之下迅速硬挺了起来。借着唾液的润滑,yīn_jīng试着在深邃的乳沟间开辟
出一条新的通道
。无需借助外力,两只硕大的乳瓜自然将ròu_bàng紧紧裹住。yīn_jīng在
乳沟间来穿梭,柔软的乳肉自两侧挤压而来,却又是一番不同于在yīn_dào中chōu_chā
的绝妙体验。
在张寒经历过的众多女人中,唯有杨月玲这对硕乳方能做到这种程度。早在
第一次见到女教师时,张寒便幻想着和这位g奶女神打场奶炮。时至今日,梦想
成为现实,一切却又显得那般不真实。
唾液很快便干涸,yīn_jīng缺少足够的润滑,摩擦着乳肉微微生疼。杨月玲秀眉
微皱,紧咬朱唇默默承受着,却不忍打搅男孩的兴致。
「小笨蛋,用口水呀!你这做老师的,难道还要学生来教你吗?」张寒猛一
用力,guī_tóu杵在了女教师下巴上。
杨月玲会意,低头去舔那guī_tóu,不料yīn_jīng向后一抽退了去。杨月玲有些不
解地望着男孩,张寒腰腹一挺,这次击在了女教师唇角。杨月玲慌忙张嘴想将龟
头含住,却又扑了空。
女教师有些气恼,瞅准了机会,迎着yīn_jīng前冲之势,猛地朝前伸直了脖子,
终于将调皮的guī_tóu纳入檀口,还不忘得意地朝张寒眨了眨眼。「啵」的一声,龟
头带着唾液再次退到乳沟内。如此几经尝试,杨月玲掌握了节奏,倒也配得
当,甚至还有闲暇用舌尖去挑弄guī_tóu前端的马眼。
张寒心中得意,看着面前yín_tài毕露的女教师,哪里还有半分为人师表的仪态。
至于乳交本身自然无法和名器「馒头屄」相媲美,只是强烈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心
理快感要远多过于r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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