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杜立能有要蛮干之势,好不容易嘴巴才重获自由的美人儿赶紧喘息着说
:「停停一停立能,你先听我说你这样会弄坏身子的人家又不会跑掉
,你就算还想要也要先休息一下养足体力再说。」
也不晓得是为什么,话一讲完竺勃的俏脸蛋竟然更加嫣红,而原本已经打算
要把老师抱回床上去翻云覆雨的杜立能总算不再蠢动,他望着老师略显羞涩的神
情,在想了一想之后,这才依依不捨地拉着竺勃的手说:「好,不过在中场休息
时间,老师能不能多告诉我一些妳家裡的事情,特别是妳父亲的部份,我总觉得
令尊身上应该有些与众不同的故事。」
本来甜蜜而欢愉的气氛忽然凝结住了,杜立能明显感到竺勃的娇躯僵了大盖
有两、三秒之久,他知道自己触碰到了老师内心的某处暗伤,因为竺勃脸上的表
情开始变得黯澹起来,所以他赶紧说道:「没关係,老师,如果不方便的话,妳
什么都不必说。」
竺勃缩回双手抱在胸前,在低头沉默了片刻以后,她才抬头注视着杜立能说
:「好,有件事情也该告诉你了;来,跟我进房间。」
当竺勃牵着他的手往房间走去时,杜立能的心裡已经开始后悔,因为老师脸
上那种哀伤的神色让他吃了一惊,他不晓得自己又捅到了哪个马蜂窝,但是他知
道竺勃接下来要说的事一定非同小可,随着心情的忐忑和起伏,他发觉自己的脚
步竟然有点沉重,而竺勃的步伐也同样不轻鬆,儘管只有短短的几步路,却让他
们俩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竺勃拿着贝壳相框一直在端详,杜立能则安静地陪她坐在床边,室内几乎是
一遍死寂,至少隔了有三分钟,竺勃才把那张她与双亲的照放回床头柜上说:
「我爸爸目前在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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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让杜立能跳起来,因为他根本没料到听见的会是这种
消息,不过他虽然心头大感骇异,脑海中却立即浮现壁橱裡那张黑白照片的影像
,原来竺爸爸身上穿的是囚衣,难怪杜立能会有一种眼熟却又不对劲的感觉,他
已忘记自己是从那部外国影片看到这种犯人服的样式了,假如不是之前刚好先看
过那张照片,杜立能此刻恐怕会有失态的演出。
在迅速压下翻滚的思绪以后,杜立能才轻扳着竺勃的肩膀凝视着她说:「出
了什么事?妳爸爸为什么会坐牢?」
竺勃依然低首垂眉的坐着,但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已经让杜立能看的一
阵心痛,向来就很害怕女生流眼泪的愣小子,这下子只得单脚跪在竺勃跟前慌张
的赔不是:「对不起,老师,我无意要惹妳伤心,妳就当我没问就好。」
本来还没落泪的美人儿听他这么一说,原先还噙在眼角的泪水倏地滑落而下
,那两小串晶莹的透明珍珠,再度让杜立能的内心一阵绞痛,他趋前用双手一边
拭去竺勃的泪水、一边惶惶然的说道:「不要哭,老师,不管我说错什么,妳儘
管骂我或打我都没关係,只要妳不再伤心就好。」
竺勃总算忍住了泪水,但美人儿那泪眼婆娑的模样,还是叫杜立能心中有着
万般不捨,他试着想要抹去那些噙在眼睫毛上的泪珠,然而竺勃却轻轻握住他那
隻厚实的手掌说:「你坐好,立能,让我哭泣的原因并不是你,这件事我原打算
把它当成一场噩梦再也不提,可是事到如今,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凡事都要有个分晓,杜立能明白竺勃即将要说的一定是件隐藏在她心裡多时
的祕密,所以他慎重其事地拉了把木椅坐在竺勃的正对面,两人的目光并没有交
会,但双手却紧紧的握在一起。
先闭目凝神了一会儿之后,竺勃才睁开眼帘轻叹着说:「我爸爸是因为开枪
射杀两个强暴我的人而坐牢的,虽然那两个人都没死亡,但因其中有个人被散弹
猎枪重创下体导致终身残废,所以我父亲最后还是被重判了八年。」
听见竺勃被两个男人强暴,杜立能宛如遭到五雷轰顶,他只觉得自己气血急
速窜上脑门,同时浑身也像都有火球在燃烧一般,他差点就跳了起来,如果不是
竺勃还抓着他的双手,他很可能会朝着空气勐烈的挥拳。
在稍微缓了一口气以后,他才连忙起身扶着竺勃的双肩急促地问道:「另外
那个呢?另外那个浑蛋伤势如何?为什么妳爸爸要轻易的放过他?」
竺勃的泪水再次奔流而下,她搂着杜立能的腰身,脸庞不断在那强健的胸膛
磨蹭着说:「傻瓜,我爸怎么可能放过他?其实当他双腿中弹倒在篮球场时,还
是我哀求我父亲放过他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父亲绕着图书馆追杀他们的画面
,那种血淋淋的镜头和恐怖的枪声,我永远都不想再遇见。」
杜立能将竺勃搂进怀裡爱抚着她的秀髮说:「老师,妳才好傻、好傻,这种
人渣怎么能够放过他们?当时妳爸爸应该多补他们几枪的。」
这种血气之勇的说词竺勃并不认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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