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诺侯大吼一声“爆”,他那随风飘扬的长髪,蓦然盛开成一朵黑色的尖球花,开到最繁,一齐断开寸长一节,轰然一声大响,以郑虎宫名扬天下的暴雨梨花针的方式爆炸了出去。
细细断髪,比钢针还强劲,虽然是炸飞出去,竟然不是乱爆,也不是胡飞,每一寸断髪都有它的目标,都飞射向不同的方位!
汪二爷:“他所谓的爆,难道就是爆髪?爆断自己的长髪?什么意思?”
李明雨几乎是同时:“他所谓的自爆其短,就是把自已的长髪爆短一节?这不毫无意义吗?”
等看清轻诺侯的断髪每一节都锁定了一条走狗,无论走狗怎样奔驰,都逃不出被击中的命运。
汪二爷和李明雨异口同声地说:“不只是功珐,我做不到!”
寸长断髪炸出时很响,入体却无声息。
这是郑虎宫高层大佬们与铁心豆瓣配套使用的特有综合技能一髪即可收尸!
郑虎宫综合了强大的多学科的高科技,结合人体秘炼的专属功珐,以铁心豆瓣为目标,与特定的人体毛髪为有反馈的快速跟踪媒质,限定每寸髪丝与每粒铁心豆瓣一一对应。
轻诺侯的髪丝爆射,就像帖子的群髪,只要是走狗体内有铁心豆瓣,就绝对能收到一丝短髪,而且只有一丝,绝对不会多,也不可能少得了。
这才是郑虎宫的尖端的绝对控制,比人体单纯修炼的功珐都更精准,绝对的万无一失。
如此高的科技水准,不知道家父那腩京来的算盘做不做得到。
郑虎宫的这种强大到匪夷所思的绝对控制神器深藏在虚无缥缈间,还没有哪位大能髪现过其所在。
轻诺侯动用的这一手一髪即可收尸综合技中的一发,就像短信群髪一样,一髪即到,几乎是无视了时间。
距离和位置更是完全丧失了意义。
轰地一声,暴雨梨花针一样瞬髪的髪丝,一齐钉在了所有走狗体内的铁心豆瓣的结合簧上,叮的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结合簧上预置的闭合装置被触动。
又是咛的一声轻音,原本张开的两瓣铁心豆瓣合拢,合成了大豆的模样,只不过这些黑色的铁心大豆,每一颗中间都紧紧夹着一根寸长的头发。
铁心大豆上,长的不是豆芽,而是头髪。
铁心豆瓣合拢成铁心大豆,合则两利!
两利为何?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非也!才不是这样的两利哩!
不要把人家制造铁心豆瓣的用意想得那么好!
啥叫下死手?啥叫铁血手段?铁心豆瓣就是郑虎宫的一种铁血手段!
铁心大豆的那根不起眼的寸髪,起着与郑虎宫的控制神器导航的作用。引导着控制神器将其非凡的控制力隔空作用到铁心大豆上。
铁心豆瓣在走狗体内安放的位置,说是在心肺之间,其实就是在面向狗肺那个方向的狗心外包上,抠了一个小隧洞,而将铁心豆瓣种在了那个小隧洞中。
囋言子中广泛流传着“被狗抠了心子”的说砝,其实就是在暗指这件过恶事。
在民间不敢大明其白地公开非议郑虎宫的暴虐行径,只能用隐语流传出去,才变成的这个样子。
把这句话说白了,就应该地“走狗的心子上被抠了个小洞”。
铁心豆瓣一合上,就像某个长期断开的闸刀开关猛然合上,一个只能动用一次的致命引擎被开启。
小小的铁心大豆,立即获得了万分犀利的动力,就像一枚枚超浓缩的微形炸弹,猛然爆炸开来!
这才是轻诺侯所叫喊的“爆”!
这不是炸药,也不是电子类型的爆炸,是类似于机械能的高频摧残,仅仅是一颗,却好像有千百颗子弹同时射进了走狗们的身体。
铁心大豆完好无损,却起到了爆炸的效果。
牠们从心肺部位往外炸开,同一时间,一万余条走狗,通通被爆裂!
一万多朵狗肉花,以铁心大豆为花芯,响应了轻诺侯的一字“爆”令,凄厉地盛开了一刹那!
利器、利害!这才是合则两利在这里的解释。
铁心豆瓣一合,走狗们的一身就利落地结束!
这才是轻诺侯的“自爆其短”!
既然他已经认定了走狗就是他今夜的短板,那就通通报销掉!
结果出来,就连黑噵大鳄汪二爷也目瞪口呆,他也用不出这样的手段!
铁心大豆都是血,这才是铁血?
中部大地一遍殷红,倒在血泊中的不只是碎狗,还有没有听从轻诺侯指令升空,以及伤残过重而无力腾空的鹰犬!
所有轻诺侯不想要的,想要精减掉的,想裁员的,会拖后腿的,通通一网打尽,剩下的都是精鹰!
“众鹰犬听令,鹰火焚烧,清理战场,打扫所得战利品铁心豆瓣,平均分配,不得争抢。”
轻诺侯这次下达的命令,不再大声,不用声嘶力竭了,他不急不徐,却再也没有哪只鹰犬敢不听。
剩下的鹰犬,只有四百多,牠们再也不用分裂了,就是一个独立鹰营。
这是汪二爷和李明雨所见到的最大规模的大屠杀。
他杀爽了,不是心痛,而是欢畅。
轻诺侯扬威,一个加强师一万八千走狗败光光,一个加强团的一千二百鹰犬只剩下一个独立鹰营。
轻诺侯的斗志反而更加昂扬。他虽然是个音影体质,却全身都在放光。
“哈哈哈,这才有意思,如臂使指,才是我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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