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柴火拨了拨,让火烧得更旺。
不过抬手的时候,便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偏首看了看,发现袖子上也有很多被割破的痕迹,掺杂着血色。回想了下,应该是在进入森林时,被那些植物攻击时留下的伤痕,先前精神一直绷紧着,又因为不是什么致命的伤,所以没有怎么注意,现在缓过劲儿来了,倒是觉得疼了。
韶衣查看了身上的伤势,发现这是自她十五岁以后,受伤最多的一天了。不过都是些不致命的皮肉伤,血多了点儿,擦擦就行了。豪迈的韶衣姑娘在不久以后才知道,当时自己“擦擦就行了”的行为,使得隐含着的o信息素的血液唤醒了个叫的强悍凶兽,差点被标记占有。
简单地将伤口包扎过后,韶衣舔了舔干躁的唇,她记得山洞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水挺清澈的,那里的水应该能喝吧?
等韶衣折腾了一通后,两个月亮慢慢地升至半空中了,她端着用木头雕出来的简陋的木碗喝了口水后,打了个啰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气温变冷了。原本是接近暮春时的温煦的气温,现在却有种深秋的错觉。
很快地,韶衣发现并非她的错觉,而是气温真的在慢慢地降低,很快外面便是一片霜色,在柔和的月辉下,那些植物皆覆上了一层冰冷的霜色,整个世界变成了冰冷的冬天。
内力还未恢复,又逢这鬼天气,韶衣突然觉得老天爷又开始在考验她了。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默默地叨念着,韶衣将山洞里的柴火慢慢地添了上去,也不管会不会浪费,先保证周围的温度,不然两人都得冻死在这里。火光变得明亮,山洞也添了几分温暖,那些蔓延的霜色停在洞口边,没有蔓延进来。
在保持着周围的温度时,韶衣也时不时地查看着石床上的男人的情况。她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救他回来,可不想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气温夺去了他的性命。他的伤势挺重的,估计晚上时发烧。
果然,月亮升至中天时,整个世界变得冰冷,床上的男人开始发烧了。
韶衣认命地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沾了水,覆在他额头上,简单地给他降温。看着他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庞,韶衣无能为力,接下来只能靠他自己抗了,若是抗得过来,便是他命不该绝。
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的第一个晚上,韶衣彻夜未眠,不仅要时不时地添柴火保证石床周围的温度,以免两人被冻死;还要查看那男人的情况,每当他的体温升高时,用外头凝成霜雪的冰水给他降温。
看他被冻得啰嗦的模样,韶衣眼神飘了飘,承认自己不会照顾病人。
幸好虽然一夜忙碌,但是庆幸的是她简单设下的陷阱并没有被破坏,显然这个山洞是极为安全的。
而让她更意外的是,等到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时,气温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整个森林中那些冰冷的霜色在太阳光中融化,恢复成一片欣欣向荣的暮春之景。
韶衣看着远处的树林,再次震惊了——这样的气候真的正常么?她到底来到了个什么地方?还能回家么?
正有些苦逼地想着,突然发现昏迷了一夜的男人突然有了动静。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体质真好,快天亮时,他终于退烧了。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恶劣的医疗条件中,他能自己抗过来,可见生命力甚是顽强。
韶衣以为他会昏迷很久,没想到只是一夜功夫,便有苏醒的迹象了,让她有些惊讶。等凑近去打量时,发现事情完全不像自己想的那样。
因为他此时并没有睁开眼睛,但却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身上的肌肉抽搐,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像是盘据在肌肤下的小青蛇,看起来有些吓人。他的表情像是在忍耐着莫大的痛苦,双手握紧成拳,紧咬的牙关证明他是个极度自制的男人,不肯轻易妥协,唇角都溢出了血,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韶衣不是大夫,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不过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因为肌肉的抽搐而崩裂出血,只得点了他身上几个穴道止血。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手像铁拑一般抓住她的手腕,似是要掐断她的手腕一般。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竟然蒙上一层薄薄的红雾——不对,是血丝。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种眼神,仿佛一只野兽在盯着什么美味的食物。
被人用这种像野兽一般凶狠又贪婪的目光盯着,韶衣吓了一跳。更让她吃惊的是,明明重伤得只能躺倒的男人这会儿竟然直接翻身而起,两人的位置很快交错,她被他按压在了石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目光越发的凶狠了。
像只没有理性的野兽。
“o……”
他将脸凑到她的脖子位置,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后颈脊椎处一块柔嫩的肌肤。
一股陌生的战栗感由然而生,瞬间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她听不懂他的话,也不知道他这道带着喘息压抑的声音是什么意思,但本能让她知道危险,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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