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发财这个事情,张义仁还真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他在东莞发达过,外贸公司搞喀秋莎烈酒的时候,月收入也是过百万的。有句古诗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曾经做过有钱人的张义仁对王明卫这个投资担保公司的赚钱速度,其实并不是特别羡慕,他曾经要比这有钱得多。
而且,那段有钱的日子,张义仁其实过得不舒坦,他那段时间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最爱的人不在身边,人在痛苦中挣扎,除了在夜场放纵ròu_tǐ,他找不到一点活着的感觉。
经历了入狱这一场变故,他总算是从那种状态中走了出来,自己的钱财打了水漂,也让他终于开始想要振作,想要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而赚钱也似乎成了他唯一可以证明自己价值的方式了。
其实不止是张义仁,现在的整个社会都是以财富论英雄——文学,艺术,思想,所有理想化的东西似乎都已经从我们的社会中渐渐淡去,能够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准,似乎只剩下能不能赚钱这一个标准线了。以前的妹子都喜欢会写诗的文青,现在文青却成了一个贬义词,青年人的划分似乎也只剩下富二代和屌丝两种了。
张义仁其实并不是很着急,他只是一时的激动而已,不过王明卫却显得很高兴:“老张,咱们一起合作,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等发了大财,咱们也在黄河边买别墅去。”
郑州黄河边的别墅区也是很具有传奇色彩的,据说那老总当年买了这一片河滩荒地,开发别墅区,却压在手里好几年没卖出去,资金链还断了,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房市却突然火热起来,别墅群一下子全都卖了出去,不仅连本带利赚了回来,还开始了新一期的开发工作。
到了20年左右,那一片别墅群的房子,一栋的价格最少在大几百万,甚至千万的价格,而那个时候,郑州的平均房价还在五六千左右,还没有到后来的一万好几。江湖传说,那片别墅区里住的都是郑州的有钱人,没有上亿资产的人,根本就住不起那里。看来,王明卫也是很渴望发财的,所以才会这么说。
从帝王一号回来的路上,王明卫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担保公司如何赚钱,如何发财的事情,张义仁只是很配合的点头,他觉得王明卫是没见过大钱,不过投资担保公司这种收益程度,对普通人来说的确是很诱人的了。
回到酒店,张义仁洗漱之后准备睡觉,房间里的座机却响了起来,张义仁以为是服务台打来的,接通一听,却是一个妖媚的女人声音在询问,是否需要特殊服务。张义仁婉拒之后,心里不由得感慨:郑州这sè_qíng产业发达程度,也不差嘛!
第二天上午,王明卫打来电话,说要去见一个客户,今天没时间陪张义仁玩,让张义仁自己去转转,要是需要找房子,可以给他推荐个靠谱的中介。
“老王,你住哪里啊?要不别那么麻烦了,我去你住的小区租个房子,回头也算有个照应。”张义仁觉得自己的郑州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能有个朋友住在一起,闲暇时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至少不会那么孤单——在东莞最后的这一年,张义仁真的是被孤独和寂寞折磨坏了,虽然每天晚上他都能搂着妹子睡觉,可是心灵的孤寂,是根本无法用ròu_tǐ抚慰的。
“我?”王明卫愣了一下,接着道:“我们那个小区现在都住满了,早两天我一个同事说想在那里租,我还帮着问过,没有租房子的。”
“那好吧,那我自己找找,对了,老王,要不这两天我去家里见见嫂子?你照顾我那么多,我总要买点东西上门做客的。”
“别,这个真不用,你嫂子怀孕,马上就要预产期了,养着胎呢,到家里不方便。”王明卫说道。
“哦,那就算了,让嫂子安心养胎。”张义仁也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人家家里有事,他当然不可能冒失的上门打扰,更何况是生孩子这种大事,动了胎气一不小心可就是一条人命,万一真的出了事情,不止是朋友没得做,说不定还要反目成仇人。
挂断电话之后,张义仁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连王明卫在哪个小区住都没有问清楚,他原本还想着租房子找个离王明卫小区近一点的地方,没事也能一起玩玩,可是现在连对方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又该怎么找?
他有心想再打个电话问问,想想还是作罢了,人家老婆还在正要生孩子,自己老打听人家住在哪里,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再说了,王明卫住的地方离这里应该不是太远,在附近小区找个地方住,一起出去吃饭喝酒的机会还不多得是,顶多就是多开车走一段路的不是。
怀着这样的打算,张义仁去了王明卫给他推荐的那个房产中介,在客户经理的推荐下,开始筛选起租房的位置。
张义仁在东莞见惯了高房价,再加上还有深圳那边几万一平的房价垫底,现在在中介这里看郑州的房价,顿时觉得便宜的不行,甚至有了想买房的冲动,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现在手里还有两百万不到,就算郑州的房价不算很贵,一套房最新222。0㎡下来也要不少钱,这可要用到他不少资金,他现在正准备进王明卫所在的投资担保公司,如果能把这两百万都拿去投资担保,用来钱生钱的话,按照王明卫说的赚钱速度,一年下来就又是两百万,到时候想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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