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体吗?其实我……就是一颗特殊的精子?
想到这,魔种蓦然顿悟,仰天长啸,刚才受到的屈辱、愤懑、伤心、委屈等
等所有负面情绪,在长啸声中得以尽情发泄!在精子卵子震惊的「眼光」中,魔
种飞速旋转着,由一个小人化成一颗硕大的精子,足有襄蛮精子的十几倍大!
妈妈的卵泡「看」到这颗硕大无朋的精子,激动得满面晕红,狂抛媚眼,她
等不及要接纳这颗最雄壮的精子了。
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极有可能被避孕药扼杀在摇篮里,但即使这样,也不
能让襄蛮的精子得逞。抱着一种自爆的悲壮,魔种一头扎入了卵泡。
發鈽444
如果将襄蛮的精子比作一把小螺丝刀,那么魔种化作的精子就像是一把电动
金刚钻,突突突钻入卵子体内,妈妈的卵泡被插得娇喘连连,浑身乱颤地接纳了
这颗巨精。
受精的卵子就像已婚配的贞洁妇人,对其它精子不再假以辞色,卵子表面透
明的薄膜变得坚硬。那些进了一半的精子被缓慢地挤出,绝望地坠落。
魔种依稀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螺旋带状东西,弯曲着往上生长,仿佛要
升到苍穹之上。然后,我的意识和魔种中断了联系,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充塞着我
的胸膛,妈妈受精了,接受的是我的魔种,而不是襄蛮的。
魔种在妈妈子宫内漫游,直到最后钻入妈妈卵子内,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
但回到现实,妈妈还坐在床边,用手纸擦拭着yīn_hù流出的液体。
这是怎么回事,庄周梦蝶吗?不过我确实感应不到魔种了呀?
妈妈下了床,我在床底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微微弓着腰,好像生怕jīng_yè流到
地上,用浴巾兜住下体,连鞋也不穿,踮着脚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弓腰、裸臀、兜精、踮脚,妈妈的背影让我怅惘,这是平常端庄高雅妈妈的
另一面,让人打心眼里喜爱,恨不得从床底下出去,对着她晃动的大屁股戏谑地
拍一巴掌,让她发出嗔怪的惊叫,可惜不现实,这样的妈妈并不属于她的儿子。
卫生间里传来激溅的水声,得到满足的妈妈连放尿也畅快了许多,「哗哗」
响好像在唱一首泉水叮咚,可以想象到她坐在马桶上放松的微笑。
既然已经感应不到魔种,留在这里似乎起不到帮助妈妈的作用了?此时不走,
更待何时?我爬出床底,回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床,刚刚铺好的床单已经变得
皱巴巴的,即使有浴巾垫着,中间还是湿了一块,可见战况之激烈,妈妈今晚是
彻底泄洪了。
心下叹了口气,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怕迎面碰上襄蛮,我进了隔壁我过
去的房间,藏在门后。
奇怪的是,襄蛮过了十几分钟才上楼来,他将蛋糕放入冰箱后,走入房间关
上门,把妈妈的问话也一并关上:「蛮弟,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走出房间,贴在妈妈的房门上,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
「来的时候看到街角有间药店,我去买了这个。」襄蛮的声音。
「嗯,你还知道将功赎罪啊,算你了……」妈妈的声音很小,却有着掩饰不
住的甜蜜。
「买了几瓶矿泉水,要不要热一下再喝?」
「不用,这种天气还好……」妈妈道:「一次吃几片?」
「我来看看说明书,房事后72小时内片,2小时内第二片。」
不知道是不是被襄蛮说的「房事」给羞到了,妈妈没做声。
「换了块浴巾?」
「嗯,床单上有点湿……」
妈妈,你是担心床单,还是想和他再战三百回合?我心下暗叹。妈妈吞下了
避孕药,这下那颗受精卵估计要完蛋了。
里面两人没有再说话,但好像又有什么声音,听不太清楚。
發鈽444
妈妈害羞的样子一定很美吧?刚才在我眼前颤巍巍的大屁股此刻是否又被襄
蛮轻轻抚摸?内心一阵酸楚,唯一能跟襄蛮对抗的魔种也无法联系上了,我不敢
在门外久留,转身怏怏离去。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妈妈也没有新的微信发来,很想给她去个电话,但
除了让她内心愧疚之外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说不定反而增加了襄蛮的淫兴。
今晚在床底下修炼道心种魔,魔种苏醒了又沉睡了,那一枪虽然惊艳,但消
耗过大。不知道后面还能不能往妈妈体nèi_shè入新的魔种?
内心有些迷惘,但欣慰的是,体内丹田真气也增强不少。无论如何,现在我
要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培养魔种,争取将妈妈体内的木兰青凤蛊一举铲除!虽然
每次练功都要在身心受到煎熬的极端环境下进行,但这条路再难也要走下去,不
能让妈妈沦为襄蛮的性奴。
摸着胸口的九心合欢佩,我调理着体内气息,带着对妈妈的牵挂,慢慢进入
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床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忙碌,围裙系带在臀上轻轻摆动。她哼
着小曲,晨曦的阳光撒在她光洁的额头,一缕秀发微卷着挂在耳边,前几天眉头
间的愁绪消失无踪。是啊,昨晚妈妈不但收回自己的房子,还跟襄蛮酣畅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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