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卡文呢???
☆、被囚禁的皇妹
春和景明, 正是初春好时节。
言楚在书房作画,听到萧东弦来访, 不做声地叹了口气。
“请。”
男人掀帘而入, 灌进一阵冷风。
言楚抬起头,有些诧异。
萧东弦俊美的面颊上有一道细细的伤痕,还在渗血,衬着白皙肤色, 格外醒目。漂亮的桃花眼隐含阴郁,整个人看上去无比颓靡,完全不像那个无时无刻不面带笑意, fēng_liú而浪荡的年轻王爷。
看着言楚疑问的眼神,萧东弦短促地笑了笑:“见笑了。”
他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出来你都不敢信……别看我母妃平时养尊处优, 真动起手来那架势, 我躲都躲不过。”
言楚心下了然,示意他落座, 坐在他对面, 心平气和道:“你又为什么得罪贤娘娘了?”
萧东弦表情微微扭曲, 半晌才说:“……还不是为我那舅舅。”
贤太妃本名姓杜,家中只得一个哥哥杜渐,是个仗势欺人之辈,曾为争个伎子chū_yè闹出过人命。又偏爱良家,勾搭上手,春风一度就丢开,惹出过不少祸端。
言楚最不爱听萧东弦提到此人, 果然渐渐拢起秀致眉宇,冷声:“他又怎么了?”
萧东弦移开目光,含糊道:“不过就是那些混事。”
言楚发了火,萧东弦才细细与他讲明原委,讲着讲着也气起来:“……我就说,不能睡不能睡,旁的人也就罢了,户部侍郎,正经京官的妹子,那么好招惹的么?他非要勾搭人家,睡完了又丢开手。现在人家小姐大着肚子在家里闹,今天要上吊明天要投井的,杨侍郎气得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
“你舅舅他人呢?”
“他?”萧东弦冷笑一声 ,“跑了!这会儿只怕早离了京,跑出八百里地了!”他低低骂了句脏话,“爽的时候是他,擦屁股就轮到老子……”
言楚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儿。
萧东弦被他看的发毛:“阿楚,做什么这样看我?”
白衣公子拉下脸,扬声叫门外侍立的下人退下。接着,他冷声问,“二殿下,您没说实话。”
萧东弦与言楚年纪相仿,一道在宫学中读书多年的同窗情谊,他深深知道,言楚叫他“二殿下”的时候,就是气得狠了。
俊美的青年不由正色,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言楚深深呼吸几次开口,语气平静,目光却很冷:“这样的腌臜事,杜大人不是第一次做,他又胆大包天,什么人都敢去招惹。漫说侍郎,吏部尚书的小女儿,他不也下了手?怎么独独这次,他就吓得要出逃。”
他的目光移到萧东弦微微发颤的手上,“况且,二殿下……与人有私、珠胎暗结的又不是你,你为何如此紧张?”
萧东弦一把攥紧拳头,桃花眼中浮现出腥红颜色,狠狠地瞪着他。
言楚面无表情地看回去。
终于,萧东弦泄气般松开手,撑在自己膝上,低声呢喃,“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贪了那么多。”
言楚一怔,随即清凌凌眼眸中便涌出怒色。
他早该想到的。
他曾查阅记录,发觉银库渐渐空虚是从碧贵妃入宫后。可碧贵妃为何如此贪财呢?她没有娘家需要供养,自己又独得帝王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若说这世上有人对银钱全无太多欲|望,碧贵妃一定就算一个,况且当日承鸾宫中也没有搜出什么钱财,不过是些珍贵的御赐之物。
而当林卿卿想起一些线索后,他替萧怀璟调查银库案,发觉户部上下几乎皆有所牵连,唯有杨侍郎看上去干干净净,出淤泥而不染。
言楚出神地想着,心里越来越冷。先帝沉迷炼丹,亏了身子,从他单薄的子嗣上就看得出来。他又从来不是什么知情识趣的性子,碧贵妃在宫里天天面对着这样一个人,她所求的,能是什么呢?
她倒台的原因是被贤太妃发现与人有私,被揪出来的是一个英俊的侍卫。
而除了侍卫太医之类,能有机会常常光明正大进入后宫的男人,还有诸嫔妃的亲人。
与人有私——言楚想,他知道那“私”,究竟是谁了。
像数九寒天被浇了盆冰水,言楚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萧东弦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一切。言楚那么聪明,总是那么聪明。
“你们怎么敢,”白衣公子牙齿都在打战,白皙的脸颊上,隐隐浮凸出可怖的形状,“你们怎么敢——”
“阿楚,阿楚!”萧东弦本没打算这么快揭穿,但既然被发现,也早做好了万全准备。真到了这一日,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平静:“我也不赞同的,母妃和舅舅合起伙来瞒着我……消消气,消消气。”
“你们侵吞国帑!西南形势如此吃紧,就是因为你们,才迟迟无法发兵!还有,杜渐,”言楚咬牙切齿地,给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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