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回来,只有家政偶尔来打扫,放在窗台上的电子钟早就没电了,时间停留在三年前的一个黄昏,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才有了一点时过境迁的实感——竟然已经七年了。
平淡的生活像直线一样抛向远方,顾白不在眼前时,只有她小腹上那道浅色的伤疤能够提醒他们岁月流逝得有多快,但偶然的波峰起伏又把直线抛向浪尖云巅。
他昂扬的yù_wàng裹着她的液体,挟着滋滋的水声一下下捣进她体内。顾蔻叫得哑了嗓子,弱声哼着在他身下哆嗦,涌出的液体浸湿了一块地毯,他的手指随着性器一起挤进花穴,勾出温热的淫液,喂进她张开的红唇,再压下来吻。
顾蔻口中的津液被他搅得失了控,从唇角滑下亮亮的一丝,她“唔唔”地回应,“我喘不过来气了……嗯……我不行……你太快……”
顾正则抱着她的腰转了个圈,自己坐在地毯上,扶着她的腰,不可抑制地低喘着,“自己动。”
这样就温柔得多了,顾蔻扶着他的胸口,咬着唇上上下下地蹲坐。她小心翼翼的,又浅又慢,就这样都弄得满脸欲色。顾正则的大手包着她的雪乳攥紧又放松,弄得她浑身都被点燃了一般,连小腹都抽动着微颤,“嗯……嗯啊……你不要动哦……我要到……嗯呃……”
把他逼得快要烧起来了。
顾正则拖着她的腰大力往下一扯,两手抓着她的两瓣臀肉,替她动了起来。顾蔻尖叫一声,紧紧抱着他的肩膀痉挛起来,再也说不成连贯的句子,只有下身猛烈地抽缩吮咬,大股温热的液体打在他的性器头部,浇得那根东西立刻又胀大了一圈。顾正则把她搂在怀里起了身,总算肯把她弄到床上去收拾,顾蔻的两瓣小屁股被他掐着,软弱的xiǎo_xué被撑到极限,哆哆嗦嗦地叫,被剧烈的抽送插得死去活来。
这一夜痛快淋漓,顾蔻浑身骨头像散了架,早晨趴在床上起不来。顾正则索性把窗帘一拉,从后面搂着她睡了个昏天黑地。
不知睡了多久,顾蔻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他以为是她被抱着不舒服,把她放开,没想到顾蔻皱着眉头嘤咛一声,慢吞吞地转了回来,面对面地抱住他的腰,乱糟糟的小脑袋往他胸口一埋,重新又睡熟了。
他有些好笑,顾白从小黏他,这好像也是遗传。
顾白的集训营只花了一天半的时间——毕竟只是低年级的小学生,学校也不敢安排强度太大的活动,只不过是带着他们一群小黄帽逛博物馆、堆雪人、知识竞赛。顾白大杀四方,扬眉吐气。到了第二天下午,大巴车把一群小黄帽拉回学校,家长们已经等在那里,嘘寒问暖地把各自的小祖宗接回家。
顾白知道爸爸今天要上班,妈妈也要读剧本,刘助理在休假,所以一早就说好了让王阿姨来接他。王阿姨是妈妈的经纪人,一向很好说话,只是不让他叫自己阿姨,又纠正了他一遍:“叫姐姐。”
顾白说:“王诗佳同学,奉劝你不要欺负小朋友读书少了,我叫你姐姐,难道你要管我妈妈叫阿姨吗?”
铁石心肠王阿姨不为所动:“那就是我和你妈妈的事情了,反正你不许叫我阿姨。”
顾白不肯松口,被王阿姨贿赂了一根巧克力雪糕,立刻投诚,“谢谢佳佳姐姐!我们这是在哪里?”
王诗佳不想把他一个小不点单独放在车里,“有个公益拍卖活动,你妈妈以前的戏服还在这里放着,我去取一趟。你要上来吗?你腿这么短,爬楼梯锻炼一下吧。”
顾白看楼道黑洞洞的,还以为是她一个人不敢去,立刻很有担当地一挺胸,“我陪你去!”
七楼可真高啊。顾白爬得气喘吁吁,王诗佳翻出钥匙,对准锁眼开门。屋子里很亮堂,很干净,很温馨,明明是晚上七点,却萦绕着早餐的香气,一个人穿着熊猫睡衣坐在桌前喝牛奶,另一个人披着白衬衣,在给一只电子表换电池。那个穿熊猫睡衣的坏人伸了个懒腰,穿白衬衣的坏人笑着说:“怎么?还是喜欢这个家?”
顾白没见过这么幼稚的睡衣,也不知道电子表还需要换电池,但他觉得那两个身影很眼熟。
顾白又愣愣看了一会,巧克力雪糕“啪”地掉在了地上,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语文课上的新词:多余。
第二天,来收数学作业的课代表酸酸问他:“顾白,你的眼睛为什么肿了呀?你是不是哭了?”
顾白的目光很空洞,说:“嗯。”
酸酸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脑门,奶声奶气地问:“为什么呀?”
顾白说:“因为我爸爸妈妈。酸酸,你不知道他们有多过分!”
酸酸很气愤,“他们还叫你‘宝宝’吗?那、那真的是太过分了!”
顾白抹了一下通红的眼睛,悲愤地跟老同学诉苦:“……不是!是因为、是因为他们两个还有另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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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顾白,你有英文名吗?
顾白:……(我们崽崽不要叫什么goodbye!)
如果顾白是个女孩子,可能还会被宠得更无法无天一点。
但我想他们可能几年之后又生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有哥哥罩,不会像顾蔻一样吃苦,顾白有妹妹磨,也不会像顾正则一样自我封闭,会更幸福更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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