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宝果然乖乖的站在原地,一点点都没有动过,对此阮古墨很是满意。
“这才听话嘛。”
崔元宝无可奈何着:“你连衣裳都没有穿好。”
面对崔元宝伸出的手,示意他过去帮他系好带子,阮古墨鬼使神差的靠近了崔元宝,任由他随意折腾,心烦意乱的心思根本不在原地了。
阮古墨的目光向下斜睨,正见崔元宝白净的后颈,微微的碎发,和淡淡的皂角味道。
阳光散落,映照着皮肤格外的光滑诱人,令人魂不守舍。
阮古墨情不自禁的低头再低头,不受控的愈发靠近崔元宝的颈侧,用力的嗅着。
萦绕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让全神贯注的崔元宝回过神来。
猛然惊觉阮古墨靠的这样近,崔元宝很是尴尬的想要想要佯若无事,闪躲着阮古墨的目光,干巴巴的笑着:“你怎么了?”
“你身上…挺香的…”
“可能新洗的衣裳的味道吧。”崔元宝退后几步,反复的搓着手指,勉强笑着:“我给你洗褥子了。”
所有不堪而言的念头,竟然倾泻而出了。
阮古墨下意识的想要捂住胯间,转念又想着,何必呢。
褥子早已被水湿透,想必崔元宝也看不出是有过什么痕迹吧。
不过看出来又怎么样呢?阮古墨理直气壮的想着,梦是他的。
他不说,谁知都发生了什么。
阮古墨恶意的想着,看上去自己平静自若着,可崔元宝哪知道他想了什么。
崔元宝坐在最下的石阶上,坐着浣洗方便,没有丝毫犹豫的动作麻利开始干活。
看着崔元宝利落的动作,认真的洗洗刷刷,仿佛早已忘记了身边另有人的存在,阮古墨鬼使神差的在他身旁,靠上几阶的石阶上席地而坐。
崔元宝回眸抿嘴笑着:“小心着凉。”
“我才不怕呢,有什么好怕的。”阮古墨咕哝着,歪着头看着崔元宝清瘦的手腕,在硕大的盆子中浮浮沉沉,专心的一点点搓着褥子。
阮古墨看得无趣,又舍不得走,懒洋洋的将双臂撑在身后,双腿打直在了崔元宝身边。
微风轻拂,微微掀起了阮古墨的下身的外裳,忙的满头大汗的崔元宝,侧脸擦汗的时候,能够看得细微。
看到了阮古墨两条白腿随风若隐若现着,时而直白的明晃晃格外勾人,崔元宝下意识的吞咽下口水,想要歪过头去不看,继续专心干活,不知为何不受控的目光往过飘着。
崔元宝有些恼了自己,偏生罪魁祸首好似一无所知。
再也没了什么心思继续干活,崔元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反复的想了又想后,谨慎道:“少爷,来往的人不少的,你多少注意些。”
看着崔元宝似乎有所羞涩,阮古墨格外开心,越发的大咧咧的将腿伸直,状似无所谓道:“怕什么?被人看又不会少了一块肉。”
淡淡的红色慢慢的侵染上崔元宝的颈侧,一点点的晕染开了。
崔元宝只觉得浑身发烫,任凭井水再冷也无所谓了。
看着自己身边奋力洗褥子的崔元宝,阮古墨心情甚好的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开怀。
再也不觉得冷。
第10章 第 10 章
第二日,崔元宝成功的病倒了。
阮古墨心情甚好的一觉睡到了中午,饿的再也睡不下去了,高声喊着稻穗来伺候,面对的正是神情颇为沉重的稻穗带回的消息。
稻穗说,今儿早元宝没有起来,他午饭前后去寻,才发觉病的很重了。
阮古墨心内陷入了自责不安,昨天那么冷,井水一定更冷,崔元宝用冷水给自己洗褥子,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倒是抱怨抱怨啊。
也怪自己,干嘛让他洗呢,弄湿了直接扔掉了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物事。
连带着,虽是饿的不行吃了些东西,仍是味同嚼蜡。
算是因为自己病倒了的,要不要去看看。
既已伺候少爷吃完了饭,稻穗手脚利落的将桌子收拾干净后,问着:“要不,我去给元宝送个饭?”
“去吧去吧。”阮古墨颇为不耐的应了下来,转念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要迈出门槛的稻穗:“那个...你带我一起过去?”
诶?稻穗望着阮古墨愣在了原地,不住的眨巴眼睛,他听到了什么?
他幻听了?自己疯了?
少爷...疯了?
阮古墨嫌弃的盯着小屋,啧,这也是人住的地方?
稻穗谨小慎微的问着:“少爷,是我先送进去,还是您送进去?”
若是要一起进去,最好了。
阮古墨想了一会,道:“我先进去吧,出来你再送进去。”
好嘛,还要他在外面等着。稻穗委屈的瘪嘴。
阮古墨再三做了心里建设后,面对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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