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后勤部办公室和寸板头、大伟他们吹牛逼,张敬学嘴里叼着六块钱的红双喜,直接走进来,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寸板头他们都疑惑地看着他,我也假装不认识他,问道:“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张敬学道:“听说你们学校最近闹鬼闹得比较厉害?”
寸板头上下打量着他:“怎么,难道你会抓鬼?”
张敬学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高深莫测地一笑:“老朽乃江湖一散人,会些岐黄之术,通晓阴阳之理。”
寸板头:“你这样的人我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个个说自己是什么茅山正统传人,抓鬼降妖不在话下,结果没一个有真本事。行了,要骗钱上别处去,少在这儿浪费我们时间。”
张敬学:“哈,老朽乃修道之人,从来不索取黄白之物。我云游至此,听得城中议论纷纷,说你们这里出了一个女鬼,还杀了一人。既然被我碰到,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这鬼,我抓不到不会离开,而且,你们可以放心,不管抓没抓到,我都不会要你们一分钱。”
寸板头一听说不要钱,立刻对张敬学另眼相看,也没再下逐客令,而是好奇地继续打量他。
我凑近寸板头,轻声道:“队长,反正他不收钱,咱们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误打误撞,碰到个真懂行的呢。”
寸板头点点头,对张敬学道:“不但不付钱,也不包吃住啊。”
张敬学:“真tm抠门。今晚十二点,我来这找你们,到时正式开始捉鬼,你们全程跟着我,好好睁大眼睛看着。”
他说完后就离开了。
寸板头对我和大伟道:“晚上就我们仨跟着吧,记得带好家伙事儿,以免出现意外。”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夜幕降临。
我和寸板头、大伟在办公室一直等到十二点,张敬学如约而至。
他换上了一身道袍,头戴三清冠,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持着桃木剑,身上还挂着一串五帝钱。他这些法器一看就不是在马云那儿买的山寨货,透着古朴庄重之色,显然都是正经东西,也不知道他上哪买的。
他对我们道:“走吧,午夜十二点,鬼门大开,正是百鬼夜行之时。”
大伟显然现在对鬼有心理阴影,对寸板头道:“队长,我不去可以吗?”
寸板头:“怕啥,不有这位老先生在吗?”
大伟:“万一他是骗子怎么办?”
张敬学气道:“老朽纵横阴阳两界数十载,杀的妖魔鬼怪数不胜数,你这家伙再敢置疑我,信不信我灭了你的三灯,让你以后百鬼缠身,天一黑就有鬼趴在你的肩膀上让你背着。”
大伟吓得一哆嗦,低头不敢再吱声了。
张敬学举着罗盘,装模作样地找着鬼,一路在校园里乱逛,最后来到花园,道:“鬼在这儿!”
大伟疑惑道:“我上次不是在这儿撞鬼的。”
张敬学:“我是道士你是道士?鬼又不是没长脚,不能到处走啊?”
寸板头左看右看,花园里都是些花花草草,别说鬼影,半个人影也没见着,于是问道:“哪呢?”
张敬学:“人**凡胎,必须开了天眼才能看到鬼。”
寸板头道:“可是我以前也亲眼见过鬼啊。”他上次跟我讲过,他过去巡逻时见到鬼洗头的那件事。
张敬学:“正常人如果极度虚弱、阳气衰竭时,也容易看到脏东西。我估计你那时候可能是身体正虚,所以才能看得到。”
寸板头若有所思:“我那会刚交女朋友,走路都发飘。”
大伟一脸羡慕:“我要是能交到女朋友,死在床上都愿意。”
寸板头敲了他脑袋一下:“严肃点儿,抓鬼呢。”
张敬学:“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他说着一跃进入花园,目视罗盘,口中念念有辞:“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恶鬼快现形!”
他猛地将桃木剑往左前方一指,只见那些花草突然簌簌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拱动。
大伟和寸板头当即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靠在一起,颤声道:“鬼……还真有鬼在那儿。”
我心中好笑,我虽然已经事先把树叶给了张敬学,不过他这会儿还没含在嘴里,眼前这一幕,全是他施展的障眼法。
他曾经和我说过,以前他还能借法抓鬼的时候,有时候生意冷清,他就故意弄些小戏法,让别人以为有鬼,然后请他去抓。
眼前这一幕,应该是他手心里藏了沙石什么的,往那花草上一打,看着就像有看不见的东西在上面移动。
此刻,他装模作样地厉喝一声,桃木剑上刺了一张黄符,往虚空中一插,旋即剑收了回来,左手食中二指在符纸上一搓,也不知道他施展了什么戏法,符纸无火自燃,化为一堆黑灰。
他收了剑,走回来道:“那了,那鬼刚才被符纸吸住,一起烧死了。”
寸板头惊讶道:“就没了?这也太快了,我还以为要斗个三百连回合,天地色变,飞沙走石什么的。”
张敬学:“又不是演电视剧,真正抓鬼讲究的是快准狠。那鬼跑的可快了,要是一剑没刺着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伟:“可是我们怎么知道那鬼有没有被你杀死,或许你没刺中让她跑了呢?”
张敬学:“这简单,你喝瓶农药,把自己搞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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