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同年级的小女生还要娇小。性格虽然在他人和长辈面前可爱娇憨,却总是在
我面前,尤其是给我辅导功课时表现出一个严厉的姐姐的样子。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把小木姐姐软而动听的叫喊听成了小猫的叫声。
小木姐姐和她爸爸为什么没有去工作呢?小木姐姐是不是因为没听爸爸的话
要被她爸爸打了?我思索着导致了这种奇怪场景的原因。
但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这些设想。不会的,小木姐姐一向是李叔叔的掌上明
珠,别说打了,平时都没见叔叔说过她一句。我有种即将接近人性本源的预感,
迫切地想看他们接下来要做地事,看的近乎忘我,连装了冰果汁的果壳凝出的水
滴了一地都没有注意到。
隔着门,他们离我只有两米远,但我却没有听见两人有什么言语。只见那双
奋力乱踢的小脚渐渐安静下来,宽松的裤管因为之前的踢动而向上撩起,露出两
双葱白而肉肉的腿来。袜子也被踢掉了一只,另一只悬悬地挂在她的前脚掌上。
我仅能所见的也就这双腿和两只小脚了,剩下的部分被她爸爸宽阔的背影所
挡住,着实让我心痒难耐。
我见到叔叔俯下身,随之就听见姐姐再次发出了小猫一般嘤嘤的叫声。那双
脱下袜子的小脚雪白得能隐约见到青筋,脚趾如同刚拨下的莲子一般,也随着叔
叔的举动而张开,一下一下颤动着,一阵莲花般的红潮从姐姐的大腿染上小腿,
又从小腿染上足尖。
我看到叔叔坐起身用手将那双腿上穿着的粉色睡裤褪去,姐姐也随着叔叔的
举动身子被推的侧向门来,此刻我终于看到了小木姐姐的脸和上身。只见她的睡
衣和少女式的小背心被推到胸口以上,露出沾着唾液光泽的白色rǔ_fáng。这是我此
生在妈妈的之后见过的第二对rǔ_fáng。与妈妈的不同的是,姐姐的乳晕是淡淡的粉
色的,看不见rǔ_tóu。姐姐的脸也似她的身体那般,泛起了莲花一样的红潮。
我正奇怪rǔ_fáng的不同,就见叔叔将一只手伸进姐姐的内裤中,另一只手捏住
姐姐的乳晕两侧,将rǔ_tóu如剥莲子一般剥了出来。于此同时,姐姐的声音突然变
了,不复刚才的娇喘,变成了高昂的叫声,嫩红的脚趾死命得蜷缩着,蹬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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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爸爸,不要,那里,不要把它剥出来,下面也不要动好不好,女儿受
不了了!」
叔叔却没有说话,一只手托起姐姐的屁股,另一只手顺势脱下了姐姐的小兔
内裤。他如供奉神像一般将自己的女儿轻轻放回地面,又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
亦褪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如我的万花筒一般长和粗的小弟弟来。
「原来叔叔的小弟弟这么大啊,他也要让姐姐像妈妈那样跟他做游戏吗?」
我心想,却间叔叔又将姐姐扳回屁股正对着们的方向,用手将姐姐的两双白腿分
向自己腰的两侧。我这回彻底看见姐姐的xiǎo_xué穴了,跟我的那些女同学的长毛的
xiǎo_xué穴相比,姐姐的xiǎo_xué穴竟然没有毛,有一汪液体包住了姐姐幼嫩地穴瓣,粘
嗒嗒地发出湿润地光泽。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也变得很硬,但是我更好奇的
还是叔叔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怎么和姐姐玩那个小弟弟的「游戏」。
却见姐姐发出一声悲鸣:「不行!进……进不去的,这么大,爸爸,求求你,
咱们下次好不好?」
她的祈求却在一向要啥给啥的叔叔那里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不行,咱们收
到文件已经一个星期了,为了你的妈妈,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吧。」
我见叔叔用自己的小弟弟抵住他女儿的穴口,上下擦动着,最后好像找准了
什么点一般,开始向前慢慢挺腰。
我无法看见姐姐此时是什么表情,但我相信她一定很痛。但平时最怕痛最爱
哭的姐姐此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见两条白嫩的腿死死夹住了她父亲的腰,
只见ròu_bàng在一条从未经缘客扫过的花茎中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展开每一处褶皱,
撑开每一处洞天。
直到成年后,我也无法理解这种沉默,一个父亲为何不去安慰正因为自己而
处于痛苦中地女儿,一个女儿为何不阻止要将自己子宫灌满精浆的父亲。
而幼小的我只能等待这位父亲停下,我明白自己作为一名偷窥的旁观者,是
无法阻止这种行为的,正如我明白「文件」里的内容无人能反抗,而这对父女竟
然顶着压力坚持了一个星期。想到他们在管理者橡胶棍砸门的声音中度过的这七
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叔叔也终于停下了,他似乎终于插到了底,将自己的万花筒插入了一个小女
孩体内最深处的眼睛。我看见他再次伏下身去,但这次似乎没有再脱去姐姐什么
衣服,也没有再去吸允自己女儿的rǔ_fáng,只是用手擦去了什么,大概是姐姐的泪
吧。「爸爸动了。」只听叔叔说。
只见叔叔的肉茎带着血丝和姐姐的汁水突然拔出半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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