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要叫叔叔,还是叫舅舅吧。」我拍着小海的肩膀,眼睛却看着赵
筱菊。
叔叔跟舅舅,关系可不一样。
赵筱菊脸又一红,「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这两种相似的称呼之间存在着什么暧昧,他
疑惑的叫我一声:「舅舅。」
我心满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将来要好
好孝敬你妈呀。」
小海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管他,对着赵筱菊说:「姐,
我走了。」
这个姐字我叫得很重,很亲切,很真诚。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这个弟弟
应该像一个石块投在了赵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会山呼海啸,也肯定会荡起阵阵
涟漪。而且我不会让涟漪平静,我会一颗一颗的投下去,而且石头也一颗比一颗
大,直到把心湖填满。
我有耐心,我是精卫,我要填海。
去他妈的贱母狗红牡丹,去他妈的同性恋蓝幽苔,你们加起来还够我这朵小
菊花的一根小指头。
(27)
从赵筱菊家到我停车的这一小段儿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悦的,是踌躇满志
的,我甚至哼起了我的脸红扑扑的如少女怀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
在怀,这种情绪和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害臊,也觉得诧异。
可是,等我想发动汽车时却立即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为难的原因就是我
决定不了今天晚上该去哪下榻。
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选择,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书房了,不翻
牌子了,朕要养精蓄锐。
第二就是去离得不远的宾馆,有一个为我从良的桑拿女技师在那殷切的等着
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很感动,会用她精纯的功夫伺候我,不会让我
费一点儿劲儿。
第三就是去镜湖的那套让我觉得有点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
会兑现她对我许下的承诺,就是用嘴让我舒服。
个选择我很快就否决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儿,虽然吃药以后
我肏了两个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来,可是凭我对这种药的服用经验来
看,药效肯定还有剩余。大家都知道,药效像青春一样,过期作废,不用作废,
不可能像存在银行里的钱一样,老了可以取出来花。我已经对不起我的肾我的肝
了,总得对得起我的jī_bā。
那就剩下两个选择了,是去肏从良技师还是去肏良家老师。这两个女人都没
有很明确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愿。莎莎说了,我去不去都行,镜湖甚至
连问都没问,她俩都是跟我分开以后连个短信都没有给我发。
但是我知道,一点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俩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寝或者被
侍寝,之所以不明说,其实就是在装逼。我发现女人的心机跟教育程度以及所从
事的职业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是个还算聪明的人,也只是为难了一小会儿,就下了决定,先去安抚从良
技师然后再去侍寝良家老师,这样一来皆大欢喜,就是自己受点累而已。
我发动汽车,只是刚开出小区的大门,我就踩了刹车。不对,利用这不到两
分钟的时间,我意识到了刚才那个决定并非真的皆大欢喜。
原因也有三,就是对于莎莎我并不熟悉,不知道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个什
么样的人,要是对她太宠了,怕把她给宠坏了,以后不好驾驭。如今的女人都有
点贱毛病,你对对她好,她就越不拿你当回事儿。而且她会怀疑我并没有结婚,
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实亡,她要对我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怎么办?
第二就是静湖,她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显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战,我
如果今天去了,就等于不战而降,她会觉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弹打晕了,被她收服
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还是对自己不能驾驭的男人有兴趣,我可不能甘拜
下风。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现在可是运交华盖,女人多的分身乏术,我不可
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让她们学会并且习惯没有我的日子
里,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总之,不能去。今天晚上这两个最需要我去陪寝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过又
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样也说不过去,显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决定
分别给她们打个电话。
先打给莎莎。打了好几声才接,她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忙完
了,来不来?我问她吃晚饭了没,她说吃过了,喝了两包牛奶,看了会儿电视,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说不过去了,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找房子。
然后又打给静湖。她很快就接了,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也很理智。我问:「老
婆,睡了吗?」
静湖说:「没有,正在备课呢。」
我说:「想我了吗?」
静湖说:「你说呢?」
我说:「在等我吗?」
静湖说:「等能等来吗?」
我说:「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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