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逐渐意识到,感情是两个人磨合的过程。
她得为了徐清让,逐渐去改变,去适应。
可能是一种完全脱离她生活轨迹的方向。
她也觉得应该试一试。
徐清让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但是她喜欢他,所以不管真实的他是怎样的,她都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于是她开口:“我冷静好了,所以……”
徐清让看着她,神色微变。
不等她说完,帐篷外面有人过来,齐苗看了徐清让一眼,又和何愈说:“学姐,陈哥让你过去。”
何愈点点头:“好。”
她穿上外套:“我要去工地了,你……”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感冒了,好好在家休息。”
话说完,她就出去了。
似乎是忘了,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会把感冒放在眼里的人。
齐苗正在收拾东西,看到徐清让了,一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脖颈到耳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清让哥。”
他微了抬了下眼,似乎在惊讶她对自己的称呼,而后才点头。
如今已经入秋了,气温瞬降,这儿的天气更是偏湿冷。
以为他在找何愈,齐苗自告奋勇的站出来:“我带您去找学姐。”
“不用。”他摇头婉拒,“谢谢。”
齐苗站在原地,这个男人很有教养。
可惜有教养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淡漠的疏离。
你无法靠近一步,哪怕再热情。
他周身就像是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墙。
将他和周边的事物无声的划分开。
等她缓过神来,徐清让已经走了。
只能看见一道背影,穿着白色的t恤,瘦削却不单薄——
这里的电是从村里迁过来的,很不稳定,到了晚上直接全部停了。
何愈东西还没整理完,在村长家蹭电。
阴了一整日的天空,终于在晚上下起了小雨。
时间太晚,山路不好走,小陈担心何愈,撑开伞想出去接她。
“我去吧。”
话音刚落,徐清让的身影就入了这雨幕之中,黑色的伞柄,骨节微白。
越靠近,一些不太好的记忆就越更为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孙智说,要克服,就得先面对。
他没有勇气。
童年的阴影实在是能影响人的一生,即使现在想起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莫名的,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他手脚发凉。
可能是身体最先觉得害怕。
那是一种本能。
何愈把东西整理完以后,雨也已经停了。
她把笔盖合上,道过谢:“谢谢村长,今天真是打扰你们了。”
村长笑道:“没事没事,晚上路不好走,你小心点啊。”
她点头:“好。”
出去以后,她点开手机里自带的手电筒。
光线劈开无尽的黑暗,能看见尽头站着一个人。
撑着伞,安静的等在那。
光线昏暗,看不见脸,光是身形她就确定了来人。
步伐不由得也快了一些。
走的近了些,男人半晌没动。
视线落在她脸上。
然后才说:“你不是怪我总瞒着你吗。”
“我现在告诉你。”
所有的,通通都告诉你。
雨后的屋檐,越发破旧。何愈不明所以的跟在徐清让身后。
两人停在一间破败的屋子前面。
何愈记得这里,村长之前讲过的。
他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打乱:“我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她眨了下眼,不太好的感觉涌上。
雨停了,他随手将伞放在一旁,漆黑的伞面,精致的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木门被推开,发出咯吱的刺耳声。
他绕开那些堆积在地上的砖瓦,走到旁边的房间。
门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失踪了,屋内的东西还保持着原样,只是经过长时间的风吹和日晒,变的越发斑驳了。
木桌朽的他伸手碰了一下,就有木屑往下掉。
一转眼,都过去这么久了,墙边的那个小窗户,他以前踩了凳子才能看见。
屋子真的很破,是和何愈完全搭不到边的世界。
她家里虽然不算有钱,但也是家境殷实,从小到大,她都没吃过什么苦。
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就像何琛说的那样,她是用爱呵护着长大的,所以才能活的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世界的阴暗面。
这一切,都离她的生活太遥远。
男人低哑的嗓音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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