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钺城刚给画家打完电话,大禾就走了进来,“好了,我们只要等消息就行了,你跟画家联系的怎么样了?”
尹钺城给大禾比了个ok的手势:“画家说他马上就动身准备,明天就到。”
“我们这一走,茗姐怎么办?”尹钺城忽然想到了为了救自己结果受重伤的许茗,心里很不是滋味,不免有些担心地问大禾。大禾摆摆手:“你放心好了,我都有安排,许茗就让她安心养伤就行,不然她跟着来又要出乱子。”
尹钺城想想也是这个理,许茗的话题就此打住了,转而问:“那…画家来之前我需要做些什么?”大禾回答说:“回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明天一找到他的位置就出发”,说着抬头看了看尹钺城,此时的他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沾满了泥土,显得邋遢极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你回去也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把自己休整好,别添乱就行了。”尹钺城有些不满,嘴里嘟囔着:“这种情况我怎么睡得着,万一这段时间他们做了什么对疯子不利的事怎么办?”
“你急也没用,耐心等等,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对把他救出来也有帮助。”
尹钺城还是不甘心,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东琰在哪里,只能干着急,只能把希望都集中在大禾的身上。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无言地退了出去。
看到尹钺城出去,大禾摊开手,手上放着东琰的那枚玉戒,阳光照在上面,使它显得柔和而温润,那上面的“璟”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显目。大禾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戒指,几乎连眼睛都不曾眨过,如果尹钺城现在看到大禾的脸,肯定会被他吓到,因为他现在的神情显得无比的肃穆,嘴里还不住念念有词:“东琰……人活百年却容貌不变……东家……还有这个玉戒…他到底是什么人?”
尹钺城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自己这些天经历的点点滴滴,遇到的各种奇异而无法解释的事,东琰到底是什么人?最后,尹钺城心中怀着这样的疑问,过了好久,终于迷迷糊糊有了困意,就这么睡了过去。
人睡着的时候,时间往往就会过得特别快,尹钺城觉得自己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转眼就是到了第二天,当尹钺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第一眼映入眼中的,竟是一张扭曲的脸,吓得他一个激灵,立马就清醒了过来。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时,尹钺城抓起身后的枕头就砸了过去:“金喻桦你大爷的,想吓死哥啊!”
被叫做金喻桦的男人毫不在意地挡住了尹钺城扔来的枕头,口气戏谑极了:“也不知道是谁给我打电话说情况十万火急,自己却躺在床上睡大觉。”这金喻桦不是别人,正是尹钺城和大禾口中的“画家”,尹钺城的表情有些窘迫,好在大禾及时进来救场:“是我叫他去睡觉保存体力的,电话里给你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看到大禾,画家忙笑着说:“大禾哥你放心,你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如果需要的话现在出发也可以”,开玩笑,自己也就是欺负欺负尹钺城,大禾这种boss级别的人物自己还是不要惹比较好,一直都说话温柔还笑眯眯的人,才是最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尹钺城看着画家明显的态度的不同,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家伙还是这么让人不爽。
“刚才我定位到东琰的位置了,事不宜迟,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大禾看了一眼尹钺城,拿出那枚玉戒放在他的手上:“装好了,这东西对他应该很重要。”
尹钺城重重点点头,把那玉戒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而画家却一脸迷惑:“东琰?东琰是谁?你们要干嘛去还没跟我说呢。”
“车上再说,我们赶时间!”不等画家说话,尹钺城就背起了早就准备好的行李,飞一般地冲了出去,大禾拉着画家紧随其后。
上了车,尹钺城问大禾:“他在哪?”
“清东陵。”
一路上,尹钺城他们三人换着开车,几乎都没有停车休息过,终于连夜赶到了唐山,画家也在路上从尹钺城的口中得知了东琰的事,知道他们此行是为了救出被掳走的东琰,但是尹钺城却有意识的隐瞒了他爷爷笔记中的内容和东琰年龄的秘密,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他们是去祖宅找东西时碰到了这种事。
在尹钺城看来,大禾嘴巴紧,就算是谁问他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是个非常可靠的如同兄长一样的人,画家则不然,画家嘴巴太松,守不住秘密,告诉他就像是告诉了全世界一样,这种不可思议的事,还是别告诉他比较好。
到达东陵时已经是半夜,除了他们,其他一个人都没有,尹钺城不禁有些奇怪:“大禾,不是说疯子在这吗?怎么没人啊,连蒙面人都没看到。”大禾不动声色地指了指下面:“他们在这。”
尹钺城和画家的瞳孔都猛地一收:“你的意思是,他们带着疯子,到陵墓底下去了?”大禾点点头表示赞同,尹钺城却犯了难:“这可怎么办,门口有守卫,下面也有防盗措施,而且东陵这么大,就算是能下去也找不到疯子在哪啊。”
“这个你放心,他的准确位置在定东陵中的菩陀峪定东陵。”
“这个陵……难道,是慈禧陵?!”尹钺城猛然抬头,倒让大禾惊了一下,随后了然,迟疑地点点头:“没错”,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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