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掩住耳朵。德旺顺着郁郁葱葱的黑毛舔到
了女儿的屄洞口,他大张一嘴,两片咸咸的黑紫色yīn_chún已是纳入口中,然后是一
阵含舔的响声。
红艳活了四十年,却从没想过会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别弄那
里,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
德旺充耳不闻地继续卖力侍侯女儿的屄,下一刻舌头已长驱直入在红艳又骚
又咸的屄洞里狂扫起来,嘴巴像渴极了的人一样拼命从ròu_dòng里索取着水份,最要
命的是这老东西还知道用牙齿去咬女儿屄上面的阴核。红艳最敏感的屄眼和阴核
被爹肆意玩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着,一阵阵钻心的痒进入深体,她渴望一个
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使劲地刮刮屄心里的那堆肉!
红艳的坚贞已被yù_wàng彻底击垮,闭着双眼表情痛苦地乱叫:「别弄,别弄,
爹,脏啊,啊!啊!爹,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德旺也早已忍得不耐烦了,手握着5厘米长黑不溜秋的jī_bā对准红艳满是
口水yīn_shuǐ的屄口就捅了进去。「啊!」红艳又舒服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全有的东
西比爹的细比爹的短,爹这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猛捅到底让她有点痛,「爹,别
进那幺深,你的太大了,疼!」
德旺一听更兴奋了,抄起女儿的两条大白腿,挺着老腰「啪啪啪啪」地次次
到底,父女俩yīn_bù频繁接触溅起一片水声。
「舒服吧?得劲吧?还是爹这大jī_bā好吧!」
红艳咬牙忍受着爹野蛮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后,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爹粗粗的东西把自己的屄肉塞得满满当当
不留一丝缝隙,哪怕在里面轻轻地转一转都会觉得浑身舒坦,那大屌头子时不时
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带麻、麻中带痒的快活。
红艳感到很羞耻,活了4年次体会到操屄的好处,可这好处却是亲爹
的jī_bā带来的,自己正是由这根在屄心里狠捅的jī_bā生出来的!
德旺操了十分钟左右,兴头也是越来越足,他抽出jī_bā,将女儿抱起翻过来
摆了一个母狗的姿势,红艳听说过村里有些在城里呆过的男人回来和老婆这样玩
过,她自己却从没尝试过,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男人在后面操,这不是作贱女
人吗?她刚把头埋在床上,爹的jī_bā就哧溜一下从后面捅了个尽根,这样插法比
在前面入得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别进那幺深!」
德旺手拍着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红艳的哀求,老而弥坚的jī_bā次次
到底,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艳子啊,爹好后悔啊,你做姑娘时就应该把你操了,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
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红艳又痛又舒坦地扛着爹的狠入,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
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地乱叫:「爹,退出来点,疼!啊
啊,啊啊!日得好,爹,使劲日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嗯嗯嗯嗯……」
红艳半昏迷地又挨了五百多下,终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喷洒而来:「爹,我要
死了,我来了,我来了,啊!」
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缴枪了,一听女儿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儿的嘴,将
女儿的舌头紧紧含着,底下的老jī_bā奋力地往屄的最深处顶了十来下后,终于也
是喷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
*** *** *** ***
永强推开院子门,边往里走着边喊着:「奶,我回来了!」
刚洗完澡只穿着件背心的余小翠忙迎了上来,一把紧紧搂住了永强:「我那
乖孙子,可想死奶奶了!」
永强胸口被奶奶背心里软软的rǔ_fáng和奶头顶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忙推开
奶奶:「奶,我饿了,快吃饭吧。」
桌上的菜早已烧好等着他回来,有红烧排骨、红烧肉、肉丸子汤,还有一碗
鸡蛋羹。永强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饭下去才罢手。
永强这两年发育得特别快,特别是裤裆里的小jī_jī,最近一年发了疯似的猛
长,上厕所时老是被那些调皮的同学取笑,背地里叫他做「大屌高」!
同宿舍住的都是几个别的村的小混子,和他们比起来永强算是好孩子了,那
几个家伙整天旷课出去打台球,看录像,还经常弄些黄色回来在宿舍里看,
有的书的中间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图片,永强看他们几个经常拿着书
兴奋地在一起研究。
有天晚上趁宿舍没人他也好奇地偷偷拿了两本躲在被窝里看,这一看就着了
魔,书里面火辣辣的xìng_ài描写和插画上女人赤裸的身体,让他充满了对女人的渴
望,经常晚上一个人溜到摆摊的小书贩那里买五块钱一本的黄书来看。
光用眼睛看不顶事,看到兴头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来灭火不可,就连晚上睡
觉也经常梦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内裤就粘糊糊的。从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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