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色模样,用凌虐二字去形容也是不算夸张;亮丽的黑长直发丝完全被当成了天
然缰绳,在豚太不时兴奋地拉扯之下,早就随着耗动脑袋的动作凌乱起来。
「唔…………咕嗯……咕,呜嗯……!」
然而,麻琴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的厌恶,甚至散发着打从心底涌溢而出的欢
喜之情一样,卖力地侍奉着豚太的ròu_bàng。
(为甚么…………为甚么啊……)
诚治没法理解眼前的光景,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要朦胧起来。
但是,噗啾噗啾的chōu_chā声音一直在他的脑髓里面回荡。
但是,麻琴那副跟取悦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表情无法从脑内抹除。
「啊啊~超爽啦~!」
「呜,唔,唔唔……!」
彷佛不允许他逃避现实似的,冲击的光景依然在他眼前上演着;不管是已经
情陷ròu_bàng浑然忘我的麻琴也好,或者是旁若无人地抽chā_tā小嘴的豚太也好,两人
彷佛构成了异常的二人世界,反复强调着诚治才是局外人的现实。
直到豚太发出了刺耳的低吼并开始抖动那痴肥的ròu_tǐ时,诚治才回到现实。
他看见的是又多又浓,不断从麻琴的嘴角以及鼻孔喷溢而出,甚至有点泛黄
的浓稠精浆。
仅是从麻琴无法及时咽下而吐出的jīng_yè量来比较,已经跟诚治平常一次shè_jīng
的份量没差多少,可想而知豚太的精力到底多么旺盛。
「哎呀小麻琴不行喔这样~」
说着,豚太就用粗壮的手掌按住她的脑袋,往下狠狠的一推。
「啊!」
(麻琴!)
她的身体从诚治的视界消失。
被桌椅挡住的部份他没能看清楚,但是他大约猜得出这猪头宅想怎样。
「乖~舐个干净喔~!」
(浑帐……这头臭猪……!!)
本来麻木的心又一次因为努火而清醒。
死命咬牙催迫身体动作,诚治无视自己仍然笔直呆站的悲哀事实,只求在一
剎那出现奇迹。
他不能就这样看着麻琴饱受凌辱。
他没法忍受豚太这没事冒出来的家伙夺去麻琴。
「……啾…………嗯……咕噜……啾,啾……」
(——咦?)
但是,现实并没有允许诚治想下去。
虽然没法看见,可是从那阵阵啜饮汁液的声音,以及浓稠液体挪动时发出的
水声,甚至是麻琴那微微挪动着的身体,他都可以看到眼前的光景。
麻琴在吸吮地板上的jīng_yè。
麻琴正在服从着豚太。
(麻……麻琴……为,为甚么……)
为甚么会这样?
诚治的脑袋完全陷入了混乱。
看向重新开始互吻的两人,他只感到异常。
为甚么会这样?
他完全没法理解——
「你很理解才对吧?」
毫无先兆地响起的第四道嗓音在身后传来。
「催眠……跟你对那个女人作的完全一样啊。」
同时,那道嗓音对他作出了无情的宣告。
******* ***** *******
麻琴跟豚太又一次紧紧搂着对方,作着刺激彼此的前戏。
然而诚治在意的已经不止这个光景了。
「不用花时间挣扎了,你现在不可能动的。」
从诚治身后的死角走出来的人影穿着与他们相同的校服,但是年龄看起来俨
然要大上两三岁的样子。
这个人是男性。
留着一头显眼至极的冲天金发,双耳镶着金银二色的耳环,无论怎么看也是
流氓模样的青年推了推墨镜,对诚治露出冷淡的邪笑。
更重要的是,诚治知道这个人。
(九缕木……这不就三年级那个不良吗!)
九缕木豪矢。
这个终日缺课缺席,不时惹事生非的恶质学生是校内有名的流氓,更麻烦的
是他偏偏维持着高而稳的成绩,加上身为九缕木家族的豪门子弟背景,让校方根
本没胆对他多作甚么。
可是这些都没有他之前的话来得冲击。
(这家伙怎么……怎么知道我催眠过麻琴!?)
这句话隐喻的信息太多了,让诚治忽然不知所措起来。
「喂喂,不要装哑巴好吗?那瓶老旧的催眠喷雾,你不是在拿走之后一直带
在身上了吗?」
毫不客气地从诚治的口袋掏出了喷雾瓶,豪矢不屑的笑了起来。
「都在用这种见鬼的玩具催眠那个女人了,为甚么就不能幻想下……别人也
许都能够作出同样的事情?」
(————!!)
豪矢的一句话让诚治脑海中冒出了种种细节。
连续响起的广播。
自己跟麻琴各自的异状。
豚太那跟内向个性完全不一致的张狂。
——所有所有的细节,都只指向了某个可能。
(难,难道……!?)
诚治的视线不禁挪向了黑板上那个广播器。
被那么一说,他马上就察觉到铃声异样频密的响起这件事被他跟麻琴无意识
地忽略过去了。
也就是,那个声音正是——
「啊哈,看来你也不是白痴嘛?我以为你只会玩那些又麻烦又蠢的常识改写
去玩弄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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