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万种,所有这些一下子击中了他。联想到现在的徐娇,紧张,茫然,如同一朵
正在萎缩凋零的花朵,不由得心中酸楚,浑忘了身在何处……
接着下面传来了不一样的感受,温暖,湿润,充实,茎身周遭的拨动也更加
敏感细腻。许思恒低头一看,岳母左手撑在沙发上,头覆在他的腰部,正上上下
下的往复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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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样的态度,就会有什么样的行动。岳母主动从「动手」改为「动嘴」,
让许思恒大为感动。伸出手,握住了岳母撑在沙发上的左手。甫一接触,岳母左
手的大拇指立即翘了起来,反过来也压住了许思恒的手指。
之前在机场那晚以及今天的「动手」甚至「动嘴」,其行为的基础是亲情和
责任,并且是带有很强的目的性的,很可能就是一次性的行为。而此时的握手,
好像是把这些单纯的动作升华了,代表了一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流。如果
有什么仪器可以测量,应该能够发现,此时两人两手之间传导过的电流,会大大
强过在女人的唇舌和男人的勃起之间传导的电流。
两只手紧紧地握着,相互间不断地摩挲。女人的心里很笃定踏实,包含时唇
舌就紧密地充分地完全地包裹,拨动时唇舌就细致地坚定地挑动。
很快,那个勃起的家伙开始骤然膨胀,许思恒急急地握了两下手,示意要从
女人的嘴中退出来,女人的大拇指紧紧地摁住男人的手指,唇舌随即包裹住蘑菇
头,迎接了男人的高潮。
如果说男人正常的爆发是十分的话,那么许思恒此次的爆发就足足有十二分。
这不仅体现在数量之多上,还体现在跳动和pēn_shè之有力量上。
好一会儿,许思恒才从好似大脑缺氧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妇人也同样,那个
挺拔的家伙在她嘴里跳动着,溅射着,在其血管中汩汩奔流的血液好似直接流入
到了她的血管中,她和它已经连为一体,可以感受到那个野蛮的家伙的所有脉动,
她也随之脉动,并且这脉动直达丹田,在那里激发起一股融融暖意。安丽娟有那
么一会儿好似也失去了意识,晕晕乎乎之中,感觉被一种久违的湿湿暖暖的幸福
的氤氲笼罩着。
回过神来的许思恒一脸歉意的望着妇人,激动中紧紧攥着的手也松了下来。
妇人仍然低着头,轻轻含着依然充血的龙头。感觉到了许思恒歉疚的目光,安丽
娟抽出手,覆盖在男人的手背上,温柔地抚摸着。
稍后,约莫着捣乱的家伙已经过了最敏感的时刻,从蘑菇头的冠状沟到马眼,
安丽娟用舌头轻轻扫了两圈,然后嘴唇紧紧地圈住,「波」的一下,终于拔了出
来。
此时大部分的「孽债」都已经被她咽了下去,安丽娟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冲
着许思恒大大方方一笑,起身去了卫生间。
许思恒再躺不住,草草整理一下,起身在客厅转了几圈,心神不定,也不知
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安丽娟好一会儿才从卫生间出来,她不光漱了口,还换了内裤。刚才穿在身
上的那条湿湿凉凉的,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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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思恒靠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自己,安丽娟脸上一红,仿佛让男人看
穿了自己刚刚在卫生间里做的事情。
许思恒搜肠刮肚,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认真庄重地道谢——好像贬低了刚刚
明显感觉到的两人之间的交流,轻佻戏谑地说笑——又好像没有发展到那个阶段,
交流一下感受——好像重点不在这上面吧。
憋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漱口了?
看似一句废话,却包含了一层感激的意思,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了对于「当前
的形势以及今后的任务」这一重大问题的探讨。
妇人心中一松一笑,说,嗯,你该去接娇娇了吧?
这就对了,许思恒终于意识到,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家里,实际上从
始至终一直有个第三者在场,那就是徐娇。徐娇才是所有这一切的核心和前提,
他终于找到了同岳母相处的模式,说话也终于顺畅了。
「差不多了,中午我领她去吃水煮鱼,娇娇就爱吃这个,我发现了一家特新
鲜,特好吃的。完了我们去逛商业广场,争取能给她买几件像点样的。」
妇人温柔地笑着,并没有回答。
许思恒好像受到了鼓励,稍稍俯下身,双手放在岳母肩膀上,轻轻拥抱了一
下岳母。
安丽娟理解地拍了拍男人放在肩膀上的手。可是许思恒并没有起身,而是继
续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双手沿着后背下落,一只手放在背部,一只手滑到了妇人
的腰间,渐渐用力,收紧贴紧。
妇人两手搭在男人两侧腰间,让男人抱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好了,别去晚
了。
……
周六的上午,徐娇连续上了三个小时的健身操课程。她知道完事后,老公会
来接自己,于是全无顾虑,全身心的投入,招招式式动作到位。好多时候,她都
忘记了要向学员呐喊,只是和着轰鸣的音乐节奏,如同和什么人赌气似的,默默
地全力以赴地做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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