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一过,忽来一道惊雷!黑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大雨。滴滴落地,敲击人心。
看着江九思竟然想冒雨而去,清风大声叫住她。
“江姑娘!别,雨太大了!”
女子全然不顾身后人的阻拦,一股子就冲进了雨泼中。
雨后便是天晴,而苍穹下踩着雨水艰难前进的女子,她的晴天又在何处。
*
果然应了江九思昨夜的话,她已经离开青天司了。
尧风看着江九思空空如也的屋子,还没有回过神,他拱了拱清风手臂。
“人呢?”
两人本是想早早来询问江九思他们主子身体的事,谁知竟看到了这一幕。
清风耸耸肩,对女子这不辞而别的事已是见怪不怪。
*
玉镜楼醒在第三日的清晨,这天离江九思的离去已有三天三夜。
刚刚苏醒的玉镜楼自然不知道某女发现了他的身份和再次上演的不辞而别。
倒是清风和尧风两人乐呵呵的,主子醒了。他们这做属下的心中大石也算落了。
此时,玉镜楼头上还缠着绷带,脸色已恢复了红润,眉目平和,正坐在床上喝着瘦肉粥。
他虽没有问,但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脑袋上突然出现的绷带,聪明如玉镜楼,自然将事情分析出了大概。
有人将他的毒给解了,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尧风清风两人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个爷的一举一动。
心中各自打着小九九,尧风心中纠结万一主上问他江九思的事,他应该如何说?难道说煮熟的鸭子不翼而飞了?
苦逼苦逼真苦逼!
清风心中的纠结比尧风有过之而无不及,江九思离开之前同他说的那些话。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尧风也不知道。
可是,待会爷问起来,他要怎么回答?
烦恼烦恼真烦恼!
两人各自在心中纠结得正欢,某人却将两人的异常纳入眼底,放下喝了一半粥的碗,男子轻咳。
“她人呢。”
没有其他多余的话,更没有问自己身体是如何了,醒来第一句便问她人呢?
人呢?鬼知道那个女人去哪儿了啊!
尧风内心苦逼死了,看着一旁并不打算开口的清风,他支支吾吾道。
“那啥,爷,粥还喝不属下给你撤下去吧”
尧风小心翼翼上前,却听男子又道。
“她又走了。”
说这句话时。玉镜楼并没有看着尧风,而是将目光锁向一旁静默无言的清风。
尧风被玉镜楼话中的又弄得有些懵,他虽知道江九思和主上之前是认识的,可不知道某女经常私自跑路的事儿。
被玉镜楼那淡而危险的眸中盯着,清风浑身不自在,他本就不是个能藏得住事情的主儿,特别是在这样危险的注视下。
“爷,你的毒是江姑娘解的,解了以后她就走了。”
清风这句话说得简短,可玉镜楼却知道并非这么简单。
只听男子声音淡淡,“她让你给我留了什么话。”
额清风被玉镜楼这句话弄得有些错愕,哎,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了。
无法,他只有把江九思那日的话对玉镜楼重复了一遍。
“江姑娘解了爷的毒后。便走了。她她说两人之间的事一笔勾销已是两清了,还有她还说后会无期”
只是,越说到后面,清风的声量越小,因为他发现某人的脸色正慢慢变暗
尧风看着清风,心想他怎么不知道这一出。
而玉镜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两清了吗,后会无期呵呵。”男子低沉的话风一转,似笑非笑看着清风,“当真走了?嗯?”
清风抿抿唇,还是爷了解他。
“已派了暗卫跟踪江姑娘了,只是还没有得到消息。”
玉镜楼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过多情绪,似乎他对所有的事情都了然于心。
*
宫中人肉案一告破。各国使臣便离了南越,南越京都又恢复之前一片祥和的气氛。
与祥和气氛不同的是,城外,一匹烈马正火速疾驰进京。
骑马的汉子终于见到了城头,赶了日日夜夜的混沌双眸忽然变得铮亮!
他看着那城楼上站着的熟悉的军服,用生命最后的力气大吼!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城门立即被人打开,那个汉子已撑不住,直直得倒下,他的手中,正捏着一等加粘了三根羽毛的密信。
守城官见此,立即道!
“快!呈去皇宫!”
*
皇宫,金銮殿。
百官正在上着早政,南越皇撑着额头,一脸疲惫得看着下面一群臣子的争执。似乎这一幕每天都会上演。
“陛下!淮南水患此事不能等啊,数万百姓蒙受家破人亡之苦,你是整个南越的天,不能坐视不理啊!”
说话的是吏部侍郎,他一脸悲愤,慷慨陈词。可他一说完这话,南越皇的脸色更加沉了。
铁骑营将军赫连渊立即反驳吏部侍郎的话。
“常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指陛下不理灾民吗?之前又不是没有往下拨银子和物资!”
“好了!”
南越皇厉声大呵!
“你们一个个不为朕解忧,吵架倒是挺利索!当朕写金銮殿是什么地方!是菜市场吗!”
正与此时,门外急急狂奔进一个侍卫!
“报!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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