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她可能知道我已经不是她的儿子,但她不能不承认我,即便否认也是
无效,因为我真的就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完全继承了他儿子的肉身还有大部分记
忆,这种社会关系是无法被更替的,她也无法承受失去儿子的代价。现在我就是
她的儿子,但我的过去又是谁呢?我好像,没有过去,这,太可怕了。)
妈妈:嘻嘻,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鸡儿一紧,愈发膨胀坚挺。
(卧槽,被抓住了!啊,想不到这么快!不要,太刺激了,好难受,我快控
制不住了!软下去,软下去。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完全不顶用,怎么办。)
妈妈:跟我来吧。
:呼~(躲过一劫,差点就,不堪设想。还是,躲不过去,那,只好走一步
看一步了。鸡儿好硬,走路难受,等她出去的一瞬间调整。)
妈妈:儿子!
:来了来了。
扶正鸡儿后离开房间,紧走几步追上去,拐过一个弯后,看到了推着小车的
女仆茉莉。
妈妈:内裤在房内地毯上,洗了。
茉莉:是,夫人。
茉莉推着小车朝这边来,上面的框里叠好了洗干净点衣服。
(这也没法训斥她)
只得怒目而视,装作生气的样子对着她。
茉莉默不作声的行了个礼,便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刚才做法好像是错误的,政治人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又走几步,便是妈妈的卧室了。
(记忆里的上一次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她忙于工作,而「我」忙于学业,都
很少能回家。不知道还是不是印象里的样子)
妈妈:想什么呢?进去吧!
平复下心情,走到门前,左边是铺着洁白床单的特大双人床,正前方是落地
窗,右边是实木组合大衣柜,大衣柜正中安装了6寸显示器。走进去后回头是
功勋墙,比印象中又多了一些,有纪念奖章,也有战利品。
两团jù_rǔ顶在背上,妈妈的双手绕到了前面解开皮带。
妈妈:那些没什么可看的,快让我看看宝贝的大宝贝。
(既然无法抵抗,那就只能接受了)
:妈,接下来是什么,赶,赶紧吧!
妈妈绕到正面,严肃的说:这就是你学习到态度?
:对,对不起,我错了。
妈妈:认真点,不要想得那么不堪。你认为节课是什么?猜一下!
(这怎么猜,直接做爱吗?应该不是吧,可能是kǒu_jiāo。)
:kǒu_jiāo?
砰!
(好痛,猜错了。)
妈妈:是shǒu_yín,要先学会自给自足。
:啊!这个也要学!
妈妈:当然,你就在这里做一次。
说着就把一盒抽纸递过来。
看着瞪大眼睛的年轻妈妈,看看那盒抽纸,再看看已经解开的皮带。
(此情此景也太让人感到陌生和奇怪了,生出朦胧之感,仿佛是我在操纵一
个躯体玩一个陌生的游戏,眼前的她用眼神催促,我必须要继续行动,只是这次
没有△键和■键,操纵的是双手,双手大拇指插入两侧裤腰,弯腰将裤子压下,
然后缩腿脱下递给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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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继续,内裤。
(好久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身体了。罢了。)
在内裤被拉下去的瞬间,小弟弟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耀武扬武,但暴露在
外的一瞬间,它好像意识到什么,瞬间垂了下去,还虚胖在那里。
(不知道妈妈此时看的是哪?我不应感到羞耻的,但为何难以抑制自己的情
绪?)
把内裤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发现她正在看我的眼睛,又惊慌的
低下去,又觉得不对,又赶忙抬起头,她都脸上平淡如常,仿佛此刻只是在做一
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无需付诸任何感情。
(我好似一个尴尬的木偶人,在表演一场尴尬的木偶戏。)
左手连抓两张,正要抓第三张,才反应过来,这纸也是特大号的,一张一尺
多长,也比较厚,一张就够了。
(就这样把,不必再放回去了。)
手放在yīn_jīng上,从下面感受到手的压力,撬动某个神秘开关,一点点立了起
来,guī_tóu也一点点从包皮里伸展出来,暴露在空气之中,然后模仿片子里的动作,
手握住坚挺的ròu_bàng开始套动,那种感觉愈发的清晰,却又难以言说。
(不是触觉,也不是冷热,是其他皮肤感受不到的独有的信号。)
妈妈:停下,做错了。
(错了?哪里错了,它不正在变得坚硬膨胀吗?)
妈妈埋怨道: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
然后她弯下腰,头缓缓的向那个坚挺的地方靠拢。
(妈妈果然爱我,嘿嘿,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闭上眼,抬起头,甚至脖子,等待着。然后一团东西压在了guī_tóu上面,然后
又是一团。
(怎么只有上面,湿湿的,是唾液!)
妈妈缓缓直起身,正对上我惊愕的表情,训斥道:还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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