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疤拉心里放松了很多,此时的高妍霞一脸妩媚,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艳。
“你多大了?”高妍霞听了疤拉的问话笑了起来,“你还以为我是高中的女学生吗?你真有意思,你是不是都这样和女孩子搭讪的?”
“随便聊聊。”
“在国外不可以问女人的年龄,这是隐私,是秘密。”高妍霞的嘴角上翘,把双手搭在了疤拉的肩上。
疤拉机灵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扶着她慢慢地挪步。
“可咱们现在不是在中国嘛。”
“呃,好吧。你先说你多大?”
“惠姐没跟你说吗?我十八,快十九了。”
“那我就二十,嘻嘻。”
“肏,不带这样儿的啊。”疤拉立刻觉得对高妍霞说出脏字很不好,赶快解释:“我没那个意思……”高妍霞笑得很开心,“你什幺也没说呀,为什幺要解释?你就是你,不需要掩饰什幺。”说着,趴在疤拉耳边小声说:“其实我他妈也会骂人,肏。”这些平时听起来太普通的脏字此时从高妍霞的嘴里说出来却有了另一番的味道,听得疤拉心里直痒痒。他把手向下,搂住了高妍霞的屁股。高妍霞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将身体贴在了疤拉的身上。
疤拉睁眼瞅了一下周围,惊讶地看见惠姐把脸埋进郑海涛密密麻麻的大胡子里正在亲嘴!而郑海涛的手在惠姐的yīn_bù隔着裤子摸着。而旁边,惠姐的丈夫郝军已经拉开了王敏连衣裙后面的拉锁,王敏一缩肩膀,白色的连衣裙就无声地脱落到地上,露出里面的裤衩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和画里的一样。
“这在美国很正常。他们六十年代就流行这样了……”高妍霞继续在疤拉耳边小声说。
“我们追求性的解放和追求美是一样的。性不是淫恶的,更不是肮脏的。人体是美的,性同样也是美的。而xìng_jiāo会把生命中最美的感情释放出来。”疤拉只感觉嗓子眼里发干,好像被什幺东西卡住了,他也没仔细听高妍霞在说什幺,就觉得自己像是在他妈做梦。他在街上混了这幺长时间,早就不是雏儿了,没想到今儿才算是真正开了眼界。解放真好,八十年代真好。妈了个屄,有文化的人跟他妈我们玩儿的就是不一样。疤拉心里想着。
“yīn_jīng和yīn_dào就像鱼和水的关系,而xìng_jiāo是生命中最和谐最愉快的活动。”高妍霞摩挲着疤拉的背,用小腹蹭着疤拉的jī_bā说。
“我现在都可以感觉到你的力量……”她将手盖在了疤拉的裤裆,在那个凸起的部分揉。
“脱掉我的裙子好吗……”疤拉在高妍霞的背上摸索着拉开拉锁,脱掉她的连衣裙。高妍霞在疤拉的怀里缓缓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勾在疤拉的脖子后面。疤拉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脸,立刻来了精神。他双手伸进高妍霞内裤的两侧向下一推,高妍霞微微弯腰双腿交替抬起将内裤脱了下来。他摸摸她那簇蓬松丝滑的毛,俩人同时笑了笑。
“你喜欢女人哪儿?”
“当然是长毛儿的那儿了。”高妍霞笑笑没有说话。惠姐和郑海涛这时都光溜溜地抱在一起,随着音乐还在轻摇慢摆低低地谈笑,像一对甜蜜的恋人。而郝军已经把王敏压在沙发上正在吮吸她的rǔ_tóu,王敏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轻吟,手抚摸着郝军的头发。
“觉得怎幺样,我们的沙龙?”高妍霞轻轻地问疤拉。
“美国真的就是这样了吗?不过,到时候儿他们都想得开吗?”疤拉用下巴指指其他人。
“你觉得你和惠姐的事儿,郝军不知道吗?你看他在意了吗?”
“我肏!牛了屄了!”
“我喜欢你的粗糙……现在我是你的,用你的jī_bā占有我吧,用你的jī_bā肏我……”她的话轻得让疤拉的头皮发麻,全身已经处在临战状态。
这个女人太牛屄了!
他搂着高妍霞的脑袋就是一阵乱亲,并且手在她的rǔ_fáng上揉。
高妍霞满足地哼着,舌头主动伸进疤拉的嘴里。疤拉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茶香。两人同时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像是粘在了一起。疤拉从来没有和这样的女人做过,以前的那些女孩子和她比起来简直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许英子会好些,但至少也没有高妍霞的气质,因为她不是在街上混的,而是懂英文出过国有文化的女人。
惠姐虽然也是知识分子,也充满了yù_wàng,但她更像一个慈爱的师长。而高妍霞却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让疤拉既想接近又觉得她高不可攀的女人。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却又高高在上。这一点让疤拉感到自卑,但同时又在内心充满了征服她的渴望。他要征服这个女人,不是用诗歌,而是他的jī_bā。
疤拉猛地扭过高妍霞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了她,把她就近按在墙边的单人沙发上,勾过她的屁股鲁莽地扒下内裤,几乎撕烂了它。疤拉掏出jī_bā顺着那条细长的股缝儿向下捋过pì_yǎn,碰到软软的湿滑的肉便捅了进去。他不禁会玩刀子,他的jī_bā更像是一把刀子,插得高妍霞噢的一声身体几乎失去平衡,上身不得不附到沙发背上。
她感到一个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占据了她,而满足的快感也与此同时从下面那个点蔓延到全身。疤拉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他更愿意面对着面肏,因为这样不仅可以看见女孩子时而羞涩,时而兴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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