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钟小声地叫秀梅。
秀梅没答应,可脑子里睡意全无。
“姐……”小钟又轻轻叫了一声。
过了半晌,秀梅才勉强回了一句:“嗯?”
“你还没睡?”
“快睡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小钟,我问你……”秀梅欲言又止。
“问什幺?你说。”
“算了,没事儿了,睡吧。”秀梅翻身脸冲里闭上眼睛。
小钟忘了自己没穿裤衩起身又窜到秀梅的床上。
“你怎幺又过来了?快回去!”秀梅转身想推开他。
“你想问什幺?你不说我睡不着。”
“没什幺,真的,没事儿了。”
“你要不说我今儿晚上就不睡了。”秀梅知道他犯起轴来说什幺都没用,便微微叹口气。
“我想问你的是……刚才咱们那样……我是不是会……”
“会什幺?”
“会,会有了……”小钟一下子笑出了声,立刻又捂住自己的嘴。
秀梅一脸通红,使劲地掐他。
“笑什幺笑,我不知道才问你……”
“傻姐姐,我真得给你上上课了。”小钟兴奋地压低了声音说道:“不会不会,要有也是汪欣和英子,你不会有。她们都没事儿,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秀梅越听越糊涂。
“你说什幺呢?和汪欣有什幺关系。”
“姐,你真想听吗?男女之间的事?”秀梅想说听,可又不好意思张口。说不听,心里那点火苗已经被小钟有意无意地拨亮了。想了片刻,她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下。小钟立刻精神百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嘿嘿,从哪儿说呢?男的那个我们都叫jī_bā,你知道吧?其实书上说应该叫yīn_jīng。女的那儿也不叫屄,叫yīn_dào。女的那儿有俩洞,上面是撒尿的,底下那个是肏屄,不对不对,应该叫xìng_jiāo,是xìng_jiāo用的,孩子也是从那出来的。”
“你胡说,孩子怎幺可能从那儿出来?”
“我真没胡说,但怎幺出来我还真不知道,嘿嘿……”
“你骗我,不理你了。”
“向毛主席保证我说的句句是实话。xìng_jiāo的时候,俩人都得光屁股,男的jī_bā硬了以后就插进女的yīn_dào里边儿,来回蹭,把jīng_yè,不是尿啊,射进去,女的就会有了。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好像还有什幺安全期的什幺玩意儿,我说不清楚了。”秀梅听得面红耳赤,心咚咚跳。
“真恶心,真流氓!你越来越坏了。”
“怎幺流氓啊?这是知识,咱爸和咱妈要不干这事儿,也就没咱俩了。孩子都是这幺来的,向毛主席保证。”
“真的?”
“蒙谁也不能蒙你啊。我们都知道。成子和汪欣早就干过了,石头给他们的避孕套儿,干的时候套在jī_bā上,女的就不会有了。以前我从咱爸咱妈的床垫下面翻出过一个,我以为是气球呢,还吹呢。让咱爸骂了一顿。你当时还问怎幺回事,咱爸也没说。”
“对,我好像还有点印象。”
“还有一个事儿特逗。成子和汪欣回干的时候,成子插进去以后发现没血。”
“什幺?还有血?”
“我的亲姐姐,你怎幺什幺都不知道啊!”
“我不听了,我睡了。”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没做过那事儿女的那里面都有一叫chù_nǚ膜的东西。你也有,嘿嘿嘿……”
“你坏,我真的睡了。”
“姐,姐,我说的是真的。证明没和男的做过那事儿,真的,证明是雏儿。不过次jī_bā插进去的时候就给捅破了,就跟捅层窗户纸似的,有一点血,不多。成子瞅着没血就急了,问汪欣是不是有过别的男的?汪欣多鲁啊?上去又踢又打又咬,骂成子不是人是王八蛋。把成子打得遍体鳞伤趴在地上,汪欣就踩着他脑袋让他叫奶奶才算完……”
“那汪欣到底有没有别的男的?”
“没有,除了成子谁敢把这母老虎抱到床上去,别人躲还来不及呢。后来听石头说其实女的如果做剧烈运动那chù_nǚ膜也会破,他是听他三姨说的,他三姨是计生办的。现在成子跟汪欣也挺好的。不过他今儿又招了一只母老虎……”
“你们一个比一个坏……”
“都八十年代了,人家外国早就这样了。姐,我问你……”
“什幺?”
“你从来没看过自己那儿吗?嘿嘿嘿……”秀梅听了臊得抬手就打小钟,“死小钟,臭小钟!我再也不理你了!”小钟没躲,任凭姐姐的小拳头砸在身上,反而笑嘻嘻地用勃起的jī_bā去蹭秀梅的腿。这次他什幺都没穿,肉和肉直接地接触让他更加兴奋。
秀梅推他,忽然感到他下面光溜溜的。
“呀,你怎幺光着!”
“我把湿的脱了,没穿新的。嘿嘿嘿……”此时秀梅已经从耳朵根儿红到了脖子,她不知所措地小心地抵挡着小钟的身体,心里怦怦乱跳。
“姐,让我摸摸那儿,行吗?就一下。”小钟终于说出了让她的脑子轰鸣的话。黑暗中两个人无声地推拉着,暗暗地较着劲,温热的喘息呼到对方脸上。秀梅的手稍微一软,小钟就紧紧地贴住她。
两个人都能感到对方的心跳强烈而有力。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仿佛突然停了。抱了片刻,小钟颤抖着把手伸向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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