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进了厨房,生火、敲鸡蛋、颤锅抖勺,一会端出来一碟金黄的炒鸡蛋,见淑贤笑着用胳膊肘捂住嘴,在胳膊肘里不知说什么,潘阳则乐得咧开了嘴。老潘想应该给淑贤敲敲警钟,别以为平静了三五天她出轨对不起潘阳的事就能让他忘了。
老潘想得把火烧一烧,就当着潘阳的面在饭桌上以一副长辈的口吻对淑贤说:“你再帮我找吴智勇,上次处罚我的款能不能要回来。”老潘终于抹角拐弯把话头提出来,唬得淑贤小脸煞白。
“爸,你怎又提这事了。”她狠狠地戳了老潘一眼,小声地说:“这事也得潘阳去说。”“我听锦红说,她跟吴智勇关系好了,她的罚款也退回来了。”老潘理直气壮地说。
“有这等事,那我问问看。”潘阳说着就到外面打电话,淑贤满脸愧红,她说:“爸,劳驾别再提这件事了,万一潘阳仔细琢磨出来,那可怎么是好。”老潘的目的达到了,其实钱不钱地并不那么重要,他大胆地对着淑贤:“我也这么想的。”
淑贤终于明白了老潘的胁迫,她气得满脸涨红,刚想说什么,见潘阳打过电话回来,便忍住了。潘阳对老潘说:“我跟智勇打了电话,那有这种事,他说别听锦红胡说八道。”
“我说呢,那有这种好事,锦红那小妖精嘴里就从没好话。”老潘自鸣得意地说,眼睛却从没离开淑贤,淑贤的眼里像受惊的小鹿闪动着。她一言不发,仿佛被一层茸茸的羽毛裹紧了,很轻,但是怎么掸都掸不走,怎么吹都吹不散,就那么无序,就那么纷乱。
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淑贤羞怒已极、伤心已极,却不敢弄出大动静。她的神经绷得紧紧就要断了,她每时每刻关注着家里的每一个人,警惕耳语,警惕弦外之音,警惕讳莫如深的古怪表情。但所有的事都很正常,这种正常反到有点故意,有点人为了。
淑贤从一进家门就开始微笑了,她不想让自己的脸色弄得太难看。不过没有由头的微笑实在太累人,她反反复复地考虑了几天,如何尽快摆脱眼前这令人惧怕的困境。
又是一天的清晨,很远的地方有鸡鸣,听不真切。附近的树梢影影绰绰,有点像梦。?老潘这个时候一准醒来,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把床上乱堆着的被子草草迭好,然后就在床沿上坐下了,发了一会呆。他习惯性地朝对面楼瞧了一眼,屋里的灯亮着,想必淑贤也起床了。
没一会,淑贤就出来了,她的手里拿了块蓝色的海绵垫子,那是她练瑜伽用的。老潘走出屋子的时候大着声咳嗽,好像宣告他就要出现了。“爸,你的茶具我已洗干净了,水也为你续上了。”淑贤对老潘说,没停下她的动作。
她一只腿高搁过头顶,在做着拉伸的准备运动。穿着一套紧身的白色练功衫,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光裸着一双大腿,中间那地方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淑贤身上每一条最细小的曲线都没放过。尽管紧致的练功衫没有半点暴露,可每一点暗示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那暗示比显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欲念。
老潘想哼个曲子,却没出声,他躺到了椅子上,摆弄着淑贤为他准备好了的茶具。淑贤将垫子铺放在花坛跟前,她仰面躺在垫子上面,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她的rǔ_fáng在练功衫里高耸着,奶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老潘口干舌燥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
淑贤似乎她对老潘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魅力,就在蓝色的垫子中央,翻过来侧过去的展现她的身姿,尤其修长的腿,臀,胳膊。还有浑圆的臀,纤细的腰,光滑的膀臂,两个rǔ_fáng更是高高耸着,山峰似的。老潘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ròu_bàng在裤衩里已硬绷绷了。
她的脚尖划着空洞的半圆形,阳光耀眼地挂在脚尖,在空中甩出去半个光圈。她过分突出,突出得已经变形了的臀部活动,她浑身没有一块赘肉,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尽显弹性和力度。她无休止地张压,韧带一张一弛,又轻松又快乐,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粗壮的脖子上。
可以感觉到老潘的眼光一直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她注意到他时不时也会警惕地四处巡察一番。这时,二楼的天台上只剩了她脚掌落地的“嘭嘭”声,回声是“空空”的寂寥,更显得单调了。与这寂静的气氛相反,心里是热闹而紧张的。
淑贤近乎裸露地在垫子上不知疲倦做着瑜伽的动作,把她性感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当她伸曲腿的时候,饱满的一对rǔ_fáng,便十分结实的波动一遍。她偶尔一抬头,突然发现老潘目光的袭击,就定定地紧盯着她两腿中间那处隆起的地方,她情不自禁地一哆嗦,收缩起四肢,蜷成了一团,他的目光早已收回。
练了一会,大慨是累了,当她躺在垫子上休息时,因对自己的满意而气喘时,淑贤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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