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到光线能照清楚的地方,我忍不住流下泪。
那傢伙约莫是五十岁的男人,不知几天没洗的头髮又油又榻,长相尖嘴猴腮,在自己窄店里,他打赤膊,全身只穿一条宽内裤,露出扁胸垂肚惨不忍睹的身材。
当他看到被押来开贞操锁的清纯人妻,原本惺忪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
“刚刚老李已经成功开了一颗锁,现在换你展现本事了!”
那人如其外号的锁匠阿猴,伸手便抓住锁在诗允腰边的锁头。
“嗯就是这个吗?”
诗允两条裸露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全身都在颤抖。
“怎样?你可以吗?”阿昌又故意问同样没有意义的问题。
“应该没问题,但她身上衣服会盖到锁,很不方便”阿猴说,其实她那件薄t根本盖不到屁股。
“要脱掉吗?”阿昌跟他串通好似的一搭一唱。
“嗯,最好是脱掉。”
“唔”任人鱼肉的诗允,脸色苍白勐摇头。
“别装害羞啦,妳自己也很想脱吧?”八婆恶劣问说她:“yín_dàng的奶头都凸成这样了”
“唔唔油”她羞苦否认,偏偏无法辩解为何包覆在薄t下的软嫩sū_xiōng,立起醒目的两点。
最新找回于是她被当众脱掉短t,只剩耻垮间围着待开的贞操带,然后被按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反缚背后,两腿绑成m字型。
“我拿工具”阿猴走回后面房间,回来时手中抓着一大根电动按摩棒。
“唔”看着他走近,诗允更加恐惧摇头。
“哇!妳最爱的来了,超大根的”八婆揉着她的清纯秀髮说。
“呜呜”她像小狗一样呜咽求饶,噙泪的水眸楚楚可怜,却得不到任何同情。
“先再来舔一下奶头吧,注意喔,只舔乳晕,别让她太爽”阿昌提醒阿猴。
“唔唔咬”被绑住的小嘴含混哀求,只让那两个人更兴奋,他们一左一右,弯身开始扫弄两隻被迫挺出来的乳鸽。
“唔呃”她低头看着正舔自己乳晕的猥琐男人,小嘴悲哀地娇喘。
“很舒服对吧?”八婆问。
“呜”她虽否认,被绑在椅子上的洁白胴体,却兴奋到香汗不停滑落。
“要告诉我们第二颗锁的号码了吗?”
“嗯嗯喔”她激乱点头,应该只想让这些折磨快过去。
“啧啧,奶头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含进去?”
被说中慾望的身体,苦闷地抽搐了一下,但那两隻畜牲却和先前老李和傻永一样,舌尖都只绕着乳晕画圈,放着涨红到快滴出奶血的rǔ_tóu不碰。
我忽然明白!这一切根本不是偶发事件,而是一整个写好的阴谋剧本!
我首先想到就是张静,那个老变态说要下重手让她堕落到底、成为极品贱货,想到这个,我再也沉不住气,扔下手中钢锯再度失控,结果又重蹈覆彻,被电责到奄奄一息。
“想不通你怎麽可以这麽贱骨头又没志气?”
清良对躺在地上抽搐求饶的我说:“如果想为你的女人去死,就挺到死为止啊,每次都不超过十秒就在哭着要我绕了你,大家都替你感到羞耻喔!”
“对对不起”我的骨气,早就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消磨殆尽!
“快给我起来上工!”
“唔是”我挣扎爬起,这次他们在我嘴裡塞入扩口器绑在脑后,不让我再发出声音,我就滴着收不住的口水,在张工头的使唤下继续锯木板,製作要给妻子乘坐的木马。
而萤幕上,诗允也被舔得咿咿喔喔激喘,小嘴含煳不清想要告诉那些八婆解锁号码,但至今只被听懂一个数字。
“你们继续舔她yín_dàng的奶头,我来用这个,她最喜欢的”八婆冷笑中,从阿猴手中拿走按摩棒。
“嗯呜”她一边娇喘,噙泪的美眸露出凄乱。
“想要对吧?看妳的表情”
“唔”她闭上眼用力摇头。
“喂!绿帽男,你正妹老婆比你有骨气喔”清良嘲笑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屈服喔,一直很努力维持对你的承诺内,再看看你,啧!”
他的嘲笑,令我感到强烈羞耻,眼泪跟口水一起垂落在正在锯的木头上。
那八婆打开按摩棒开关,强烈的震动发出“嗡嗡嗡”的高频声。
“唔”诗允听见那声音,被绑在椅子上任人舔奶的身体不自觉冷颤了一下,两排脚趾也同时握住。
“哈哈哈,都还没碰到妳呢,就兴奋成那样”八婆把震动棒头拿到她红烫的清纯脸蛋前。
“唔咬”她别开脸。
“口是心非吧妳”她狞笑说:“放心,不会让妳太爽的,会让妳想要又到不了,跟乳晕一直被舔一样”
“呜”她闻言不由得发出痛苦喘息。
八婆慢慢将按摩棒往下,流遍香汗的雪白孕肚在激动起伏,被绑成像蛙姿一样夹不起来的yù_tuǐ也在发抖。
棒头才轻碰贞操带上缘,发出“嘎嘎”震响,她就像触电般挺起腰肢,但才不到三秒,按摩棒就被拿开,人又重重跌回椅子上。
“哈哈哈,很爱的样子呢,是不是想要再来?”
“对啊,胎大毕业的假掰女,怎样?是不是很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看妳发情成那样”
那些八婆笑说。
“唔呜咬”她激烈娇喘,却倔强地摇头。
“啧啧!还在装,那再来一下好了”
按摩棒再度碰到贞操带,这一次是耻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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