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半个多小时后才把小莲教她煮的菜做完。她在煮时尝试了一下觉得做的还不错。她觉得真的好想只要像做爱一样专心,她什么都做得很好。
爸爸吃了一口非常惊奇地说道:「这好味啊」
雪怡终于吐气扬眉,欢喜得笑眯眯嘴道:「这全部是小莲功劳,连猪肋骨也是她和我去街市挑的。」
「怎么今晚这么用心,煮美味佳餚。」爸爸问道。
雪怡依稀平澹说:「没有啦,今天下午没课,我们去了小莲家坐,她们开解了我一整个下午,我都放开了。加上想起之前老师告诉我的故事,一时感触便想煮顿晚饭。」
「故事?是什么故事?」爸爸问道。
依照小莲的说法雪怡说给爸爸故事。那是一个少女的故事。少女的父亲老来得女,少女十六岁时爸爸已经六十多岁了。妻子几年前过身,照顾女儿的责任便落在年老的父亲身上。每天爸爸都会亲手替女儿弄饭盒给她带回学校,但那个年纪的女孩都不爱带饭盒这么老套,而且爸爸做的也不好吃。
有一天少女上学时,爸爸很高兴地把饭盒拿给她,说做了她最爱吃的虾,少女没在意地收下。到了午饭时她打开饭盒,的确是虾,但有些壳根本没有剥好,乱糟糟的放在饭盒裡丑死了,少女被同学笑了半天,当然这个饭盒也没吃一口。
晚上回家时爸爸问了好几次虾的味道如何,少女本来不想回答,但因为父亲实在太烦,加上被同学取笑的气愤,终于忍不住生气骂道:「一口都没有吃,那种东西怎么能吃?都丢了!以后也不要再给我做饭盒!」
「对不起爸爸都没注意到」父亲的表情很哀伤,从那天起,便没有再替女儿做饭盒。
半年后爸爸过身了,一天少女在整理遗物时发现父亲的日记,裡面的字体都很潦乱,少女好奇翻阅,内容全都是有关自己的成长纪录,最后她看到了这一段。
我的病愈来愈严重了,今天替女儿煮虾,手一直停不了在打震,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希望她会喜欢吧。
那是日记的最后一段,之后的日子,爸爸便没有写日记。
少女哭了,她很后悔没有好好吃过爸爸为她煮的饭盒,但以后以后,也没机会吃到爸爸做的饭盒。
「很感人呢。」爸爸叹口气道。
雪怡感慨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我在想,有时候也要珍惜跟家人吃饭的机会,不要日后遗憾,既然爸爸煮的不能吃,便由我来煮好了。」
爸爸听到她说的话的样子变得更感动。
接着雪怡问爸爸:「爸爸你知道故事裡的父亲是怎样死的吗?」
「日记中提及他有病,是病发吧?」爸爸推测道。
雪怡把一片猪肋骨放在口裡,不经意说:「是老yín_chóng非礼女儿时,给女儿活生生斩死的。」
雪怡爸爸差点给猪肋骨鲠在喉咙,知道他一定有被吓到。
过了一会儿爸爸才问道:「今天精神还不错嘛?」
「还可以,早上头有些痛,吃了点头痛药便没事了。」雪怡自我摸着额角道。她觉得这个故事没有她以为会有的效果。
爸爸点头说:「那没事便好了。」
接着雪怡白我一眼道:「爸爸不会只问这些吧?」
爸爸喔了一下,雪怡趁机会摇着筷子说出小莲要她说的话:「昨天的事不要以为就这样没事,我会好好跟爸爸算。」
「只要妳没事,爸爸怎么算也没关係,不过看妳今天心情比想像好,爸爸也放心了。」
雪怡嘟着嘴说:「心情不是很好唷,只是没奈何,谁叫你是我爸,难道以后真的不认你吗?老公可以挑,老爸便没得选。」
「妳会这样想,其实很不错。」爸爸陪笑道。
雪怡没有想到爸爸还会笑,故意警告他:「趁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太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聪明便全部抖出来,别要隔一段时间才给我惊喜炸弹,下次不保证有什么后果。」
「其实爸爸」爸爸吐吐吞吞说不出话来。
雪怡从餐桌上拿起热茶呷一口说:「别想着隐瞒,今天我向小莲她们诉苦,她们什么都给我招认了。」其实这也是小莲要她跟爸爸说的话。小莲还提醒她要让她知道爸爸听了这话有什么反应。
「她们招认了?」爸爸脸色发白惊讶地问道。
雪怡生气说:「爸爸真的很过份,怎么连我的同学也不放过,她们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她其实是比较生气他先干了她们,可是却一直没有跟她做过。
「不,其实事情是」爸爸试着辩护。
雪怡却没有给他机会,咬定指控道:「还想狡辩?你没有心难道她们逼你上床吗?我一向以为爸爸人很乖,对妈妈很专一,怎知道原来是条淫屌!」
「淫淫雪怡,爸爸不许你用这种下流词语!」爸爸说道。
雪怡作个鬼脸,肆无忌惮的道:「人家好歹是个援交女,是坏女孩,平日和男人去开房难道在研究诗词歌赋吗?就是这样下流的了,不过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因为你也其身不正,是条淫屌!淫屌!」
爸爸知道他错了,所以说道:「好吧,爸爸也有很多事做错,是妳口中的淫淫贼,那妳不要太自责了。」
「没自责,知道跟爸爸是彼此彼此,心情是放下来了,爸爸这招以毒攻毒蛮奏效。想不到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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