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香的声音不再娇嗲,而是多了一丝稚嫩的梦呓般的口气,“……她看到周飞的老婆趴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有。那个男人趴在她屁股上,用力挺动。周飞的老婆像是很高兴,一直在笑。”“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当天晚上,那个人敲开周飞老婆的房门,说了很多下流的话。周飞的老婆勉强笑着否认,最后还是屈服下来,跟着他进了卧房。”“从那天开始,越来越多的男人出现在她的家里。他们似乎都很熟悉,见面时寒暄说笑,私下谈论周飞老婆的身子和隐私部位的细节,甚至交流彼此的经验和心得。她很生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有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她讨厌呛人的酒气,一个人躲到后院的花丛中。到了半夜,房门打开,她看到那些人说笑着,把周飞的老婆抱到院子里。”“周飞的老婆被灌了很多酒,醉得睁不开眼睛。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就那么让人抱着,被人随便摸弄她的身子。那些人笑着说他们怎么逼她斗酒,让她输掉了所有的衣物,又在棒子上涂满春药,插到她的肉穴里,骗她说,是她亲亲的老公在肏她。”“周飞的老婆醉得不省人事,被他们抱着张开双腿,露出下身插的棒子。每当那些男人拿着棒子捅她的下面,她就会扭动屁股,一边滴水,一边闭着眼睛叫老公。那些男人哈哈大笑,又要去捅她的pì_yǎn儿。”“她说,老公,不要碰那里啦。他们说,我们不是你老公。她说,不要,我要给老公留着……他们又在大笑,说,我们都是你老公。你要是不肯,亲亲的老公会生气的。她说,老公不要生气,我让你插好了……”“她似乎很痛,但还是忍着,好让她的老公们开心。那些男人玩了很久,还逼着她说谢谢老公。最后那些男人说,你不是要撒尿吗?她说,我不要尿到杯子里。他们把她抱到花丛边,就像给婴儿把尿一样,让她尿在花丛里。”“尿液淌出来的一刹那,周飞的老婆眼睛睁开,看到花丛后面的她。喝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那天夜里,所有人离开后,她用匕首割断了脉门和脖颈……”身前一直轻笑的女子终于崩溃,泣声道:“是我害死了她!”程宗扬张臂搂住她,那个坚强而聪慧的少女像婴儿一样蜷着身子,在他怀中痛哭失声。
“娘……我不该去问别人……”黎锦香号啕痛哭,“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对不起……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黎锦香终于止住哭声,神情憔悴地伏在他臂间。
“我长大后才想明白,我父母并不是那种广源行养的马,他们只是被广源行盯上,设法利用。”黎锦香声音有些嘶哑,“父亲死后,我娘也许是被骗,也许是因为不得已,与人有了私情。结果被我看到,说给了别人。那些人以此为把柄,来要挟我娘。一点一点把我娘逼上绝路。我是害死我娘的凶手。广源行的人也是。”“你已经替你娘报过仇了。至少庞白鸿已经死了。”程宗扬安慰道,一边试图解开她手上的麻绳。
“不要。”黎锦香道:“不要解开。我娘是因为我而死,她承受过的苦楚,我都应该承受一遍。”程宗扬劝说道:“你娘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不会的。”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我比她幸运得多。至少,你还会心疼我,不是吗?”她闭上眼睛道:“这些是我应该赎的罪。我犯下了永世无法赎清的罪过,必须用我的一生来偿还。”她确实不是潘姊儿那样的受虐者,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凌辱和折磨,她感受到只有痛苦,而不是像潘姊儿那样,沉浸在羞辱和痛楚所带来的快感中。
“一个广源行而已。信不信我能调动三朝的军队,把整个晴州都踩平了。”“相信啊。”黎锦香笑着附和道:“要不我怎么会来讨好你。”“那你不用回去了。什么擂台赛、周飞,统统扔到一边。从现在起,你跟以前一刀两段,到我内宅来,我罩着你。”“不行。”黎锦香道:“我娘还在他们手里。”“……她不是死了吗?”“他们把她送到晴州,做成尸傀,骗我说她还活着。我前几年还见过她。”程宗扬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干!”黎锦香伏在他肩头,低声道:“谢谢你,说出来好多了……好了,以前的事不说了。”她扬起脸,展颜笑道:“你刚才……体内的气血好像有变化?”“不错啊,这你都能察觉出来?”程宗扬坦然道:“我吸收了一些死气,需要发泄出来。”“那还等什么?”黎锦香娇声道:“老爷,来肏奴家。”“你真是……一句话就把我说硬了。”“嘻嘻,人家现在是周飞的老婆,你尽管随便肏好了。啊……”黎锦香低叫一声,被他用了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抱在怀里,粗大的ròu_bàng从臀下直挺而入,撑满mì_xué。
程宗扬将她拥在怀里,一手抱着她白润圆翘的雪乳,一手伸到她腿间,一边挺动,一边拨弄着她的花蒂。
怒胀的yáng_jù在柔嫩的mì_xué中进出着,穿过狭紧的蜜腔,直抵花心。怀中的少妇本来还说些淫辞浪语,故意挑逗他,渐渐地说不出话来。她咬住红唇,娇躯微微震颤,终于大他又一次进入时,花心宛如小嘴般含住他的guī_tóu,急剧地抽动起来,对着他的ròu_bàng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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